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上下打量一眼,短袖上衣,下身热裤?就今天这种天气,这一身装扮着实凉快了些,更何况被浇了个透心凉。
“夏姨,没事儿了,您去忙您的吧!”随手把花瓶丢到桌上的虞归晚,在夏姨呆愣的眼神中把沙发上放置的薄毯丢到了花拾柒的身上。
“干嘛呀、干嘛呀,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我才不要你的假好心!
看、看、看什么看?
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根葱”
“你才是根葱!花拾柒你嘴巴最好给我留个把门的,别什么气儿都往外放”
看吧,就说尤家人都是护犊子精,正主儿都还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尤家的小霸王不干了。
“好你个尤啓,她是你什么人你竟然这么护着她?
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她就是一根葱”
“花拾柒,你欺负我可以,欺负她不行。”
这十几年来两人之间的不对盘,从来都只是两个嗯之间的事,从来都没有涉及过旁人,同样也没有谁为了维护谁而得罪对方,但这次偏偏有了意外。这怎么能行?虽然两人不对盘,但为了维护别人而呛自己就是不行。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的花拾柒,可算是被得罪了,哪里受过委屈的她顿时不依不饶起来。本就在生病的虞归晚,醒来后仅存的一点力气,被两人的鸡飞狗跳闹的瞬间觉得耳鸣关发疼。
“安静!”
寂静的空间,只听到滴答、滴答的水滴声。随着虞归晚的那声呵斥,不仅夏姨由呆愣变成了呆滞,就连一向同她打嘴官司的尤啓,都能感觉到明显一怔。
原来小奶猫的皮囊下,是只会獠牙的大老虎。
“如果还想打,出门右拐不想打,就乖乖的闭上嘴巴你们吵的我头疼。”
这么一说,病房里的三人同时看向她,只见脸色确实比之前差了许多。这可被吓坏的夏姨,忙招呼着她朝病床上走去。
瞧着一屋子的狼狈,虞归晚冷着脸,眼不见为净的开口道:“还打吗?”
摇头!
相比于之前的那声呵斥,这句话显得没有多大的力气,但却让人莫名的感觉到里面的威严。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不仅仅是声音还有表情,总觉得在哪里听到过、看到过。这种感觉会让人下意识不自知的畏惧,从而延伸到肢体动作上的不由自主。
“还吵吗?”
再摇头!
如此甚好!
如果说尤啓会这般听话,必定两人有交情可为何一向有暴走小花着称的花拾柒,犹如一只待宰的小羔羊一般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着实让尤啓有些摸不着头脑。
“夏姨,这里应该有我的衣服,麻烦您找一下。”虞归晚虽说没有找给谁,但在场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找给谁的。好像并不领情的某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面孔下还保留着几分傲娇。
“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从来都没有人敢这么对我,你是第一个。”
被水湿成几缕的头发好不狼狈的贴在脸颊上的花拾柒,还在不依不饶的放着狠话。此时已不仅仅是头疼的虞归晚,感觉四肢都有些酸软无力。
时光与你皆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