没有任何反驳的禾清,朝尤曲笙礼貌一笑,只见对方一个傲娇的转身,鞋跟儿都能在地板上戳处洞来了。
“哦,对了。”
似是想到什么的尤曲笙,夺过胖胖手里的包,从里面掏出一个正方形的首饰盒朝禾清抛了过来,顺便吩咐道:
“把这个替我转交给小鱼干,我答应过她的,就当是对昨天的赔礼。”
说完不等禾清回复便转身离开的尤曲笙行了几步,似是又想起了什么。
“我是让你转交,不是让尤正修,懂?”
等到禾清的点头,尤曲笙这才放心的离开。
总裁办公室
叩、叩、叩,三声门响后推门而进的禾清,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尤正修的面前。视线从文件中移开的尤正修扫了一眼深蓝色的正方形丝绒盒上面的ugu,吐出一句:
“她倒是大方的很!”
在外人眼里尤正修同禾清是上下属的关系,但在私下他们是朋友、是兄弟、是知己。所以有些话别人不能说的、不敢说的,禾清是个例外。
“其实你做的一切笙姐都知道,只不过不想在你面前放下骄傲。”
听到禾清的话,尤正修脊背往后依靠的同时丢下手里的笔,动作潇洒、桀骜,嗤笑一声笑声中满是讽刺。
“她对谁不是高高在上,唯独对温时简卑微到了尘埃。”
起身接过禾清递来的咖啡,尤正修俯视着窗外的帝京,得以片刻的放松。
“其实你们的性格是相像的,默默付出又不屑于让对方知道。”
说道了解,谁又能同禾清相比。相仿的年纪,从小到大一直追随着尤正修的脚步,这也不难怪水木会嫉妒。
窗外的晴天骄阳、蓝天白云,使得尤正修的眉心舒展放松,许是被禾清说道了心坎上,尤正修面露无奈。
“越骄傲的人越卑微、越精明的人越愚笨,只是都没有遇到那个改变他们的人而已。”
尤曲笙错了,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懂,只是他还没有遇到那个可以改变他人。
“客观方面来说,温时简这个人是可以多做了解的,想必您心里也是非常清楚。”
清楚,他当然清楚。温时简应该庆幸,庆幸他已经不是十年前的时简,否则他尤正修又怎会给他这次机会。
比尤正修多了几分温润、比水木多了几分淡定。从来都不会片面的去看待一个问题,这就是尤正修欣赏他的原因,而且他也一直相信,禾清不是泛泛之辈,即便离开了氏他亦可以在自己的领域闯出一番天地。
“现在可以说一说水木的问题了。”
刚抿了一口咖啡的禾清,对于对方转移的话题没有露出多大的惊讶,依据对老大的了解,对于水木今天的反常不可能就此罢休。但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无非就是以前的过往,还要时不时的被拎出来刺激一下,所以禾清也不愿在尤正修面前多提。
“您也知道他的脾性,重情义又念旧,对于过往的耿耿于怀。更何况”
时光与你皆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