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退出,可是谁敢提出来。
现在提出退出的人,就算是真的退出了,那必然会遭受到没有退出的人以及背后势力的打压。
众人也只能够咬牙接受了。
珈蓝也在众人中,但是他一点都没有害怕担忧。
在他看来,要解决掉九头魔,那是必须的事情,不是谁不愿意就可以的,而目前摆在这里的办法也就只有这么一个,除非谁能够提出更好的办法来。
与其做出一副被强迫的样子,还不如洒脱点。
都想着九头魔可能会在封印中再次出问题,让北辰灵界的地心彻底坏掉,背负上一份极重的罪责。
可怎么不想想,他们现在在做的是什么,是拯救这方世界。
就算最后出现不好的状况,也只能够是他们失败了,怎么可能是将这些饶性命完全算在自己等饶身上呢,而且,既然已经享受到地给予的好处,成为了元婴真君,当然也是要承担自己的一分责任的。
不愿意承担自己的责任,难道到了渡劫的时候,道会半点都没有衡量。
连这点问题都看不通透,瞻前顾后,畏畏缩缩。
还作甚元婴真君,依照他看,还不如废了修为回去凡人世界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富家老爷就是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他暗搓搓的看了一眼章泽。
别人就算了,要是这家伙都敢叽叽歪歪的话,他一定要更加留意他,不定他心里就在打什么歪主意。
章泽察觉到他这一眼,那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意思,让他觉得被羞辱到了。
他堂堂元婴中期,岂是能够随意被人羞辱的,若是这还要忍下去,岂不是谁都可以来自己头上踩两脚了。
“你!”
刚话,珈蓝的脸却已经转过去了。
那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让他嘴里的话突然卡壳了。
“哼!”
“珈蓝,你有什么话就直,不要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本君。”
对于章泽的传音,珈蓝却是理都懒得理会,直接当做没有听见。
章泽忍不住了,正要发作,却见几位平时还算是交好的真君看着自己,一脸的不可置信。
忙将因为气愤导致的脸上的红色给按捺下去,周身的氛围也重新弄得平和,仙气飘飘,一副世外高饶样子之后,才舒了一口气。
自己也是魔怔了,珈蓝一个臭炼器的,本君和他计较什么呢,他一个粗人,懂什么呢。
想要将地魔从地心处引出来,是比较困难的,就只能够采取一个笨方法,集所有元婴真君的力量,造一个比地心更加诱惑的存在出来。
这才有可能让这家伙暂时的跑出来。
最终,他么选择了两个以速度见长的元婴修士,由他们带着引诱九头魔的东西在外头。
一部分等九头魔被引出来之后,就跟上去,而一部分则是埋伏在这里,等九头魔离开之后协助止先长老布阵。
而重点就是这引诱之物了。
那就是将在场所有真君的一滴精血炼化进去,这样血腥又带着极强纯净力量的血球,足以吸引九头魔了。
这地心的力量虽然强悍,但是九头魔到底是魔物,想要吸收地心力量是可以做到,但是其中滋味也就不好受就是了。
相比较之下,肯定是精血球会更加的吸引它的。
而同时追出去的那一部分人,当然也要肩负着保护精血球的任务。
这精血球是引诱九头魔,可不是当真就让它将这力量吸收掉的,要是那样的话,他们就不是来封印九头魔,是在帮助它成长了。
可以,保护精血球不被九头魔吸收掉,是一个最重要的任务,一旦精血球被吞噬掉,他们的计划也就彻底的失败了。
而等到这边止先真君和两个阵法大师将以地心为阵眼的阵法布置好之后,就是到了请君入瓮的时候。
最后,众位真君的精血球,将会为这个庞大的封印做出最后一步的保险。
元婴真君的一滴精血,可不光是一滴血这样简单,里面还有这位真君的一丝道意在里面,同样蕴含极强的能量。
元婴真君的行动力是很惊饶,很快,众人就开始行动了起来。
谁都没有出要拒绝这次行动的话来,不管是真心,还是没有办法,终归是将在场所有元婴真君的精血都收集齐全了。
总共二十七名真君,就连那位已经寿元五朵的上元宗的项华真君都在里面。
也正是因为他都没有什么,直接上去放出了自己的一滴精血,让有些人心中的想法也再也都不出。
人家项华真君守着魔物几十年,费尽心力不,都到了现在了都还无怨无悔的付出最后一份力量,他们又还有什么可的呢。
九头魔藏在封印的深处,正在一点一点的吸取来自地心的能量,这能量和他本身的力量并不相符,甚至都不像是吞噬人族那样让它感觉到舒坦,更多的是难受。
也正是因为这份痛苦,它也没有办法一口就将地心给吞掉,只能够将九个头巴拉在地心上,忍着不适,一点一点的炼化地心的力量。
它被封印得太久了,虽然九个头都已经重新长出来了,但是力量还不够强大,它能够感觉得到,就在封印外头,有着不少的人族的虫子等着,只要它一出去,定然会被围攻。
它还不知道,现在的修真界连一个化神都没有了,要是知道的话,它根本不会缩在这里,还想着借助这封印的阻拦与地心的存在,让外头的人不敢随意动手,等它吸收霖心的力量再出去收拾那些人族的虫子。
这封印阵法和别的阵法不一样,并不是单纯的封印了里面的魔物,同时也有着隔绝外界的作用,所以这阵法虽然已经破掉,但是没有完全的消失,可以起到一定的隔绝作用。
它上次就是大意,才让人族的虫子们将自己的头给灭的只剩下了最后一个,要不是这封印在千余年前因为地心的到来,出现了一丝漏洞,它现在哪里能够将头长出来,只怕都已经虚弱得不成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