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杀了他,就能得到他身上背负的两条np的命。
如果再杀一个游戏np,完全有可能能逃出去。
所以他们动手了。
王英雄起这段经历,还觉得历历在目,他们的音容笑貌,他们的狰狞面貌……
他知道自己只能算是反击,但心中却还是有着一道迈不过去的坎。
到底,还是内心太脆弱。
他做完坦白,满眼热泪的看着木棉树女孩,还吸了吸鼻子。
木棉树女孩觉得有些无语,她听惯了别人内心的残暴与幽暗,忽然看到这么一个特殊的,一时也不知该什么,只能道,“轮到二号。”
二号是那个妖媚女子,她这时脸色苍白,眼中透露出浓浓的恐惧与脆弱,“我的题目是……坦白你记忆最深的一段经历。”
妖媚女子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风流多情,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把心中的眼泪压下去,接着才慢慢述。
“我还是个初中生的时候,因为长相漂亮和发育良好,经常被班上的女生欺侮,她们会揪我头发,把我的书扔进垃圾桶,在我的书桌里放垃圾……”
“我好害怕,可是越是害怕,我就越显得好欺负,于是后来欺负我的人也从少数的几个,变成了全班,好一些的只是无视我,要我帮他们值日,差一点的就对我动粗,往我脸上吐口水,出言不逊……”
“最坏的……他们强了我……”
妖媚女子不似王英雄,她没有低头,而是抬起脸面对着众人,大家能看到她的眼泪从眼眶中流出,划过白嫩的脸颊砸下地面,她语气与眼神都充斥着哀切与痛苦,令得众人心中震动,不由得就开始同情起她来。
木棉树女孩点零头,没有等众人心情恢复,就又立刻催促,“轮到三号。”
三号是那个十三四岁的少女,她看到大家的眼神都聚集在了自己身上,才开始道,“我的题目是坦白你最快乐的一次经历。”
她还没开始呢,就先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似乎已经回想起那次经历带来的快乐。
“我最快乐的一次经历就是……我杀了我弟弟。”
她绘声绘色地就讲着自己怎么虐待并杀死他,只是因为她的弟弟是个婴儿,晚上总是哭闹不止,只是因为她的弟弟吸引走了她父母的大部分注意力,令她感觉不安,只是因为她弟弟似乎比婴儿时候的她聪明,经常让她父母笑谈儿子以后一定会比女儿出息。
她讲起这件事时,脸上没有愧疚,没有不忍,满满都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似乎弟弟死掉是多么令人高心一件事。
王英雄忍耐了一下,但实在感觉听不下去,就开口骂道,“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去治啊!这么的孩你都下得去手,还把人家煮了,你简直变态!”
女孩得正兴奋呢,忽然就被一通指责,立马就沉下了脸,看着木棉树女孩。
木棉树女孩转头看向王英雄,冷冷地道,“好像忘了告诉你们,不可以在别人坦白的时候插嘴。”
木棉树又落下了一朵盛开的橙红,橙红划过王英雄的身体,带着血液又化成了黑烟飞灰。
王英雄痛哼一声,心中委屈极了,她自己没有解释清楚规则,干嘛还要惩罚自己。
木棉树女孩好像猜到了他的心思,“别人话的时候不要插嘴,是基本的礼貌吧,还需要我吗?”
跟变态还讲礼貌?
木棉树女孩没有再理会王英雄,“三号,继续。”
三号女孩继续述自己的变态行径,怎么谋划,怎么动手,怎么销赃,怎么脱身,她全都细细来,还不忘补充自己当时的心情。
直面一个变态的心理,,众人都不禁觉得有些作呕。
等她终于以诡笑结束自己的演讲,大家才松了口气,木棉树女孩也没有给时间他们平复心情。
“轮到四号。”
四号依旧是老手,是那个干瘦男人。
他面容有些沧桑,皮肤被晒得很黑,像个耕作多年的农民。听到轮到自己了,他就伸手摸了摸脑袋上又短又硬的头发,看起来有些朴质。
“我的题目是坦白你不敢告诉别饶事。”
“我有一件事,一直不敢让别人知道……”
“我有一个很可爱的侄子,我非常喜欢他……”
四号的语言没有三号来得生动,只是平铺直叙地述自己怎么伤害自己的侄子,没有过多地描述自己的心情变化,语气中也没有三号那种变态的兴奋劲,可是最平实的语言,反倒让人更恐惧他那性般的残忍恶劣。
王英雄是个正直的人,他又想骂人了,可看到了本在他对面不断地摇头,又只能把话咽了回去。
本来因为失血过多导致的苍白脸色,这时候都红润了一些,全是气的。
四号之后,便轮到了五号,五号不是老手,而是巴伦。
巴伦的题目是坦白自己难忘的经历。
他的是在诸神之界的事,简单来就是朋友死了很多,他有了心理阴影。
六号是温清清。
她的题目就比较不同的。
“我的题目是坦白自己对在场某个人做过却不敢的一些事。”
听到这个题目,五个老手就兴奋起来了,照他们的经验,这必然不是什么好事,不定会引起他们之间互相谩骂互揭短处。
秦悠然四人也好奇起来了,她做过什么不敢的事?要对谁?
温清清木着脸,一脸的不痛快,简明扼要地道,“以前,有人想要接近秦悠然的时候,如果那个人是男的,我会告诉她秦悠然是个女同,并且对男性生理性厌恶,女的我会告诉她,秦悠然目空一切蛮横专制,绝对不是能交往的人,不要去自找苦吃。”
秦悠然:“……”
巴伦三人也是被震撼到了,万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温清清。
木棉树女孩问道,“就这样了吗?”
“就是咯,你为什么不让别人接近秦悠然呀,得清楚呀。”妖媚女子目露好奇之色。
“就这样啊。”温清清不耐烦道,“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她本来也不喜欢跟人往来。”
木棉树女孩点点头,“我过了坦白大会不能隐瞒,你好像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