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核心弟子中弄一个嘴不受欢迎弟子排行榜,那榜首是非宋止莫属的。
吴晓尘看看宋止的脸色,再看看吴晓尘,“宋师兄的应该是让师叔到外事堂这样的地方去锻炼一下吧!”
外事堂是和弟子们打交道最多的一个位置,而且在这个位置上,也是在处理宗门的事物,他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在这个位置上呆过。
望朔想了想,“这件事等回去之后我会和师傅的。”他也觉得是个好主意。
苏如画到的时候云瑶刚刚画完一张火球符。
她画符的赋算不上好,只能够靠勤加联系。
饶是如此,在浪费了许多的空白符纸之后也不过将这些基础符篆的成功率提升道了六成。
苏如画没想到她竟然是躲在房间中画符,看了那厚厚的一叠符篆和已经废掉的空白符纸,猜到她大概是从上船就开始画了。
“师叔!”
云瑶将符笔放好,听苏如画讲话。
“师叔,马上就要到南山界了,到时候我们会立即赶往万山塔,没有什么时间了。”
“嗯,我知道啊!”
苏如画不得不承认,望朔师兄的担忧不无道理,云瑶对于飞仙宗大约是真的没有太多归属感都,她完全没有出去结交弟子们的打算。
虽她们都是核心弟子,不需要主动去结交,也会有弟子主动上前来,可这样闭门不出,就是完全没有这个心思了。
但凡是对飞仙宗有感情,就不至于这样做。
“师叔,这一次前往万山塔的都是飞仙这一代弟子中的优秀之辈,师叔也应该多认识认识他们。”
她有理由相信,要是没有穿飞仙的法衣,这条灵船上她认得的人不会超过十个。
“好!”云瑶答应了下来。
其实就算苏如画不来,她也是要出去歇口气了。
这样不间断的长时间耗费精力画符,对她的身体负担也是不的。
“如画,我听这一次有体修弟子也来了是吗?”她在明华殿的时候听望朔提过一嘴,不过没有听太多,不太确定。
“是有一名体修弟子,来师叔似乎和他还认识,那人叫伍大富。”
“他住哪个房间?”当初她还没有被元昌真君代师收徒,还在外门为种雷做准备熬炼身体的时候,和伍大富在望月潭一同修炼,结下了不错的情谊。
“在乙字五号房!”不管是谁,只要是云瑶愿意和宗内的人交往都是好事。
不过,想到那个伍大富的情况,她又有些忧心。
自家师叔要是将那缺成了朋友,只怕回去之后会有一些枝节,得和望朔师兄打个招呼才校
“谁啊?”瓮声瓮气的声音在看到云瑶的脸的时候顿住了。
“瑶妹子?不是,师叔?”
云瑶笑道:“怎么,这才多久没见,就认不出来啦?”
伍大富是真的惊诧,“你找我?”
云瑶故意板着脸,“对啊,师叔找你有事,赶紧的,让我进去。”
在伍大富房间中的凳子上坐下。
“这辈分乱了,以后我就喊你大富吧!”
伍大富当然不会不同意,“师叔,您随意都可以!”
云瑶不高兴了,“您什么您的?”她其实不喜欢以前认识的人这样。
成了师叔,辈分是高了,可她宁愿自己辈分不要这样高,在喊苏如画的时候,她总是有些别扭,总是想喊一声苏师姐。
伍大富也不是拘泥的人,看云瑶当真是这个意思,也点头答应。
其实他也是有些别扭的。
“大富,你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突然筑基了?”这一点是她来找他的一个原因。
她自己是因为吃了两颗筑基丹,又不怕死的吸收雷电之力,强行突破。但这种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成功的,更何况是伍大富这样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了。
而且,他还是体修。
法修十几岁筑基的只能是才,却不算是不正常,可对于体修来,一身功力全在身体上,对于身体的锤炼是一点都不能走捷径的。
在体修中,往往越是才的,筑基的时间越是不会早,因为那只会让身体的基础没有达到完美的境界。
好比修房子,基石都没有打好,房子修得越高越容易倒塌。
体修可不像法修还可以以后弥补。
她算是对伍大富有些了解,他绝不大是一个急于求成的人。
他这筑基,筑得蹊跷。
伍大富的脸色在她问完这句话之后就难看了起来,连肩膀都跨了下去。
见他这幅模样,云瑶皱眉,“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叔,你别问了,都是我自己不争气。”
云瑶看了他一眼,“你是自己,还是我去查?你信不信,我发一道传讯出去,马上就能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伍大富知道她不是在笑。
能够进入到这五十个名额中的弟子,除了自身的优秀之外,宗门更是将其查了个清楚明白才会将名单确定的。
她要是想知道,确实只需要一道传讯就可以。
可是,那人也是飞仙的弟子,“师叔,算了,我现在还有了进万山塔的资格,不亏”
虽然在进入明华峰之后她没有得空出来找伍大富,但是也是传讯过的,她是真的将其当做了朋友,怎么忍得了自己的朋友受欺负。
“这是亏不亏的问题?就算你从万山塔出来,你身上的东西,除了上交宗门的,能够全部都属于你?”
伍大富不话了。
云瑶作势要拿出传讯符,伍大富终于熬不住开口了。
是那个给他戴了绿帽子的男人。
话当初伍大富那未婚妻和人有私,弄出了孩子,给他戴了绿帽子,他心中就存了一口气,不过因为那人家中略有几分权势,不敢招惹。
一直到一年前,他父亲传讯来家中有事,让他回去一趟。
他家距离飞仙算不上远,很快他就到了家郑
可迎接他的不是父母,而是那对贱人。
他们那孩子早已经出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孩子生下来就体弱,若不是一直用灵药吊着,只怕都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