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暮白点头,示意阿圆她知道后,抬脚的向门前站着的人走去。
三人纷纷向她行礼
“妾给夏妃娘娘请安。”
“众位请起。”
夏暮白跟她们不熟,也不想结识她们。
从小管家妈妈就跟她说过,有女子的地方就有是非,让她为人出事一定要谨慎,不能轻与人交,不能
轻信于人。
而她从这几人的眼中看到不是不屑就是嫉妒。
她才懒得搭理!
又等了一小会儿,人陆陆续续的到了。
夏暮白也见到了那位与纪澄溪长的很相似的雅妃颜心雅。
人长的确实漂亮,说话也温温柔柔的,但这性子,还真不对她胃口。
兰贵妃欧阳佑兰长相冷艳,看着就不是个什么好惹的。
明妃盛似锦,气质若兰,长相大方。
其他那几位也好看,但是相比于几个妃来说,还是逊色那么几分。
不一会儿,方姑姑便站在了门前,让大家进去请安,。
座上的女子虽年过四十,但依旧温婉美丽。
首次见面要行大礼,今早出门前阿宝和阿意教过她,自然没什么问题。
行过礼后,太后娘娘突然将夏暮白叫到了身前,仔细打量了几眼,眉开眼笑的和身旁的舒嬷嬷道:
“瞧这小脸,确实像个精致可爱的娃娃。”
“谢太后娘娘赞赏。”夏暮白乖巧的应声,这位太后娘娘的笑是打眼里透露出来的,所以她觉得她不是坏人!
她向来肤浅,只喜欢那种打心底喜欢她的人。
太后纪清年笑着点头,示意舒嬷嬷将一旁放着的锦盒给她。
“初次见面哀家也不知要赏你什么好,不过......这里头的东西,哀家想......你会喜欢的。”
夏暮白不知怎的就是对着个笑起来温温柔柔的太后娘娘很有好感。
既太后娘娘带头送礼了,那剩下的人也不好不送,就算是不情愿,但是看在太后在这儿的份上,样子
还是要做。
太后的永和宫离夏暮白的南霞宫有些远,三人费了些劲才将东西搬了回去。
到了南霞宫后,夏暮白便迫不及待的将太后赏的锦盒打开。
“哇!奶糖!”
天呐!太后神了!她老人家怎么知道她喜欢吃奶糖!
这奶糖在现代到处可见,但在物质匮乏的古代,可是个比珍珠还珍稀的零食!
太后给她的锦盒不大也不小,但喜欢归喜欢,她总不能吃独食,于是从里头拿了些分给南霞宫里侍奉的人。
等她分完了糖后,贵妃派来教导礼仪的嬷嬷到了。
“奴婢张氏,是贵妃娘娘派来的专门教导夏妃娘娘礼仪的嬷嬷。”
这位张氏,进来就嚣张的很,不仅没有通报,也没有向她请安。
夏暮白打她一进门就不喜欢她,更别说要她向她学习礼仪!
笑话,这样一个无礼之人能教她什么?教她目中无人,无礼无德吗?
“夏妃娘娘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讲!”
张氏厉声呵斥道
夏暮白闻声,孤故意不理她,照样的将动作做错,看她能怎么着!
张氏确实不能把她怎么着,于是午膳的时候回去找兰贵妃禀告了一番夏暮白的情况。
也不知两人说了什么,反正一旁的人是看着张氏皱着眉头进去,面泛笑意的出来。
下午授课的时候,夏暮白便留意到张氏带了根荆条放在了身旁。
这倒让夏暮白都点大吃一惊......
这澜沧国的奴婢居然还可打主子?
不过,她更加愿意相信,她只是想吓唬一下她。
可事实证明,夏暮白想错了。
一个初来乍到的异乡人,不得宠,也不受待见,被欺负只有一次和无数次的区别而已。
何况,她身处皇宫后院?
所以,当她真的被打了一荆条的时候,她懵了。
那荆条打在她手臂是火辣辣的疼啊。
张嬷嬷拿着荆条指着她破口大骂;
“你算什么玩意!你还真当这儿是夏国你还是公主啊!”
夏暮白迅速起身退后了几步,捉到什么就砸什么。
“你才是个玩意!本宫就算不是夏国公主,也是你澜沧国的夏妃!”
守在外头的阿宝阿意听到房内稀里哗啦砸东西的声音后,立即进门试图阻止两人。
“混蛋!敢打本宫!看本宫不砸死你!”
此时的张嬷嬷许是被砸的疼了,心中又因她是贵妃的嬷嬷而高傲着,自是咽不下这口气,便拿着荆条,追着夏暮白打了起来。
“啊!”
一声惊呼后,夏暮白晕了过去。
在晕倒之前,夏暮白心里想的不是怎么报复张嬷嬷,而是等她有机会出宫,她一定去庙里求个平安符!
连躲个荆条都能踩空脚撞到柱子上,她觉得她最近真的十分的倒霉......
就是不知道,这澜沧国的神保不保佑她。
*
哭声?
她这是死了吗?
待夏暮白意识渐渐清醒后,第一个看到的人是太后纪清年。
“夏妃,你醒了?”
夏暮白闻言声音软糯喊了声
“太后娘娘,臣妾头疼。”
“好孩子,你撞到头了当然疼,还有没有哪儿疼?”
对上太后关怀的眼神,又看了跪在地上的张嬷嬷一眼,她当机立断的皱着眉,可怜兮兮的看着太后
“臣妾哪儿都疼,但最疼的是手臂。”
夏暮白一边说,一边将袖子拉了起来,将伤痕露出给太后看。
这白白嫩嫩的手上就算是有一颗痣都让人觉得突兀,何况是一条长长的伤痕?
不过,太后也没急着护短,现在事情没弄清楚,罚谁也不好说。
“好孩子,你告诉哀家,张氏她为什么要打你?”
一个奴婢自然不能打主子,但是教导嬷嬷除外。
但也没有几个教导嬷嬷会真的动手打,一般不过是吓唬吓唬。
“臣妾有错,但是张氏她也有错!”
她并没有将所有过错都推到张氏身上,这倒让太后有些意外
“哦?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张氏错在哪儿?”
“臣妾生性顽劣,不听张嬷嬷教导这是臣妾的错,而张嬷嬷她来臣妾的宫中就像回自家似的,随意的很,没有通报,见了臣妾也没有请安。臣妾寻思着,臣妾是向张嬷嬷学习礼仪的,但张嬷嬷这般,难道让臣妾学她的无礼和傲慢吗?所以臣妾就没听张嬷嬷的课了。”
跪在地上的张嬷嬷,听了夏暮白的控诉后,立即跪的更加的专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