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啊,这楚戈林还真是冤枉自己的那些妃子了。
因为这事情是他的女儿,楚楠做的。
不过,不管是谁做的,他都知道这是在警告自己要离景婉言远点呢。
害,这也没有办法啊。
楚戈林只能先把景婉言的早饭报给厨房,让他们去做。
“陛下。”
从北儿了解了真相的小时子,还是觉得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澧王的好,要不然这要是牵扯颇多,那可就不好办了。
“说。”
澧王本来满心欢喜的去给景婉言置办早饭,没想到小时子就出现了。
小时子不知道该怎么和楚戈林说,只能硬着头皮,顶着压力楚戈林对着说:“陛下,我觉得还是要和您商量。”
“嗯,说吧。”
“今天楚楠公主来歆嫔娘娘这里,发了好大的脾气。而且还打了歆嫔娘娘的贴身侍女东儿,据说打的还不轻。说是要歆嫔娘娘安分守己,不要妄想其他的。”
“呵。”
“我看与其是警告婉婉,还不如说是警告我。小时子,你看看,我就连纳个妃子,她们都要搞出这么多的事情。行行行,我刚登基不久,根基不稳,需要养精蓄锐,保存实力。”
楚戈林非常的生气,他特别讨厌别人插手自己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这些后宫的妃子一次次的触及自己的底线。
最为致命的是自己还没有办法动那些个女人,身为澧王,自己过得还真够憋屈的。
楚戈林觉得自己还是要把朝堂抓在手里,才有底气。
最后,楚戈林难过的闭上了眼睛,哀怨的叹了一口气,最后无奈的告诉小时子:“就算是为了我的婉婉,我也要忍。”
“陛下……这……”
小时子不知道澧王又要做些什么事情,可是自己也不能太过于质疑主子的事情。
随后,楚戈林离开了储秀宫,又去了上书房。
而且为了让景婉言和自己暂时没有任何关系,楚戈林也没有解释,直接就走掉了。
“东儿?东儿?”
景婉言等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等到楚戈林。
她只好叫自己的贴身侍女东儿。
“娘娘,东儿姐姐生病了,没办法伺候您。”
进来的是北儿。
景婉言见是自己的侍女,也没有见外:“好吧。那楚郎呢?”
“陛下……陛下……陛下离开储秀宫去了上书房。”
北儿说话犹犹豫豫的,眼神中还躲躲闪闪。
景婉言虽然单纯,可是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看到北儿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有事情瞒着自己。
景婉言只能生气的训斥北儿,没想到自己的贴身侍女都有了小心思。这才进宫多久?都知道瞒着自己了。
“北儿!这些年我待你不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竟然瞒着我。”
景婉言语气不善。
北儿是个衷心侍主的,听到景婉言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小姐。”
北儿难为的看着景婉言,一边是自己的好姐妹东儿,一边是待自己不薄的小姐,北儿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到北儿不愿意说,景婉言悲伤的盯着地面,她有些心寒。
北儿看着景婉言这个样子,实在是瞒不下去了。
她最见不得自家小姐伤心,直接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景婉言:
“小姐。你还在睡觉的时候,东儿被那个楚楠公主给打了一巴掌,脸肿的老高。”
景婉言讽刺一笑,果然这后宫和传说中的一样,够残酷。
北儿又继续说下去:“而且澧王陛下,听说了这件事以后没什么反应。直接去了上书房,听时公公说就和以前一样……估计暂时不会再来后宫了。”
景婉言脸上的讽刺还没有消失,就听到了北儿说了关于澧王的事儿。
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愕然,她没有想到楚郎竟然如此对待自己。
上一刻还在你侬我侬,下一刻竟然如此的绝情。
这就是帝王之家吗?
景婉言一时接受不了这种的事实,怒火攻心,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
“噗”
怒火攻心的景婉言吐完血以后就昏迷过去了。
“小姐!”
北儿没想到自家小姐竟然这么会吐血,就直接上去摇景婉言的身子。
可是她又怎么可能会摇醒呢,只不过徒劳而已。
“对,找太医!”
北儿不如东儿那样稳重,所以一顿慌乱之后她才想起来叫太医。
幸好宫中的太医随时都在太医院待命,所以北儿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太医。
宫中的太医院院副于太医,就这样被北儿拽过来给景婉言看病了。
“太医,我家娘娘怎么样了?”
北儿在于太医旁边叽叽喳喳,幸好于太医是个脾气好的。要是换了其他太医,肯定都要让北儿滚出去了。
于太医认真的给景婉言把脉,最后得出:“娘娘这是怒火攻心,忧思过度。等下和我去太医院拿药,煎给娘娘喝。但是啊,我给你说实话,心病还需要心药医。”
北儿沉默,可是她也没办法开解。
北儿跟着于太医去了太医院拿药,但是因为她是景婉言陪嫁的四个侍女之一,所以宫里人都知道景婉言进宫第二天就病了。
还是怒火攻心,忧思过度。
有脑子的一想,这澧王前脚刚离开储秀宫,后脚就病了。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澧王不稀罕她了!
就算是娶进宫又怎么样?还不是和她们这些人一样,以后在宫里孤独终老。
景婉言这一病,后宫的人可是都在看她的笑话。
而澧王从小时子哪里也听说了景婉言的事,知道自家婉婉病了。可是他不能去看她,要是自己看了,婉婉看起来是得宠。但是后宫里想害她的人岂不是更加有理由了?所以自己不能去看她。
楚戈林不去看景婉言,更加坐实了她不得宠的事实。
后宫众人看到景婉言这个样子,也不再为难她了。
像是这种警告她的事,也再也没有发生过了。
不过,景婉言的病却一直都没有好,一直拖着。正如于太医说的那样,心病还需心药医。
就这样,景婉言孤身一人在宫里煎熬的过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