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正需要被指教的也只有腓灰一个而已，等第二秦悠然跟着大队一起做早操，所有人都立刻就意识到了她的不同。

就像是大家明明应该是一个整体，偏生她一个人成了平静海面上的漩涡，急速地吸引着法则之力，本来打算施惠于饶村民，都反而变成了被施惠者，光是秦悠然吸收不及逸散出来的法则，就比大伙平时引来的法则之力浓郁了好几十倍。

正在运行体术，也不好话，等三轮结束下来，秦悠然还神清气爽，他们却已经酸痛无力。

“体术真解……”腓灰满目复杂之色。

朱显等人却没有意识到那是体术真解的缘故，只赞叹道，“你真是个练体术的好苗子。”

秦悠然淡然一笑，无形装x。

清晨例行的体术时间过后，村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腓灰和秦悠然便呆在村内看着阿句练习异能。

主要是秦悠然很好奇被外界刺激得来的异能与她的异能有何不同。

火系异能是个很大众很普通的能力，阿句不久前才觉醒，如今也不太能掌控，掌心中只有一簇细微的火焰冒出，连加热杯水都困难。

好像有点弱呀……

腓灰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道，“其实很正常，因为正常来他是不足以成为能力者的，本身的赋也不够，现在尽管把潜能激发了出来，但后就是后，不可能比得上先的能力者。”

秦悠然心中微动，就问道，“我本来也没有异能，所以我也是后的能力者吧，那为什么我没有他这么弱？”

就算是最初觉醒异能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弱过，不过她倒是记得第一次游戏时有个游戏者也是这么弱。

“有的世界有缺陷，本身不能诞生能力者，只有被“游戏”打开了通道，异世界的法则逸散过去，才会激起你们本身就存在的赋。”腓灰科普道，“因为是地大变触发的机缘，所以所有人都会被刺激出异能，但强弱依旧依赖本身的资。”

秦悠然点点头，又问道，“你为什么忽然就愿意告诉我这么多？”该不会有阴谋吧……

不是她妄测人心，实在是腓灰之前的表现都很傲慢，完全不似现在的好话。

腓灰沉默了一会，并没有解释，大概是觉得自己得太多了，接下来也不怎么讲话了。

两人在这里呆了十几，期间除了每日清晨惯例的锻炼，还跟着村民出了两趟捕猎。

主要是秦悠然想要多学点东西，她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明会在哪，也只好多学点本领，不至于以后去了某处了无人烟的深林，没有食物的情况下也无法自己打猎。

而且也想试验一下自己现在的实力，无象体术她越是练习，就越能感受到其中的好处。虽然还远远无法与拥有异能时的自己相比，但相比于普通人时候的自己，又好上了一大截，这还是她没修习多久的缘故，要是长期以往修炼下去，必能生于平凡而又脱于平凡。

异能虽然不算是外物，但到底还是能失去，只有修炼出一副超凡的身躯，才是完完全全地归属于自己，永远不用担心被剥夺。

秦悠然的进步很快，甚至远远超过腓灰，朱显多次夸赞她是修习体术的才，秦悠然当然知道不是这么回事，但她也没什么必要出体术真解的事。

腓灰对于朱显只夸秦悠然也没什么意见，他已经猜出了什么，因此对秦悠然的态度也变了几分。

两人在某个上午就不告而别了。

他们一回到诡秘图书馆，本来还慢悠悠飘荡着的图书似乎立马就苏醒了过来，又朝着二人飞速冲去。

腓灰挡着秦悠然面前，替她扫荡出一条路来。

但他显然不够尽心，忽然一本白色的图书就越过了他，冲秦悠然而去。

也幸亏秦悠然习过体术，立马就躲了过去。

但周围飞舞的图书太多，腓灰不尽心，她很容易就会被飞来的图书碰到。

“你在干什么！”秦悠然眼中寒芒一闪，迅速拉过腓灰的手臂，用力一扯，就利用他的手把袭来的图书打了出去。

等图书被打开，她也没有松手，显然是一种威胁。

但腓灰却没有接受她的威胁，竟站于原地不动。

秦悠然没时间想他为什么会出尔反尔，背起他就旋转了一圈，把凑过来的图书又打飞了出去。

腓灰：“……”

“秦悠然，我们再进一个副本吧。”腓灰还真怕她拿着自己当盾牌，跑出了诡秘图书馆。

秦悠然冷着脸道，“理由。”

“之前那个副本我们不是收获很大吗，再进几个也没关系吧。”

“你脑子有坑？”秦悠然毫不客气地问道，扛着腓灰又打飞几本书。

“……”腓灰挣了挣，但他的力气还真没秦悠然大，于是只能好言解释，“一时之间很难跟你清楚，但我们再进去肯定能获得好处，相信我吧。”

“不信。”秦悠然冷漠道。

她倒不是真的不信腓灰所，而是生气他之前都没有提起过，明明出来之前她就已经跟他过，让他挡住这些飞扑而来的副本图书了，结果他现在一声招呼不打，就想让自己再进一次副本，只要是先斩后奏，无论打的是什么主意，她都不可能如了他的意。

腓灰被托着挥舞，身体被坚硬厚重的图书撞得生疼，感觉自己在秦悠然眼中已经成了一块没有感情的盾牌，他吃瘪之后心里也发苦。

早知道这样，当时还不如直接告诉她呢，怎么自己就是记不住秦悠然性格强势不好惹呢？

但腓灰还是想要再争取一把，于是便不断挣扎，秦悠然力气虽然比他大，但也还不至于制得他毫无还手之力，两人一比力，结果秦悠然又被一本黑色图书碰到。

两人眼前一花，再入副本。

这下秦悠然是忍不住了，一拳头就磕上腓灰的肩膀，打得他是倒退几步就扑通一下落水。

“秦悠然！”腓灰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