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哪家的公子?”
徐晓敏有些好奇就想问一下。
“这个要保密,嘻嘻嘻。自己要和他培养感情呢,要让他喜欢上自己才行!”
燕玲珑一脸期待,等到张相爱上自己,那该是多刺激的一件事!
兴高采烈的燕玲珑忽然发现有一个特别强烈的目光在盯着自己,而这目光的来源则是皇后身边的一个人,自己虽然不认识他,但是也知道这样盯着自己,这种目光就和之前逼迫自己的人一样。
眼中充满侵略和情欲,让人感觉特别的不舒服。
“姑母,这就是你和我说的燕国永宁公主吗?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徐志文说着就想做些轻浮的动作。
“咳咳。”
被徐晓敏及时的的制止了,她也知道,自家大哥的这个儿子好女色,可是没想到当着自己的面都敢这样做啊。
“永宁,这是我家大哥的儿子,叫徐志文你多多担待一些。”
徐晓敏放松的语气,就是怕燕玲珑被吓到。
燕玲珑此时此刻觉得徐晓敏特别的心机,一边为自己置办选夫宴,一边又把自己娘家不成器的侄子弄过来。
还真当自己小,什么都不知道吗?
“担待不担待也没有用,毕竟这是皇后的娘家侄子。永宁脾气爆,但是也会管住自己的脾气不去伤害徐公子的。”
燕玲珑笑容得体,徐晓敏没有看出半分的不满。
徐志文看着美人儿的笑容,觉得整个人都要化掉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
“皇后娘娘,既然永宁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那您就可以遣散这选夫宴了。永宁先行告退,还请您海涵。”
徐晓敏心里想着,你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我能不同意吗?
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是面上没有表露出半分。
“好,永宁回去休息吧。”
“谢娘娘。”
很快,选夫宴的人全部都回去了。
只剩下了徐志文一个外男在。
“姑母,我喜欢这个美人儿,您就把她赏给我吧。”
徐志文摇着徐晓敏的胳膊撒娇。
说起这个徐晓敏就头疼,人家燕国的公主是自己能做主的,只能无奈的告诉徐志文:“你姑母我的实力,可还做不到一手遮天。这燕国公主,可是陛下说了让她自己选夫。行了行了,别来烦我了,要是你真的有本事,那就让她爱上你,哪里给用这么麻烦。”
徐志文自信的甩着头发,这天下的女子,有哪一个不折服在自己的魅力之下。
“会的,姑母,你放心,这美人儿一定会属于我的!”
对于燕玲珑这朵冰美人徐志文势在必得,甚至还想着得到她以后怎么折磨她。
离开选夫宴的燕玲珑,都快要吐出来了,那徐志文的眼光也太恶心了,就这,还是皇后的娘家侄子呢,看起来也不怎么样。
还好自己在他还没有开口之前就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要不然啊,这皇后还真能让自己和他看对眼。
“公主,您回来了!有没有看上的人啊!”
这是木槿,燕玲珑从燕国带来的侍女,从小两人一起长大,所以还是有很多事情两个人一起说的。
“有啊!”
燕玲珑欢快的说着,张相不就是自己想要的这种人吗?
“谁?是谁?不止这么有眼光的看上了我家公主,还这么有能力的让我家公主喜欢他。”
木槿特别好奇,到底是那种人才能入自家公主的眼呢。
“就是澧朝丞相张贤龄喽。”
燕玲珑不在意的抖抖肩,仿佛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
“啊!张相!”
虽然木槿来澧朝的时间段,可是她也知道张贤龄的心中除了治理国家,就没有其他的事让他放在心上了。
“公主,你是认真的吗?”
木槿一脸严肃的看着燕玲珑,想从她的脸上看出有什么不同。
而燕玲珑神情自若的看着木槿:“你家公主,什么时候和你开过玩笑吗?”
没有!
正因为没有,所以木槿才觉得不可思议,自家公主竟然喜欢张相,天呐!
“那公主打算怎么做呢?”
木槿瞪着大大的眼睛,乖巧的听着燕玲珑的回复。
“澧朝不是有句话这么说来着: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
“嗯嗯。”
木槿认真的点头。
“所以,凭你家公主我的魅力,你还怕追不到张贤龄吗?”
燕玲珑挑挑眉,这种事情,当然要主动出击才行。
“公主好厉害!”
木槿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自家公主可真是够厉害的,竟然有勇气追求张相。
“好了好了木槿,快去给我安排午饭。”
燕玲珑推着木槿往外面走,木槿只能无奈的让燕玲珑推着。
“爱卿,怎么心不在焉的,是出了什么事吗?”
楚戈林看着张贤龄觉得今日的张贤龄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儿。
怎么魂不守舍的,有时自己说些什么还要好久才能反应过来。
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楚戈林怀疑张贤龄被掉包了。
“陛下,臣只是在考虑其他事情,求陛下责罚!”
张贤龄主动认错,毕竟被澧王抓包这件事,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过得事情。
“哦?那张相说说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的魂不守舍。”
楚戈林饶感兴趣的丢下手中的奏折,专心的看着张贤龄,想听听他有什么想说的。
“臣……臣遇到了一个女子。看上去知书达礼,温婉大方,可实则底子里透着热情,让臣招架不住。”
说完,张贤龄羞愧的低下了自己的头。
没想到这种事情竟然要拿到澧王面前说,还真是不好意思。
可让张贤龄万万没想到的是,楚戈林等着他继续往下面说。
“然后呢?”
楚戈林发问,该不会就没有然后了吧?
话说回来,连张贤龄这种冷木头都敢撩还真是难得的人才啊。
“没然后了,臣就是心里乱糟糟的。”
张贤龄张了张口,最后竟然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得,不愧是冷木头。
“哦,那你大可放心,该来的总归会来,你逃也逃不掉。不该来的,你怎么做,他都不会来的。”
楚戈林如此安慰张贤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