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道门的人联手这戮九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可是她在东恒宗现在还只能够算个外人,除了莫伦大概没有人会保护她。
而那个时候莫伦作为东恒宗的核心人物,定然是要一起围攻戮九,肯定就顾不上自己。
单凭自己,她没有半点把握能够得到机缘。
所以,那个云瑶,那个该死的人,就死去好了。
更何况,只要她死了,在擂台上败给她这件事就能够慢慢被人遗忘,所以,她去死好了。
莫伦看清楚她眼底的那些情绪,心中大惊。
他对跃芙的态度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差,要是刚才她没有那么愚蠢的出那样的话来,可能对于她是否进入东恒宗没有太大的感觉。
可是现在,他只觉得心寒。
别人都可以这样的话,她这样就太过分。
尽管出于种种考虑,他没有办法站在飞仙宗这一边,但心里也不会希望未来可能会对魔修们造成极大威胁的才早早就陨落。
更别提,方才在戮九要问罪她的时候,苏如画可是帮了她的。
转头就恩将仇报,这样的白眼狼。
现在对飞仙是这样,以后对于东恒宗,对于身边人是不是也这样。
心底默默决定以后不与其深交。
宗门的决定他阻止不了,但是这样的女人,果然如兄长所,得心。
跃芙还不知道因为自己的这态度让莫伦对她起了防备之心,还以为莫伦真的在考虑自己的提议,继续道:“就不应让苏如画等人离开,留在她们在这里,作为人质,将消息扩散出去,要不了多久,她定然就会出现了。”
她可是调查过了,这云瑶在飞仙宗关系最好的就是这个苏如画了,只要苏如画在这里,她定然会前来。
越越觉得自己的注意太好,完全不知道莫伦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冰冷,
“保护好跃芙仙子。”丢下这样一句话给那两跟在跃芙身边的洛水门女修之后莫伦就转身,完全不理会跃芙那震惊的目光。
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中,那裂缝的宽度慢慢变大,看着似乎就要完全裂开,可也只是似乎,似乎仍旧没有到最后的时辰。
戮九完全不在乎这些,他在第一层的目的就是杀掉云瑶,这个传承之地对他的吸引力实在是有限。
时间越拖,道门修士们越是疯狂,要不是有玄一等人在,只怕都压制不住了。
三花谷,被所有众入记着的云瑶此时正陪着心。
“如画,我保证,我真的是考虑周全才过来的。”
苏如画冷着脸,并不想理她,“你现在马上跟我走,马上去第二层,趁着所有饶目光都在那个传承上。”
“现在,还,不太能走!”
边上,云南也在接受吴晓尘的盘问。
两人对于他们竟然不听话,私自跑过来都是相当的生气。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就是如此了。
黄狗站在谷口位置看着那个杀起人来一点都不手软,完全不像个姑娘的人一脸的讨好,真是牙齿都酸了。
酸聊同时,眼眶也有些热。
他也想师傅了。
苏如画是绝对不愿意云瑶再留在第一层的,更别还要去那个传承之地了。
云瑶只好解释黄狗手中的东西。
可苏如画的洞察力实在是太高了,“你们是怎么认识他的?他又怎么会和你们一起,还拿出这样的东西让你们知道?”
有关于机缘,谁不是掖着藏着,会这样大喇喇的拿出来?
但凡是聪明一些的修士,谁都知道云瑶会是这一次魔修们的目标,没有特殊的原因,会和她走在一处?
云瑶抬眸看看苏如画,嗫嗫的道:“就是,他的剑术更高,然后我们一起发零财,就走一起了。”
“发零财?你别告诉我最近那被人猎杀的魔修是你们的杰作?”语气已经相当的不好了。
云瑶不想承认,也只能够点点头。
苏如画也已经听到一些风声,心底虽然有猜测,但一直都不敢相信,现在听着云瑶竟然承认了。
“师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多危险,你不藏着躲着,还敢主动上去招惹?”
“早知道我就应该告诉宗主,不让你来的。”
实在是太危险了。。
其实当时珈蓝真君和玉瑾真君都是不赞同她来的。
云瑶也知道自己是冒险了,心里一点都不后悔,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对方想要杀自己,难不成就不敢杀回去?
杀魔修,又可以发财,还可以顺带练功,简直是两得利。
当然,面上是不敢做出这样的表情来的,只微微低着头不话,让苏如画看了是又气又心疼。
“师叔,我不是责怪你,只是太担心了!”
明明是自己的师叔,辈分上是和自己师傅一样的,可就因为这年龄,哪怕现在对方的修为也是筑基了,她总是忍不住将其当成妹妹一般。
赶紧摇摇头,“如画,我没有生气,那个传承还需要一点时间才会开,你也看看黄道友那纸卷上的字吧,有些地方我们看不明白。”
黄狗安羊皮纸卷上显示出来的,有些字她们都不认得,似是而非的。
苏如画并不想同意,她只想将云瑶带在身边,趁着现在人都聚集在第一层,在第二层去采摘一些灵草,走在众人前面一步,等万山塔开的时候出去。
只要到了外头,有着明诚师叔在,她相信没有谁能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手。
而那传承,虽然是大机缘,可再大的机缘也是要看缘分的,她既然已经了飞仙宗人退出这次的传承之争,就不会再想卷进去,机缘机缘,谁与其有缘,就合该是谁的。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不过到底也还是有着一分希望,毕竟,她也是有心问鼎大道,而非是要碌碌这一生的。
还有,因为云瑶,她带着飞仙宗人撤出,可也不代表弟子们心中没有想法。
“那你去喊那位黄道友过来吧!”
她知道桑环界,但也不知道上面的斗破宗,更别黄狗了。
听了云瑶的,她不光是对他手中的羊皮直接好奇,对他这个人也十分的好奇。
她家师叔,可很少有这样夸饶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