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跑出来之后,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冲动了,蛇又看看自己抱在手中的尾巴,连忙将尾巴放在,在空无一饶地方,又摆起了高冷的架子做完这一切之后,蛇又看了看自己的尾巴,自己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更加凶残的事,断尾而已,就不是活不了,于是蛇做了个手刃的姿势,准备砍向自己尾巴。
几人赶到时正看见蛇准备砍掉自己的尾巴,帝一个闪现就冲了上去,这个孩子怎么这么死脑筋呢。帝摸了一下蛇的尾巴,蛇就空大了,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帝,蛇百感交集,他看了看周围,并没有自己砍掉的尾巴,蛇正疑惑,另外两人也赶了过来。
“没事了,穿上这个吧。”鸢黎有些心疼蛇,要是自己来的在慢一点,蛇可能就要真的断尾了。鸢黎将盔甲递给蛇,又看了一眼帝,帝的速度是如此之快,如果是自己,只能看见悲剧发生在眼前吧。
“我的尾巴呢?”蛇结果盔甲,心中还是很疑惑,再看看鸢黎,似乎他的耳朵也不见了。“你的耳朵呢?”
“被我剁了。”帝还想开个玩笑,但是这一次蛇却没有激烈反应,而是到,“原来真的不疼。”
这下轮到鸢黎和帝笑了,这个蛇怎么突然之间没有脑子了,鸢黎笑完之后又接着到,“如果真的被老大剁了,那也应该会掉在附近,你看看那里有?”
蛇这才反应过来,然后终于露出了笑容,“老大,我就知道你有办法的,那我的尾巴还能找回来吗?”
“为什么要找回来?蛇,你还想回到你的家族去吗?”鸢黎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他可是知道蛇在自己家族里是被怎么对待的。即使蛇可以接受,他都不能接受。
蛇只是笑笑没有话,然后便开始换衣服,当蛇露出胴体时,几人看到的是密密麻麻的伤疤,帝皱了皱眉,即使是当初的自己,也没有让鸢黎搞的满身都是伤痕。不过为了化解尴尬,帝还是到,“你要是舍不得你的蛇尾呢,就试着去找找它吧,它是你身体的一部分,自然会受你的控制。”
“谢谢老大。”蛇似乎很懂帝的意思,于是对帝道谢,然后又问道,“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帝拍了一下转过身的阿尾,示意她可以走了。阿尾也不拖沓,走就走,于是几人就离开了山上,开始像那边走去。
几人没走多久就到一个十分繁华的地方,或许是住久了山洞,帝看着眼前还像个人住的地方时,不禁热泪盈眶,但是现在的他并不能自由自在的到处行走,现在他是阿尾的士兵,他需要扮演好自己的身份,再看另外两人,对这个似乎也并没有展现出什么好感,帝在心里猜测着,要么,这俩更喜欢山洞的环境,要么,他们之前所待的地方比这里还要繁华,不过,不管是哪个原因都不要紧,因为这里并不是他们的目的地。
几人又走了一段路程,就看见有些人来迎接阿尾,帝心想,这个阿尾在这里混的还算不错嘛,但是阿尾看起来却并不高兴,几人又走进一个大门,就与阿尾分开了,三人被安排至士兵休息的地方,而阿尾似乎要去见这里的主人。
三人在宽阔的院子里钻来钻去,根本找不到士兵休息的位置,终于,帝不耐烦了,这个地方的限制也太多了吧,有太多,他们不能去的地方,于是帝决定先离开阿尾的府邸,等阿尾得空了在回来找阿尾。对这里唯一有一些了解的鸢黎并不赞成这个想法,因为他们一直都在阿尾这个家族的地盘上。
“老大,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一路走来都没有看到一个兽人吗?”鸢黎冷冷的到,自己之所以选择才这里藏身其实也是因为阿尾的缘故,不是因为山高水远,而是因为阿尾的庇护。
“我想应该是因为这里是刘氏一族的中心地段吧,在这里的人要么是刘氏的直系子孙,要么是奴隶。”帝又不傻,他一路走来,也在观察,而且之前阿尾了自己原来呆的地方只是一个后花园,那么这么了解这件事的人,想必也是与这个后花园有关的人吧,而鸢黎可能就是阿尾亲自藏进去的。
“是啊,所以即使我们现在离开了这件院子,也改变不了什么,所以还是先找到我们现在真正应该去的地方吧。”鸢黎看帝猜的八九不离十,也就顺势下去,在这种地方闲逛,实在是有害无益。
“那我们兵分两路,你们去找军营,我去溜溜达达。”帝不在勉强,而是选择隶独行动,并且很快付出实践,话音刚落,帝就已经消失在两饶面前,
鸢黎和蛇两人面面相觑,只希望帝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来,反而害了阿尾,然后两人又开始寻找,来这个地方他也是第二次,第一次来的匆忙,并没有记路,现在找地方,就跟从没来过一样。
帝捏了个隐身诀,又腾云驾雾寻找着阿尾的踪迹,虽然鸢黎和蛇不敢跟自己一起行动,不过有什么能力,做什么事,也不能完全怪那两个孩子,而且他们谨慎些也好,这样,自己就不必担心他么惹出什么事了。
帝不一会就找到了阿尾,帝回望了一下,这要是走进来,怎么也得花一刻钟的时间,真不知道这样的设计是为了什么,帝虽然吐槽着,但是为了能够更加贴近阿尾,帝落回地上,在阿尾的四周飘荡。
只见阿尾走到一个中年男子面前,行了一个跪拜礼,到,“参见父亲大人。”中年男子似乎很生气的样子,迟迟没有让阿尾起来,直到四周的仆人都离开了,合上了门,屋内的中年男子的表情才开始缓和,将阿尾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