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就别取笑我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敬怡愫不好意思地反驳着,知她者莫她亲姊也,从遇见独孤儒渊的那一刻起,她便注定会为他痴迷一生。
“他还因为你想将晓月嫁给太子而生气呢?”敬妃询问着,不问明白缘由,她也不好帮妹妹支招。
当年敬妃曾苦口婆心地劝过她妹妹,毕竟是为独孤氏续弦,她怕敬怡愫有一天会后悔,但这妹妹油盐不进甘心沉迷于独孤儒渊,所以她才积极促成这门婚事,就当作是为她自己笼络人心,想到独孤氏在大周朝中的功名,她勉强算为妹妹的屈嫁找到点心理平衡。
“也许吧,不光是我惹他生气,晓梦那个孩子也真不懂事,跟我吵完架又跟她爹吵,闹得可凶了。”敬怡愫这次是真被独孤晓梦气到了,她诚心实意地去关心体贴独孤晓梦,什么过分的话都没说,到被那毛孩子一顿怒吼。
“那丫头可真行,她要是不改改这嚣张跋扈的性子,只怕是孤独终老最好呢,不管她嫁给谁,都会有让你俩操心的时候,要是被婆家休了真是丢了你夫君的老脸,他那么爱面子的一个人。”敬妃并没有接触过独孤晓梦,也许是听她妹妹的抱怨听多了,她对独孤晓梦没有什么好印象。
“哎,儒渊多疼爱她,姐姐最知道了,总这么娇纵着,何时是个头啊!我也总劝他,想开点,别跟孩子一般见识,哎”敬怡愫唉声叹气着。
“从前只顾溺爱,疏于礼数管教,现在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再说那丫头的事,你操的什么心?让她自生自灭得了。”敬妃嫌弃自己的妹妹没能耐,一个黄毛丫头再厉害又能怎样?还能把天捅出个窟窿不成?
“姐姐,你知道我是真心疼儒渊啊,这几日竟觉他白发生了不少,似苍老许多。”敬怡愫露出满脸的担忧。
“你就管好晓月,照顾好自己就行,独孤晓梦自有她爹为她费心就够了,你管得再多都是费力不讨好,这话劝你多少遍你才听得进去?”敬妃常劝她妹妹别担忧独孤晓梦,毕竟不是亲生了,还那般不知天高地厚不可教也。
“那,姐姐,这晓月的婚事”敬怡愫深知上次自己对敬妃失言了,不然姐姐也不会将她撵出宫去,只是独孤晓月的婚事若没有敬妃做主,恐怕成的机会太渺茫了。
“还惦记那做太子妃的事呢?”敬妃眯着眼睛打量着敬怡愫。
“瞧姐姐说的,谁人不知太子妃地位尊贵,要是晓月能顺利嫁给太子,那可谓一世荣华富贵呢。”敬怡愫相信姐姐有成事的本事,就看其肯给独孤晓月使多少劲儿了。
“这会儿想明白了?也不知是谁上次竟冤枉本宫,说要害自己的亲外甥女儿呐。”敬妃压低了声音轻轻说道。
“姐姐我何时说过那样的胡话疯话?哈哈”敬怡愫尴尬地笑了两声,她真想改掉自己口无遮拦的毛病,可是脾气一上来,她什么话都敢说,说完就后悔。
为这毛病敬怡愫可没少吃亏,明明好心好意为他人着想的事也会因自己说错话而变了性质。
“这事嘛,说难就难,说容易也容易,就看独孤晓梦配不配合。”敬妃魅惑一笑,很是勾人。
“姐姐想让晓梦配合什么?”敬怡愫不明白她姐姐的心机,赶紧追问着。
“她不是不想嫁给太子嘛?那就顺应她意,不让她嫁便是了。”敬妃卖着关子看着一脸懵懂的妹妹。
“晓梦坚决否认这门婚事,整日绝食作闹以死相逼,我都为儒渊犯愁,都是他平日娇惯的。”敬怡愫还是没领略姐姐的意图。
“这样更好,免得她惦念着太子妃的身份再坏了咱们的好事。”敬妃没有子嗣,她当然希望自己日后能依仗太子。
“姐姐请讲,妹妹全听你的。”敬怡愫焦急地问道。
“你必须要保证,不能临阵倒戈你夫君,否则以后莫再与本宫谈姐妹情深。”敬妃审视着敬怡愫,想要看穿她妹妹眼底的犹豫。
“姐姐放心,妹妹发誓对你绝对忠诚。”敬怡愫平日里与独孤儒渊无话不谈,想到这事不能与他讲,心中略觉对不起夫君。
“你回去劝那丫头,让她答应这门婚事,然后跟她讲明白,接亲时让晓月替她进花桥,等入了洞房生米煮成,就谁都没办法改变了,若独孤儒渊质问你,你就说全是独孤晓梦的主意,你什么都不知情便是了。”敬妃这出狸猫换太子很是精彩,让敬怡愫既担心又有些小兴奋。
不论是独孤晓月还是独孤晓梦都是独孤氏的女儿,嫁谁不是嫁呢?反正都是为独孤氏增光添彩的婚事。
粉黛闺中佳人怨,萧起墙外情郎传。欲诉相思苦难算,却惹泪珠念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