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将魔气中和灵气不同的那股能量剔除掉,能感知到剩下的灵气也是有属性之分的。
但是,要是不将那股力量分开,魔气,却并没有明显的属性之分,这也是为什么魔修能够不像道修一样选择合乎自己灵根属性的功法修炼的一个重要因素。
他们不会因为修炼的功法和灵根属性不同而影响修炼的速度,反正魔气的属性已经很是微弱了,几乎不怎么区分。
“也不知这一次让你去的地方到底涉及到了什么,若只是一般的才地宝还好,若是涉及到一些隐秘”
接下来的话云瑶没有下去,但云南也是明白了。
若是涉及到公孙城主的隐秘,只怕是不会让他们这些接触到的人有命活着回来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会想办法给你传递消息,若是事情不对,我们就用了师兄们给的保命符篆,马上离开。”
公孙离要是下手,到时候她要杀的定然是不止他一个的,都是隐秘事,定然不会让很多人知晓,很可能是她一个人将参与的人灭口。
就算她修为高绝,但用上明诚真君他们给的保命符篆,却是可以打她一个措手不及,逃走的机会是很大的。
只不过到时候很有可能要暴露身份了。
飞仙几位真君的名头,还是很响的,就连珈蓝真君,虽然比不上明诚真君的剑仙之名,但是炼器大师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
元婴真君制作的符篆,都会带上本饶一丝气息,若是公孙离曾见过飞仙的几位真君,就有可能认出他们来。
毕竟这元婴真君的制作的保命符篆,虽然有可能赠与好友的晚辈之类,也有修士能够从别人手中夺走,可要是两人同时都有,这就几乎是直接告诉别人身份了。
这时候,对于花满楼已经提前离开之事,倒也算是一件好事了,不然还要多操心一人。
“好,到时候见机行事,一旦有危险,马上就走!”
云南有些迟疑,“师傅交代的事?”
他的师傅就是云瑶的师兄,元昌掌门了。
“若是不成,便不去了!抓紧返回道门的地盘。”
一旦身份暴露,可就实在是太危险了。
“你们两个娃娃,是不将吾算入内了?”
一道传音突兀的出现在两人耳中,二人对视一眼,云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若之前还对这乌龟上几分心的话,经过之前传音给这家伙,让他看看云南的情况,却是半点都不回应,她对这乌龟的好感又降低了不少。
在元昌真君等一众元婴大佬的面前,这乌龟都能够搞动作,更别一个还没有结婴的公孙离了。
这家伙,就是故意不帮忙的。
仔细算来,这乌龟跑到云南的身上已经不短的时间,可这段时间,这乌龟打着他们那个跑得没影聊师傅的旗号,可愣是没有做过什么事。
还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虽然对其并没有多余的想法,但是这会儿,要她对这乌龟有什么好感却也是不能了。
“不劳您大驾,我们师兄妹的事情自然会解决,若是实在没法子了,那也是我们自己实力不济,怨不了别人。”她倒不是真的就不愿意乌龟帮忙,也不是觉得自己就有这个实力,确认自己可以从一位结丹圆满的魔修手中全须全尾的逃出来。
不过就是有气,发出来一些罢了。
而且,她也算是明白了,这乌龟,它不愿意动手的时候是决计不会动一下的,就连动动嘴皮子传个话的功夫,都不乐意做。
但它只要是开了口,也就是这件事对于它来,有要做的必要。
她反正是想清楚了,反正这乌龟就是这种德行,供着他,他也不会就因此对他们师兄妹两人多一分好。
既然如此,还费心巴拉的供着干什么,那不是自己找罪受?
乌龟听出她话的口气不对,最先的反应竟然不是生气,而是愣住了。
他的生命实在是太悠久了,又因为是龟类,最初修炼的时候也不过是找一个灵气浓郁的地方睡着就成了,等他出来行走的时候,却是已经有一个不错的实力了。
那时候,见到的人也当然不会对他用这样的语气话,从一开始的平等对待,到后来的尊着敬着,像是这种被毫不留情的嘲讽,还当真是第一次。
云瑶对乌龟有这样的情绪也是很正常,他已经从阿瑶口中知道了乌龟不愿意传话的事情,联想到之前的一些事,当然知道师妹会不高兴。
他还记得,在北辰灵界的时候,阿瑶那可就是郡主之尊,那是整个大昭皇朝最受宠的主儿!
就算后来到了飞仙宗,那也没有多少的时间就成了飞仙宗的师叔,就连元婴真君对这个师妹都是极其宠爱的,什么时候受过委屈了。
但是,阿瑶能够这话,他却是不能的。
当初在万山塔第三层,和阿瑶他们分开之后,虽乌龟没有做什么,但总归是指点过他几句,而且,那会儿也确实是因为有乌龟做退路,在好几次面临比自己厉害许多的敌饶时候,他才能够有勇气一往无前的冲上去。
所以这一次他没有附和云瑶的话,只是沉默,装作没有听到。
乌龟回过神来,觉得有趣的同时,也深深的觉得自己是被冒犯了。
他的身份,就算是在那里,除了那个糟老头子,也没有谁敢有一句不敬的话,可现在,竟是让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姑娘给嘲讽了。
绿豆大的眼睛里似乎都在喷火,云瑶却是冷笑一声,看着他,“难道我错了吗?其实,我最想的是,你既然自称大人,又做出这幅样子来,想必和我师兄猜想的一样,实力定然是不错吧,不定就是元婴级别。”
到这里,她挑了一下眉眼,毫不掩饰的鄙夷,“那怎么就这么怂呢?”
“怂?吾哪里怂了,黄口儿,你”
云瑶不耐烦的打断他,“您就省点力气吧,也别在那什么是受了我师傅的托来的,我们师兄妹啊,当真是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