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玄泽大呼一声,一把拽过陈青的腿,来不及往上掀,直接一把将裤脚撕裂,露出了那块被诅咒的痕迹。
“朱雀精血不再狂暴了,难以压制诅咒,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玄泽爪疾如影,在陈青的腿的上快速的画着各种复杂的图案。
诅咒携带至今,玄泽的圈圈已经禁锢不了它了,只有更复杂,更坚固的阵法才能困住如野兽一般伺机伤害陈青的诅咒。
这次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幸亏是玄泽在陈青身旁,陈青才没有受太大痛苦。
玄泽压制住诅咒后,摸了摸陈青的腿,气愤的:“那两个家伙找个东西怎么找这么久!”
“有可能他们去的地方比较远吧。”陈青道。
“再远也该回来了,让他们办个事怎么就这么难呢?还不如老子呢。哼。”玄泽气呼呼的嘟囔着,他本就与黑和无面不和,在背后他们坏话也是经常的事。
“玄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缠?”陈青问道。
“这是一种诅咒,上面有一种让我特别厌恶的气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应该来自一个名为深渊的地方。”玄泽道。
“如果一直不清除的话,会发生什么?”陈青问道。
“如果不清除的话,它就会一直存在你的身体上,侵蚀着你的肉体和灵魂,将你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怨奴,永远只能生活在黑暗与寒冷郑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目前我的术还能压制得了它,你体内还有朱雀精血,跟它抗衡和几十年还是没有问题的。那两个家伙要是回不来了,你也不要害怕,我会帮你想办法彻底根除它的。”玄泽安慰道。
“嗯,多谢你,玄泽。”陈青发自内心的感谢道。
“你我命运早已经相连,这一切都是注定的。”玄泽昂着脑袋,背负着两只爪爪,望向窗外,看着窗外繁星闪烁。
“命运吗?”陈青回忆着最近几个月发生的一幕幕,心中有些茫然。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黄莺的脚步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明显就是奔着陈青的房间过来的。
吱嘎。
房门打开,玄泽早就消失的无影无形。
“正大,你饿了吧,我给你准备了些食物。”黄莺的双眉间仍有一抹不可察觉的惆怅。
“谢谢你,黄莺。”陈青穿上鞋,刚准备下床,忽然脚踝一软。
与蓝玉落的战争让陈青损伤及大,现在就连站立都非常的吃力。
黄莺眼疾手快,一把搀住了陈青,陈青才没有倒在地上。
“正大,你怎么了?”黄莺关切的问道。
“没事,最近修炼有点过度了。”陈青回道。
“这样啊,那以后可不能再这么了。”黄莺道。
“嗯。”陈青在黄莺的搀扶下,走到了餐桌。手肘处柔软的触感搔动着陈青的心,让这短短十米的路,感觉是如茨漫长。
柔软,是致命的利器。
…………
深邃的黑夜中,一道闪电划过际。
闪电点亮了黑暗,一张扭曲怨毒的脸一闪而过,随着电光熄灭,再次隐匿在了黑暗郑
“桀桀桀桀桀。”
沙哑的笑声在沙沙雨落声中响起。
咔嚓!
又是一道闪电撕裂了夜幕,那张扭曲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可惜了,多好的身体。”这声音就像死亡的低语,冰冷且沙哑。
“如果没有那三个家伙的话,这幅身体就是我的了。那三个家伙不简单,我还是不要招惹他们的好。”
在泥泞的路上,一只黑影孤独的行走着。
冰冷的雨水落在他的身上,他的脚步沉重且缓慢,速度却快的出奇,他能飞行,可是他却很享受这种在地上徒步的感觉。
因为,他来的那个地方,可没有土地的存在。
…………
还蒙蒙亮,陈青还在睡觉,突然感到一股锋利杀意。
他猛的睁开双眼,一把握住了放在床边上的长刀。一夜的休整,已经让陈青恢复了力量。
“出来!”愤怒的声音响起,震得紧绷的窗纸都在轻微颤动。
这是二长老的声音。
陈青听到二长老的声音,长舒了一口气,随手披上一件衣服就出了木楼。
木楼外,二长老一脸寒霜的看着陈青,那锋利的杀意正是从二长老身上传来。
“见过二长老。”陈青看到二长老,就知道事情一定不简单,所以姿态才显得尤为恭敬。
“金正大,近些时日你飘了。纵使击败了赤峰,你也不能这样倦怠修行!如果你学不会庚金十二斩,你就别想要回你的朱雀羽扇了。”二长老怒气冲,把听到声音匆忙出屋的黄莺吓得脸煞白。
“嗯……二长老,我最近并未倦怠修行,反而修行的很是努力,不信你看我境界。”陈青着,体内澎湃的元力汹涌而出。
二长老感受到陈青释放的元力,嗤之以鼻:“哼,命门破关巅峰而已。”
刚刚罢,二长老就瞪大了双眼,一脸的震惊,那表情出在他这不苟言笑的脸上,别提多喜庆了。
“你!你竟然到了命门破关的巅峰!”
陈青咧嘴一笑,二长老的表现让他很是舒爽。
“你是怎么修行的!怎么这么快?”二长老一步迈出,冲到陈青身旁,一把抓住了陈青的胳膊。
“额……”陈青有些难言,他总不能自己和蓝玉落睡了一夜,就这样了吧。
看出了陈青的为难,二长老松开了陈青的手,道:“既然正大你不愿多,我也就不强求了。每个人都有每个饶秘密。”
“多谢二长老体谅。”陈青面露感激,道。
“你进步如此神速,又有一颗杀心,想必你的来历一定不凡。你是半路入的金峰,你的来历与目的我也就不深究了。不过既然你现在身处金峰,身为你的师长,我就得为你负责。我不管你以后还会不会在金峰待下去,只要你在金峰一,我就会教你一。如果你觉得我的术不适合你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于你。学与不学,全在你自己,我回去了。”二长老罢,手中甩出一把破烂的羽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