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忽然墨棠眉头一皱,很是难过。我也顾不得惋惜太久,如果在不解毒,这货怕是真要烧成大傻子了!
我叹了口气,如果没有银针入穴,逼不出伤口处的毒血,那便只剩下一个土方法了,便是用嘴巴将毒血给吸出来!
“我救了你,可得记得给我诊费啊!怎么着也得一千两吧!”
我一比划手指,凑近墨棠耳边跟他商量。结果他竟然理都不理我!
我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曲起两指,深入口呵气,敏捷的给他来了个了响亮的脑瓜蹦!
“嗯……”
他蹙眉哼道。
“我就当你应了啊!一千两!本姑娘赔大发了,刚刚那下是利息!”
我看商量差不多了,就顺着利剑划破的口子发力,一把撕开了墨棠胸前的衣服。
哇!这身材还是蛮有料的么!你子藏得挺深啊!我拄着下巴,趁他不查大胆欣赏!
我心翼翼的点了下,像触电了一般又赶紧缩了回来。
只是收拾这处黑紫黑紫的,散发这臭味!这毒沾血就是这臭鸡蛋的味儿……咦!我摇了摇头,嫌恶!
“浅浅……”
靠!这货烧糊涂了吧!平日里哪能这么温柔!莫非,这是为了活命美男计都用上了不过他这迷迷糊糊的一叫,还真是让我脸红心跳!
算了算了,非礼勿视!我两眼一闭就要吸血,“哎!还是不协…”
这伤口的位置也太尴尬了些,锁骨下一寸!这让我我以后还怎么……
由于这里有温泉,湿气重,墨棠长长的睫毛凝起一片细的水煮,嘴唇也被滋润的盈盈欲滴。
哎!杜梨浅你怎么傻了!吸血用嘴没错,谁一定要用人嘴了!这里暖,不定冬日里也有那个东西可以帮忙!想到这儿,我连忙下地去泉边湿地上找。
“算你好命!命不该绝!”
我拿两根木棍轻轻挑起三只刚刚抓来的蚂蟥。你们三个包餐一顿就要玩完了!阿弥陀佛!
默念了声佛号,我手腕一抖,这三个蚂蟥便稳稳吸住。的身体逐渐膨胀,不到一会这仨便肚子一翻,毒死了!
随即我将他们仨扫落在地,然后替墨棠合上衣服。从他衣裳上撕下一缕布条,并将布条浸湿拧干搭在他的头上降温。
做完这一切,我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打算出去寻找些消炎草药。毕竟,从这里出去还得靠这货。
我不懂武功,也不敢走太远,捕鱼打猎更是不会。只好在矮树上摘了几个蔫吧的果子勉强充饥,又在雪下揪了几颗草药给墨棠应急。不到一刻钟,我便回到了山洞。
“你才是牛吧!这毒刚一解,人就好了大半!”
我径直走到墨棠身边,将湿布条取下,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伸指在他腕上给他号了号脉。
接下来,我将为数不多的草药分为两份。拿起石子“乒乒乓乓”的将其中一份儿捣烂后,撩起墨棠的衣服,心敷在伤口上。
不争气的“咕隆”一声,咽了一下口水。
只是敷个药而已,杜梨浅,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出息!枉你还自称神医!被他看见不得还不得笑话死你!
我拍了拍发烧的脸颊,一咬牙,用颤抖着手赶紧用衣服给他拢住。
我暗自镇定了一下,打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将捡来一的干木头堆起,有捡了了个铁罐子装满草药和水煎药。
因为没有火石,只好打算按照书中写的那样砖木取火。一切准备齐全后,我便开始着手“钻木”。奈何不遂人愿,书上写的容易,操作起来极难。别取火了,就是一点烟也没冒出来!
我搓的手下直冒火星子,丝丝拉拉的疼,我一面搓一面骂:“君墨棠!我杜梨浅从到大,可从来没伺候过人!
为了给你煮药我手都要搓烂了!自从认识你,不是被绑架就是被拉着跳崖,昨还……呜呜呜!我太惨了……”
没吃饱,昨夜有一路惊吓,这稍微遇见点挫折我便难过到崩溃。骂着骂着便哭声震,根本停不下来。
“给我吧!”
忽然,一只手伸到我面前接过我手中搓的发烫的木棍。
“大……大人!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擦了擦泪,看着他泪眼朦胧哽咽出声。
“你哭的时候!”
墨棠一面蹲下来继续“钻木”,一面沉声答道。
“呜呜……大人,你醒了都不告诉我!害得我那么担心!还看见了我刚才哭的那么难看……呜呜……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也不只是怎么了,从昨夜墨棠救下我那一刻,我这眼泪就跟不要钱一样。
墨棠有些无措,手下一顿,木棍错位,直接劈了开来。
“你还给我生火的木棍弄坏了……我手都磨出泡了……”
我站在那儿摸着泪儿跳脚控诉道,也不知道自己是发了哪门子疯,竟然这样大胆。
他站起身抬头看向嚎啕大哭的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突然,他拉着我便走出山洞,捧起干净的雪轻轻的放在我搓得发红的手心上。
“这样,不仅舒服些,也能消肿。”
他吭哧了一句后,心的看了下我哭红的眼睛。
“明明我才是医师!”
我瘪了瘪嘴,吸了吸鼻子。
“我这儿的伤,是你治的”
墨棠踌躇一会儿,嗫嚅出声。
“嗯……算……算是吧!”
我余光扫了下地上那三只蚂蟥的尸体,略有心虚。
“大人,您该不会是要我负责吧?”
我扯唇干笑几声,生怕他问我是怎么治的!只见背身的墨棠身体一滞,如同被点了穴。本以为他怎么也会回怼我几句,然而他却在没吭声,坐在石头上调理气息。
“我可以问个问题么”
我出声打破沉默。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之时,他才轻吐一口浊气,“你问!”
“大人,若是有一只肉肉软软的虫子为了救您而不心冒犯了您,您会”
“你是那只虫子吗”
他过回头,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