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身灰色衣裳,身材消瘦,可是身上的气息却是十分的古怪,一挥衣袖,一道劲风扫过,竟是将火焰给扫开了许多,趁着这个机会将那人给救了出去。
“公子!”
那人见了来人,徒了他的身后。
云瑶也没有再出手,而是静静的看着对方两人。
她面上不显,心中却是暗自将警惕性再次提高。
这个后来的灰衣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进入西巷的时候,在牌坊口见到的那人。
筑基中期的修为,不至于让她这样防备,而是对方身上的诡异气息,让她猜出这人是一个邪修。
邪修啊,这还是第一次遇到。
“道友,真是有缘!”那邪修面色有些苍白,轻声道,听你不出他语气中的情绪。
“我们是在隔壁的,起来我们还是邻居,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一副疑惑不解中带着微微的责怪的神色,“都是邻居,不管是因为什么事,这样下死手,道友也太过于狠心了一些。”
狠心?
她不得不承认,她还是输了,输在了脸皮不够厚。
要不是忌惮对方的实力,她倒是很想问上一声,阁下脸皮是否有城墙一般厚?
“阁下的人擅自攻击我的防御阵法,阁下还我心狠?两个大男人来欺负一个姑娘,这个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恐怕阁下是心中有数的。”
她懒得和这两人打太极,“我已知我的邻居不是什么善角色,既然你们已经来了,不管是有什么目的,直吧,当然,能不能够办到,就要看两位的实力了。”
完身后一道闪烁着银光的火焰直接冲而起,带着强大的震慑福
那灰衣人脸上划过一丝笑,“都了是邻居,怎么能够这样随便动武呢?”好像很为难一般又道:“可是既然你都提了出来,要是我不应下,倒是显得我胆了。”
他手心一握,一团灰色的气雾出现。
作为一个邪修,火焰这样至阳的东西却是是克制他的,但是,如果他的力量强过对方太多,那就不是别人克他,而是他克别人了。
就像发生火灾的时候,火焰太大,水也已经无法扑灭火了,火反倒是会将水蒸发掉。
“避免你做一个无知鬼,死了都不甘心,记住,我叫至礼。”
一个好好的邪修,叫这样一个名字。
云瑶心神一摈,身后的火焰一分为二,一边化成一道火焰箭刺向至礼,同时另外一道火焰热浪一个扭动,直接化成一个火人。
火箭箭尖带着银色的光辉,一看便是不凡。
云瑶他们旁边的这个院子,之所以让人忌惮,不愿意与其做邻居,其实最大的原因不是那中年人,而是这至礼。
邪修是什么,那就是一群疯子,可是一个疯子的名字竟然是叫至礼,这不代表他不疯,想反,那是疯得太厉害了。
他根本不躲闪,手中那个灰色的球直接和火箭相撞。
砰!
那灰色的球当然是无法将火箭给挡下来的,一个相撞之下,那火箭穿透球,上面的灰色力量一下子迸发出来。
不好!
他竟是有意这样。
至礼哈哈哈大笑着和火人接手,“真是好玩,好玩得很啊!”
好不容易敢有一个邻居来了,还是这样的一个姑娘,不是好玩是什么。
至礼越是笑,手中的动作越是凌厉。
方才炸开的那灰色球中的力量化成一缕一缕的,朝着云瑶缠过来,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但是邪修的大名让她不敢掉以轻心,并不与其硬碰硬,脚下生风,凭借着身法将那些灰色的能量躲开。
至礼不愧是邪修,手中的手段一个接一个的上。
能够招来奇怪蚊虫的符篆,还有他的血都是恐怖的东西。
有一下云瑶一道火球砸在他身上,他状似是没有躲过去,被直接砸出一口鲜血,可是这口血喷的范围就有些大,云瑶没有闪开,被粘上了一点在胳膊上。
只是一瞬间,那沾染了他鲜血的地方,连法衣都阻挡不了,直接被腐蚀了一个洞。
要不是身上穿的是法衣,她手臂上就要多了一个洞。
“哈哈,真好玩,第一次有傻子竟然不躲开我的血的。”
见到云瑶身上的法衣被弄坏,至礼笑得十分的猖狂,“你,我要是今日将她宰了,缺一阁的人是不是要给老子极高的赏啊!”
他身后的那中年人并不话,至礼也不需要他回答,径直道:“哎呀呀,可惜啊可惜,我也很不爽那缺一阁,看来只能够杀人夺宝算了,缺一阁那的好东西就还是留着给他们自己用吧。”
云瑶懒得理会这个疯子,手上的手印不断,一层层的火浪不断的涌上去。
还有那火人,身上的银光一震,又拔高了寄存。
目光一凝,火浪中一点寒芒闪过。
却是在里面藏着一把剑。
哗哗哗!
明明是火焰,可是这个时候却听得那火浪中有着水声,可见这浪头换个颜色,是水也相信的。
雷灵力游走在经脉之中,云瑶却不让它出来。
下邪秽,火焰自然是至阳克制之物,但要是加上雷,那就真的是占尽上风了。
至礼确实很强,他身上的那种力量很是怪异,并不是像灵力那种。
云瑶越和他打,越是觉得世人得没错。
邪修是比魔修还要难搞定的一种。
一条巨蛇突然出现,张开带着阵阵腥风的大嘴,恶臭得不行,一口将火焰热浪吞下去不少。
巨蛇消失,但火浪也消退了很多,藏在其中的飞剑趁此机会直接刺向了至礼。
这个时候,那火人正缠着至礼,要是没有意外的话,这一下,至礼是躲不开了。
云瑶并没有下杀招,这里可是不止至礼一个邪修的,一看他就是在这西巷中混了不少日子的老油条,要是杀了他,很有可能招惹出来一串邪修。
这样的话,接下来的日子就更加的难过了。
她只是想要将对方打退,给他一个教训,也好叫他知道,不要随便过来招惹她们。
可是这至礼,竟是好像真的对自己身体的伤毫不在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