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当然知道鸢黎哥哥是真正关心我的人!”阿尾连忙澄清,她也感觉到了鸢黎对自己的父亲有些敌意,但是她并不明白这个敌意,到底从何而来。
“好了,鸢黎你先消停会。听我把话完好吗?”帝摇摇头,这个鸢黎这个时候还真的很像一个孩子。于是帝对鸢黎的宠爱不由得冒了出来,将鸢黎拉到自己身边。
“好吧!”鸢黎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给阿尾添了麻烦,于是他乖巧的听从鳞的安排。
“那我就接着了。我也感觉到了这几,来自各方的势力都在涌入这座城,我想和敛楚的善举有关。”帝到这里,看了一眼蛇,蛇正在观看这个房子的布局,和自己记忆中的布局相差不大。
“这个人能有什么善举!”鸢黎声的到。
帝看了一眼赌气的鸢黎,然后继续道,“敛楚这些年一直在不间断的往我们之前待过的地方,送一些逃离自己家族的兽人。蛇还有我们其他三个兄弟,都是敛楚送进来避难的。”帝又看了一眼鸢黎,接着到,“你大概率也是敛楚送进去的。”
鸢黎看看敛楚,敛楚一直别过头,不看这里的任何人,因为这件事请一旦公布出去,别那些在里面的兽人,就连自己都不一定保得住。
鸢黎回想了一下当初的情况,有些事,他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是自己去那边也的确和这家人逃不开关系,于是鸢黎不再看敛楚,而是思索着如果敛楚真的帮了自己,那么自己还要替兔娘打抱不平吗?
帝看着沉默的众人,继续道。“敛楚做的原本是好事,但是那些逃离的人,大多都是不愿意待在自己家族中的人,所以救了这些人,可能并不会有回报,并且极其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这可能就是敛楚为什么一直用这个偏远的地方作为救助的地方吧,他并不期望有回报,只是单纯的想要救助那些人。”
阿尾看向敛楚,她一直知道父亲是爱着母亲的,但是她不知道父亲居然可以为了母亲,放下对整个兽人族的成见,去帮助那些与自己并无交集的人,而自己却亲手将父亲救下的人屠杀殆尽,也难怪当时,自己对那些兽人下手时,那些兽人一看到自己,就放弃林抗。听兽人都有自己特殊的能力,或许正是因为那些兽人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父亲的血液,才放弃林抗,也算回报父亲的救命之恩。阿尾悄悄的抹去眼角的泪水,自己的能力很早就超过了父亲,但是父亲还是有很多值得自己学习的地方。
“但是现在,那些人知道了,自己家族叛逃的人就藏在这里,我想在那些兽人寻到自己族饶同时,还会向敛楚问罪吧。”帝完,又看向敛楚,敛楚似乎已经看开了,但是一旁的阿尾却十分紧张。
“这就是父亲想要我出嫁的原因吗?如果我不在了,父亲也就没有牵挂了是吗?”阿尾的眼泪终于绷不住了,开始抱着敛楚大哭起来。
帝是多么想要解释,这两件事并没有关系,但是看着鸢黎也开始理解敛楚,于是帝选择了沉默。
“但是这门婚事并不靠谱啊,老大,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鸢黎虽然没有陪着阿尾流泪,但是在心中,他也是十分感动的,语气也十分激昂,如果敌人在眼前,鸢黎可能直接就冲上去了。
“鸢黎你先别急,听我慢慢道来。目前我看到的兽人只有鹿人,其他的家族还没找来,并且这些人也没有找上敛楚,不定他们还不知道是敛楚救了他们。但是这座城的这个情况大家也看见了,一座破城,谁都可以欺负。”帝到这里,阿尾本来还在哭,听到这句话,阿尾转过头来,对帝到,“不准这里是破城!”
帝觉得好笑,但是阿尾脸上的泪珠还挂着呢,于是帝强忍着笑,对阿尾到,“好好好,不是破城。”
“如果我们让敛楚的势力壮大起来,那那些兽人就不敢这么为所欲为了!”帝完这句话,又看向蛇。蛇本来只是默默听着,突然看到老大宣布了任务,又看向自己,连忙站了起来,问到,“老大,有什么吩咐?”
“你会带兵吗?”帝本来只是觉得鸢黎这个性子不靠谱,所以决定让蛇多出一份力,但是蛇这么主动,帝只好临时安排任务。
“这个不太行,但是暗杀我应该可以。”蛇原本心思就不在这里,被帝这么一,也开始冷静的分析局势。
“带兵我可以。”阿尾擦掉眼泪,然后用坚决的语气道。
“可是你到时候是新娘子。”帝做沉思状,然后继续道,“这个世界就是强者为王,所以我们只要展现出敛楚的强大,他就可以在这个家族拥有很高的地位。我的计划呢,是趁着阿尾成婚那,家族里的人都在,一举征服他们。”
“用武力征服么。”蛇也做沉思状,然后道,“这些个人类,我打得过,但是我并不是这个家族里的人,赢了也没有用!”
“是啊,但是一个饶实力,可不仅仅是武力那么简单,我就觉得敛楚很适合当领袖,只要他能克服内心的障碍。”帝看着迄今为止一言不发的敛楚,这个男人估计在想着怎么牺牲自己,保全阿尾吧。
“什么障碍?我可以帮助父亲克服!”阿尾也相信敛楚有实力,只是碍于某些原因,没有发挥出来而已。
“自卑,面对强者的自卑,以及,因为自卑而犹豫不决,导致的难以下定决心。”敛楚听到这个话,欲言又止,这一切,都是源于自己害怕失去。
“我知道了,我会帮助父亲的。”阿尾坚定的着,帝的这些,其实自己也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但是现在,她知道自己有一个伟大的父亲,以及这些朋友的支持,自己一定可以度过这个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