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虞归晚抿了一口鱼汤,漫不经心的两个字,让尤啓明显的一愣,随后一脸憨笑道:
“说、说什么?”
瞟了对方一眼的虞归晚轻声笑了笑,笑中夹带着几分嘲讽。
“半夜三更借着给我送夜宵的功夫,在我这里死皮赖脸的内涵我,难道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半夜三更、死皮赖脸?让她这么一说,他尤啓简直就是老太太喝稀粥,无耻下流。
“我说你这丫头,嘴巴怎么就这么毒,好听的话到你嘴里怎么就变了个味儿呢?”
“所以,就是没话说喽?那麻烦你出门右拐,我要休息。”
简直不按套路出牌的虞归晚,让尤啓气结的同时也收敛了他的少爷脾气。
“你这丫头是属炮仗的吗?一点就着!”
见他依旧每个正形,虞归晚起身推着对方就往门外赶。
“停、停、停、停,我说、我说”
双手交叉抱胸的虞归晚,直愣愣的看着对方,就看他能说出什么三四五六来。
“晚晚妹妹,哥哥能不能求你帮哥一个小小的忙!”
说话间,尤啓还不忘朝虞归晚比划着小拇指肚般大小的手势。以为自己听错了的虞归晚耸了耸鼻尖,口气中带有几分嘲讽的味道。
“是我听错了吗?自诩帝京一高的小霸王竟然要这个小丫头片子帮忙?”
尤啓自知这个丫头在拿乔,可也只能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
“哎呦!
晚妹,不,晚姐。咱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这个小弟一般见识了可好?都是小弟的错,是小弟有眼不识泰山,看在咱们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份上,您就高抬贵手,嘴下留情。”
十六岁的姑娘,即便再成熟的心智里都会住着一个古灵精怪的自己。以前的虞归晚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像尤啓这般放飞自我的人,所以同他相处的越久,被虞归晚掩藏在体内的恶劣分子就越活跃。
“且让我听听你要说的是什么事。”
见对方松口,尤啓一脸讨好憨笑的走上前,恭维道:
“简单、特简单的一件事,对您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就是、就是,请您指导指导我的暑假作业。”
指导?能把话说的清新脱俗的也只有他了。
哪里会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虞归晚,同样露出一个憨笑一把扯起对方的胳膊推出了门外。
“哎哎哎、你这丫头成不成你到给句话呀?”
被推个踉跄的尤啓,扶着门框还在等待对方的答复。
“慢走、不送!”
被虞归晚回以四个字的尤啓,见乞求无望瞬间改变套路。
“二叔、二叔,只要你答应我,我明天就带你去找二叔”
明显感觉松了力道的尤啓,终于松了一口气,拽了拽被虞归晚扯宽大的衣袖。若是知道这一招就能让这丫头听话,自己何苦委曲求全?真是失策、失策!
“小叔,不是在国外吗?”
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的虞归晚,见对方一脸撇嘴的模样觉得自己可能错过了什么。
“二叔他早就回来了,你不知道吗?”
被尤啓问的咬口无言的虞归晚,喉咙里仿佛吞了个冰疙瘩,上不来下不去。
“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回家?”
似是感觉到对方的不对劲,为了不再生出意外,尤啓接下来的话越发格外的小心。
时光与你皆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