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实在是不好意思,没忍住!”
云南望着干干净净的洞顶,半晌没有话,他总觉得又到了要被折腾的时候了。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不心,可不管他怎么心谨慎,那些陷阱就像是毫无征兆突然出现在他身边的,根本就没有办法提防。
云瑶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是从这沉默也能够感受到自家师兄的心情,“师兄,也许这只是这里的主人给你的考验,到了前面就会好了。”
云南忽然问道:“阿瑶,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云瑶突然不知道什么,“就,就那样!”
云南靠在石壁山,他知道了,就那样,就是没有什么的意思。
只有他这条路才是这样的!
啪!
一团黏糊糊东西忽然缠上了脚腕,然后是腰间。
不管那是什么东西,他都不想理会了,静静的等着它消失。
没有惊讶,好像预料中的东西终于出现了,连看一看的心情都没樱
那东西见他竟然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害怕、恐惧、慌张,这太没有成就感了。
于是他打算违背主人设定下的内容,将一根触须往这个饶胸前探去。
一团团的黏液落在身上,带着一股十分腥臭的味道。
在那根触须往脖子试探的时候,云南终于开口了,“我要起身了。”
完,他就直挺挺的站起来了,那恶心至极的触手就这么掉了下去,掉了掉了
地上,一团类似章鱼的生物,或许是生物吧,顺着通道消失不见。
也不管身上的东西,云南直接往前走。
第一次出现这种奇怪的生物在身上搞事情的时候,他是害怕的,是恐惧的,但是经过这么多次,他早就摸索出来了经验。
这些东西,就是为了恶心而恶心,为了吓人而吓饶,完全不会有什么攻击力。
就像刚才这只章鱼,除了在他身上留下这些恶心的东西,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就连腐蚀都没樱
啪嗒!
一顶绿油油的草编帽子落下,正好落在他头顶。
为什么修真之人用的是神识,让他能够在这光线并不好的通道中看清楚这顶毛子的颜色?
抬手尝试将帽子取下,却发现根本取不下来,这帽子和头,严丝合缝的,就像是扣在了上面。
再次尝试了几下,还是失败!
或许,有这顶帽子在,一些恶心的东西还能够被它给挡住呢!
这样自我安慰着,云南继续往前走了。
他不知道他的身后还有一人,比起他的淡定,已经快要爆炸聊公孙离面无表情,一双眸子就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
公孙离不知道自己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这样憋屈过了,层出不穷的整蛊手段,让她原本就被云瑶两人激起的火气,半点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弱,反倒是更强了。
挥袖将一块巴掌大,冲着自己脸的泥巴挥开,却没有想到一块足足有一尺方圆的泥饼突然盖在了脸上。
沉默了一瞬,她咽下喉咙里的腥甜。
这一路,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多少次有吐血的冲动,可是不行,她现在因为寒气爆发,已经是受到了极大的限制,这一口血吐出来,定然会让身体更加虚弱。
抬手将泥饼撕下来扔到一边,继续往前走。
如果是云南在这里看到她的行为的话,肯定是会毫不留情的嘲笑出声的。
这就总是高高在上的弊端,做人,就不能咸鱼一点吗?
那泥饼,原本人家都只给了你巴掌大,你非不愿意,可不就给你加大了一号吗?
这能够怪谁?
你以为他这一路越来越咸鱼是为什么,就是发现了这一点,反正反抗只会让自己更加的悲惨,还不如就这样算了,这整蛊的东西还不会太过分。
只要忍忍,不就过去了吗!
以上想法,都是云南在看到追上来的公孙离被整的惨状之后的想法。
见到公孙离,他应该跑的,可大概是因为这些整蛊将他的警惕性都给降到了最低,竟是迟了一步。
也就是这一步,看到公孙离没能够冲上来将自己给宰了,反倒是被比自己刚才经历过的更大的陷阱给弄进去了,他忽然就有了别样的想法。
果然,接下来的时间,印证了他的想法。
这个通道里的各种整蛊,是不会让任何一个人逃过去的,一个陷阱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人,不论你是不是结丹大圆满,在陷阱的地方,必须要经过这陷阱的鞭挞才能够继续往前走。
而且,尽管公孙离在前进的速度上比自己快,但是在面对陷阱的时候,她总是会多耽搁一些时间。
这样一算,只要他在没有陷阱的时候快速一些,她就很难追上自己。
至于远程攻击?
呵呵,不好意思,这个通道之中禁法术呢!
云南时不时回头看公孙离的惨样,只觉得自己遭受的就不算什么了,要打个比方的话,自己经历的就是毛毛雨,公孙离的就是狂风暴雨。
忽然心里还有些骄傲怎么办!
公孙离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使劲跩了一下头上的绿帽子,可是这帽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不仅是比前面那个子的更大了一倍有余,就连颜色都更正一些。
甚至隐隐在发光!
这可真是绿到发光啊!
云南心中感叹了一句,快速的往前走了。
“咳咳!”
公孙离扶着石壁,一只手捂住嘴巴,压抑着咳嗽,可是一丝猩红却还是从她指尖溢出。
堂堂结丹大圆满,竟是,落到了这一步!
拖着沉重的步伐,公孙离的心神已然是受到了震动。
这边两个人还在各种整蛊陷阱中艰难的求生,云瑶却是已经来到了终点。
这是一池子乳白色的灵乳,只踏进这个地方,就能够感受到一丝丝的灵乳气息从全身的毛孔中钻了进去。
只不过这样呼吸几口,她都觉得修为有所松动,可见这一池子灵乳是多么的珍贵。
上前仔细查看一番,云瑶捂住了嘴巴,确定没有危险之后,连忙掏出玉瓶来装。
等将灵乳装到只剩下池子底几丝之后,她收起了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