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脸掩藏在对方心脏处的虞归晚,闭着的眼睛一片温热。原本抵在他胸前的手,早已转移了方向,紧紧的环上了他的腰。
原来他懂,她心中所想的一切他都懂。
“你这样说,我真的会当真的。”
鼻尖泛红,眼眶早已湿润的虞归晚,略重的鼻音像极了尤正修口中的小受气包。如果此时她开口要他的命,尤正修也会毫不犹豫的把命交给她,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简直是爱惨了她。
“我最怕的是你不当真。”那样我又该怎样让你走进属于我的领地。
周一便是开学日,所以周日尤正修便带着虞归晚回了翰林府邸,因此还闹了一场乌龙,这件事还要从尤啓说起。
午后,阳光多了几分暖意,在老宅的这段时间,对虞归晚粘的很的橘子,缠着主人开启了午后撒欢儿时间。
对早已轻车熟路的橘子,一转眼的时间便不见了踪影,原本只是趁着午后阳光晒暖暖的虞归晚,不得不开始了找猫时间。
冬季昼短,所以老爷子便取消了午休时间,品着下午茶的几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不时交谈几句。
当听到尤正修等会便离开时,老爷子带着老花镜依旧挡不住射向尤正修的寒光。在老爷子的眼中,他家老幺从小到大,怎么扫他兴怎么来。
好不容易盼到他出差,才把晚晚送回老宅。他倒好,一声招呼都不打便要带丫头走,想想都觉得气闷的老爷子,简直后悔的肠子都青了,都怪当时被这小子给忽悠了。
对于气呼呼离开的老爷子,尤正修并没有过多反应,反倒是一旁察言观色的尤啓,小心翼翼挪动到尤正许的面前,弱弱的开口道:“二叔,我可不可以也跟你住在翰林府邸?”
视线都没有离开笔记本的尤正修,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淡漠吐出三个字:“不可以!”
干脆利落,见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给自己留下的尤啓,瞬间炸了毛。
“hy
虞归晚那丫头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难道您真的想让别人说您厚此薄彼吗?”
敲打着键盘的尤正修:“我什么时候需要在乎别人的看法?”
您牛!您威武!没得办法的尤啓,选择走迂回战术。
“好!别人的看法姑且不说,我的呢?我可是您亲侄子?”
尤正修眼睑微抬:“侄子和女儿有可比性?”
一口气卡在喉咙的尤啓,做着最后挣扎:“您可是我亲二叔!”
“二叔有爸爸亲近?”语不惊人人死不休。
直接被的尤啓,目瞪口呆的望着对方,一脸不可置信。
他家二叔,咋能这么不要脸?不过只是监护人,怎么到他这儿就成了爸爸,脸呢?他都要替二叔臊死个人了。
怀抱着橘猫,站在不远处的虞归晚,脸颊通红的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迎面对上尤啓的目光,那满脸写满的同情又是什么意思?
一时之间,对虞归晚吓自己而耿耿于怀的尤啓,此时更多的是同情。对于他家二叔的变态,可能知道一二的尤啓,除了对她报以同情和歉意之外,再无其他办法。
他总不能直白的告诉她,你要多多担待小叔这不要脸的行为,毕竟作为一个即将三十岁的母胎单细胞生物,同龄人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再不济也是有女朋友的刺激下,这不要脸的幻象还是稍xue微满足一下这位孤寡老人吧!毕竟尊老爱幼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时光与你皆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