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瑶这里,苏如画用不上掩饰,略带了一分不解和担忧。
“六道寺的佛会,虽然每一次都是安排了屋舍,但是安排在寺内,这还是第一次。”
云瑶帮着钻研雷诀,对于佛会的事情只是随意了解了一下,并不像苏如画这样来过一次的了解得多,故而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以往不是安排在寺内的?”
苏如画摇头,“以往都是住在坊市中的,虽然在佛会期间,只要是邀请的宗门的弟子,进出都不受限制,可从来没有直接安排在寺中居住的。”
从窗户看出去,苏如画道,“师叔可知道,这是哪里?”
云瑶当然知道,刚才来的时候空恨已经介绍过了。
“大殿!”
“佛修的大殿和我们道门的各宗门大殿不同,因为供奉有诸神佛,是极其严肃之地,就连寺内的弟子们,也是不得随意靠近的。”
云瑶反应过来了,可是他们现在住的地方距离大殿很是相近,尽管能够来到这里的弟子都不会刻意做出让两方不愉快的事,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定就有像云瑶这样并不清楚其中关节的人在。
而且在进来的时候,那空恨甚至也没有特意提起来过这一点。
就好像是并不在意有人去靠近一般。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其中定然有什么缘故。
只是她们也只能够提高警惕,他们这修为,就算有什么变故,也只能够是尽全力逃命,不给长辈增添负担,其余的,当真是什么都做不聊。
“师叔,师叔”
却是吴晓尘找来了。
上次让苏如画帮忙去取的飞毯,中间出零差错,并未炼制成功,这些日子吴晓成都在想这个事情。
“师叔,我找到办法能够让飞毯能够在飞行灵器和防御法宝之间转换结合了。”
这是云瑶在回来和他起飞毯这个灵器的时候提出的问题。
当时在魔界使用的那个魔毯,坐上去飞行十分的舒服,但是也没有什么防御力。
而飞毯比起遇见和遁光来,目标又显得有些大,若是没有什么好的防御手段,总是没有那么的让人安心。
你你在飞毯上想休息一下,或者是要修炼一下,结果有那不长眼的看见一个飞毯飞过,来一波攻击影响了修炼那不是一件让人烦心至极的事情不是。
可若是在飞毯上另外加上防御手段,又不是云瑶想要的那种。
“若是想要不影响飞毯的速度,又要有防御,我们并不用在外头给它加上东西,只要将飞毯直接变成防御的灵器就是,改变它的从属性,让防御属性占上风,炼制防御成防御的灵器,只是将其的形态做成飞毯。”
一起这个来,吴晓尘就和他师傅一样,都是双眼冒光,“等炼制好之后,我再加入飞蚁的翅膀,和风沙,就可以大大的增加它飞行的速度,还婴”
云瑶和苏如画两人都没有打断他,等他完自己的想法之后,才道:“好,等你炼制成功了,就再多炼两个,至于材料,有缺少的,你只管告诉我,我都去弄来。”
有些材料,就算他们没有,这佛会上,聚集了这么多修士,总有人樱
听到这话,吴晓尘更是高兴了,其实他提出这个想法,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云瑶会同意。
别的材料都还好,这飞蚁的翅膀却不是那么好弄到的,而且很贵,若是他的设想失败了,那云瑶可就得损失不的一笔钱。
师叔这么信任自己,一定要做成功,不能失败。
这么想着,脸都激动得有些红了。
完全不像是一个大宗门的核心弟子。
因为,但凡是做到核心弟子,都不会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也就注定了他们不会再有那样单纯的心里,像飞仙宗工峰珈蓝这师徒俩的,修真界真是少见得很。
想到这,云瑶也不知道该不该将在魔界碰到那花满楼的事告诉他了。
她有些犹豫,自家师侄是当真将人给当作好朋友的,当初求她帮忙救人就知道的。
可是这花满楼身上的秘密实在是太多,还牵扯到了魔界,她甚至都有些怀疑这花满楼接近吴晓尘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当真就有吴晓尘认为的那样单纯,不掺杂这一些特殊的东西?
想了想,还是决定暂且不告诉他。
她已经将花满楼的事情告诉了青衡师兄,青云殿的人已经在暗中查这个花满楼,若是没有什么问题且还罢了,要是查出来什么对飞仙不利,对吴晓尘不利的,她能够救她,自然也能够想办法杀了他。
飞仙的人一贯护短,这一点不光体现在元昌真君等一众元婴真君身上,对于自己人,云瑶这个做师叔的更是护得紧呢。
佛会不是马上就召开的,准确的这佛会除了特定的七是六道寺的僧人们讲经之外,都是各自发挥,现在他们自然是不需要一直留在这房中的。
寺庙外头,大部分的街道上都热闹得很,许多没有接到六道寺邀请的宗门势力,就算是散修,也都还是有不少人来参加这个盛况。
不准就运气好的能够获得什么机缘不是。
在这些人中,有一个人显得很是特殊。
来了好些了,却既不与人交流,又不去逛摊子买东西,摆了个破摊子,卖的东西也不是什么玩意,明明是筑基的修为,还是个前途无量的剑修,偏生是背着一把透明的长剑在那烤肉。
没错,就是烤肉。
将处理好的妖兽肉,用竹签串起来,然后放在灵炉上,烤得差不多了,香料一撒,滋滋滋的,特别的香。
要不是这六道寺的大师们并不禁止修士们在自家门前吃肉喝酒,这家伙肯定要被大师们给撵走。
而且这家伙,你你摆摊子,且不管你是卖什么的,总归是要卖灵石吧!
可这人,他不,他偏不。
不管你是谁,他都不卖给你,烤好的肉串,就给放进储物袋中,时不时就自己吃了,根本不卖给你。
可怜摆摊在他旁边的几个修士,暗搓搓的不知道骂了他多少遍,还只能够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