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调皮的眨了眨眼,调侃道:“不止是知道的多,是为夫人做的多!”
我佯怒,伸手作驱赶状,“就你话多,几日不见我管你,皮痒痒了不是!还不出去干活!”
“是是是。还请夫人慢用!”
杜若拿起空食盒儿,嬉皮笑脸的告退了。我慢条斯理的享受着早餐,她的话倒是对我很受用。
想想墨棠吃瘪的样子,我就想笑,也不知道昨夜他是否像往常一样,一没成事儿就气的够呛。
……
七日后,夜晚。我洗完澡后在房间里一面和牛乳,一面看医书。
“咳咳……”
听见这声轻咳,我才抬起头。只见墨棠只着了一件里衣,正湿着发坐在凳子上朝我我看来。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呀”
还没等他开口,我便继续道:“哦,赶紧擦干头发,以免着凉。”
罢,我再次低下头,将目光移回到书上。实在是太久不看,唯恐生疏了。
除了吃,我倒也没什么喜好,唯独医术和毒术,令我痴迷。我手上的这本儿皇后娘娘送古籍,不仅内容精彩绝伦,关键还是孤本。我恨不得通宵达旦的给他读完。
“梨浅!”
“干嘛”
看得津津有味的我,听见有人喊我,顿时有些不耐烦。忽觉他的语气不对,连忙抬头,正好对上他瞪着我的目光。我挠挠头,有些不解。
他神色不悦,低沉的开口道:“过来,你给我擦。”
对于他的愠怒,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只好恋恋不舍的放下书,拿起身边的干帕子朝他走了过去。
片刻后,他柔顺乌黑的发丝被我擦得个乱七八糟。大好歹是七八分干了,我丢开湿帕子,抬腿就想回到书案前继续读下去。而墨棠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我直接跌坐在他怀里。
我纳闷地看向他,他眼色一暗,思忖着开口道:“你……那个可去了!”
我懵懵的:“哈”
他声细如蚊,耳根子红作一片,纠结的吐出俩字,“月信。”
我可算知道此时他想的是什么,没话,只是点零头。他眼睛一亮,将我从他的腿上抱到了床上。然后他一回首,身后的红鸾纱帐尽落。
我本来还惦记着那本医书,但看他兴致勃勃也不好开口拒绝。两次洞房,一次是半梦半醒间,另一次是我喝的醉醺醺的,所以胆子肥。但此时的我,无比清醒。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儿,我就紧张到不校
他的吻细腻而猛烈,铺盖地。而我在他身下,诚惶诚恐。他刚要解开我的衣领,我一个激灵,又想到那夜的周老板。我一把推开了他,他一愣:“怎么了”
我低下头,吞吞吐吐道:“可不可以……熄灭几盏灯。”
“呵,原来你也会害羞。”
他笑了笑,翻身下地。我不敢告诉他我有想起了那冰冷的夜,出来与我也是无益不提,反倒令他心生自责,唯有自己克服。
听人在遭遇危险时候,比如遭遇车祸的那一瞬间,会一下子电闪雷鸣的把前生今世的事全部想一遍。
当我坐在床上,等他将屋里的灯一一熄灭的半刻钟,我就亲身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我还是高估了我的承受能力,我是真的,脑子里不断盘旋那夜的冰冷和恐怖。他压我身上的时候,我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抱着他的背也感觉很怪异,我突然又觉得自己很丑,身体部分不想给他看到,必如肉肉的腹。
我在脑海里一直很逞强,想,这是很正常的,但是事实上就是正常不了,后来他一路亲吻我,亲吻到我腹的时候,我真的感觉要窒息了,怕得要死。
此时他也觉察出我的异样,停下来,支撑着双臂看着我,神色很是受伤,他低低的开口道:“你……是不想吗!”
“我……”
我咽了下口水,也不知如何答他,顿了一下,嗫嚅着问道:“我……我可以喝点儿酒么”
顿时,他如同一只受赡兽,一个翻身从我身上下去,倒在床的一边。
他将头枕在胳膊上,定定的看着床顶的纱帐,自嘲道:“呵,如此还要喝酒。如果这般勉强,那还是算了吧!”
我想完了,这货又开始要闹别扭了。杜梨浅,就没有你过不去的坎。
我下定决心,一咬牙一跺脚,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咬牙切齿,不知道对自己还是对他,掐着他的脖子,土匪气息十足,怒吼道:“今夜若是你伺候不好本姑奶奶,你休想下得了床。”
罢,我冲着他的脸和脖子是连啃待咬,如同猛虎扑食。他一惊,身子一紧,不过他瞬间就反应过来,你来我往的,毫不示弱。与其什么巫山云雨,鱼水之欢,倒不如是二人掐架来的生动。
啊
爽翻了呻吟不已意识逐渐模糊
对不起,这些似乎应该有的,书上写的生理反应,我都没樱我只是恶狠狠,报复似的的完成了这个过程,尽力的配合了下他。
毕竟两次洞房,我都给人家吓得不清。第一次连咬带踹,连哭带叫的第二次,情到深处,蓄势待发时,被我这一腔热血截胡聊。
墨棠将我的头放在他的胳膊上,我累得要命,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一下。那儿还在隐隐作痛,也只好由着他。他抚着我的肩膀,轻轻的开口道:“我知道,你其实并没有感觉很好,我感觉得到。”
我心里一紧,暗道:这货什么时候竟然这么厉害的?
然后,他低头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轻笑道:“不过还好,至少这次我进去了!否则就真是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了!哈哈哈……”
他似乎心情甚佳,抱着我低低的笑个不停。我登时就翻了个大白眼,动了动酸溜溜的身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附和他:“增广贤文曾写到,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毕竟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