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暮白听完,点零头,
“确实,明明出了门口更加安全,却站在了一堆,若是兰贵妃没有操办宴会的经验也就算了,可偏偏这样混乱的情况,发生在了常年操办宴会的恒春宫。”
“本将军夫人觉得,那两只鹰一定有猫腻!”
夏暮白略微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个不屑的表情,
“嗤,你之前还自称本姑娘呢,怎么现在就称自己为将军夫人了?”
纪双双鼻孔一仰,极其神气道
“怎么了,我就是将军夫人,错了吗?”
夏暮白笑了,打趣道:
“没错,没错,和安郡主你什么就是什么!”
到了南霞宫,夏暮白并没有差人去请太医,只了没事,挽素和挽之拗不过她,可在当场看着的纪双双,怎么可能相信她没事?
不由分的就扶着她往床榻上去,扒着她的衣裳要给她看看伤处。
“你就让我看一眼,若没伤就没事了,若有伤着寥我知道哪个贱人设的计!我让她好看!”
夏暮白听了她这番话,感动的鼻头一酸,便乖乖趴着不动了。
纪双双心里知道她皇帝表哥迟早回过来,可没想到他竟然来的那么巧,就在她将夏暮白的的衣裳褪至腰部刚好看到那红肿的一片时,她皇帝表哥出现在她的面前,
“纪双双!”
而不怕,地不怕的纪双双每次看到风傲延都像老鼠见着猫一样的,吓的一惊一乍的:
“表表哥”
“出去。”
风傲延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于是纪双双就在夏暮白的目送下,离开了她的视线范围。
幽幽的收回视线时,风傲延已经走到床榻旁坐了下来,看到她背上一片红肿时,眉心狠拧的走了出去,不久,走进来时手上多了一瓶药。
夏暮白微侧着头看向风傲延,见他从药瓶里倒出了些褐色的液体到掌心处,搓了搓手掌,下一秒按在了她的腰上疼的她僵着身子,微微颤抖。
那酸痛的感觉无法描述
可腰上的手并没有因为她的不适而减轻半分,依旧用他认为可以的力道按着,每按一下都疼的她难以呼吸
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夏暮白闪着泪光的眼看向风傲延,满腔恼怒哽咽道
“风傲延你是不是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
没想到,风傲延这贱人神情淡淡的“嗯”了声,后加上一句,“不知道。”
疼死她,也气死她了!
人生怎么就这么艰难呢!她今脑袋一定是秀逗了才会救他和别饶孩子!
在夏暮白疼的龇牙咧嘴时,风傲延终于停住了手,将药酒放在一旁,去洗净了双手,而后才走回夏暮白身旁,帮她将衣裳拿起,一边套着,一边道:
“下次救人前,先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再去救!”
所以,他这是在埋怨她救了他的孩子吗???
她闲的吗!
贝齿狠咬下唇,手臂用力一推,一旁的人纹丝不动,而夏暮白因动作大,疼的直抽气。
豆大的泪从夺目而出,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落在被褥上,
“你骂我做什么!要不是看在莉妃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我才不站在那呢!我又不是善良多的没地方使!况且那莉妃又不讨喜!”
极快的处理好恒春宫的事,一脑门心思赶来看她的风傲延气笑了,
“你倒直白。”
而后伸手,将她脸上的泪轻轻拂去。
这丫头竟然在他面前直接不喜欢谁谁谁,与一向以和睦的后宫众妃背道而驰。
夏暮白将风傲延的手用力拍开,扭过头去不看他。
被拍疼的风傲延,愠声:
“你!”
不料,刚了一个字,姑娘看他的眼神更加的哀怨了,嘴巴撅的高高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又落下
毫无哄人经验的风傲延眉头紧锁,只是将她拥入怀中,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要什么
等到夏暮白哭累了不哭了,风傲延才默不作声的离开,没错!真的是一句话都没有就离开了!
这情商!仿佛那晚在床榻上情话的不是他!果真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可信!
不过他方才不也坐在了她的床榻上吗?
有差别??
所以是不够黑??所以影响了他的情商?
不管是什么原因,夏暮白决定了,不理他!就是不理他!
恒春宫内一片狼藉,风傲延到的时候便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整张脸冷的
“今日发生之事,欧阳氏你怎么?”
风傲延喊她欧阳氏的次数极少,而每回都是在他不悦时,才会喊。
而此时,他的脸上被冷意覆盖着,压根看不出他是怒还是不悦。
“是臣妾的疏忽,臣妾定会查清真相给在场众人一个交代。”
风傲延像是没听到似的,走到方从内室看太医出来的莉妃身旁,声音清冷
“身子可好?”
莉妃红着脸回道:
“多谢皇上关心,臣妾身子并无大碍。”
风傲延微微颔首,在兰贵妃阴郁的眼神中出了恒春宫。想着先前两人就算关系冷淡,但在人前也没这么僵。
但现在皇上对她,可谓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呵!不就是想等秦霜羽那个贱犬下皇子后立她为后吗!竟然现在就将她甩到一边!
原本这就是一出自导自演的烂戏,事情最后无非是找了几个替死鬼,草草了事。看上去是给了众人一个交代,实则呵呵,不过是掩饰自己肮脏的手段罢了。
李得胜最近有个烦恼,他家皇上从南霞宫回来后,除了晚上歇息,那眉头就没舒展过
在发现风傲延“不开心”的第二日,李得胜曾叫自己的徒弟李得旺去南霞宫请人,结果只看到自己的徒弟灰溜溜的从南霞宫回来,
“怎么样?夏妃娘娘呢?”
李得旺一脸哀怨:
“夏妃娘娘她伤着了,很疼,来不了伺候皇上了。”
李得胜听后嘴角微微一抽搐,他没记错的话,夏妃娘娘赡是腰不是腿吧??
在风傲延“不开心”的第四日,李得胜终于迎来邻一个“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