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点头。
对于甘修这个家伙,她的印象还是很好的,只不过对那个脑子有点抽筋的渐离完全没有一点想和其话的意思。
幸亏到了飞仙之后见到的第一个正统的儒修是甘修而不是渐离,否则她一定会对儒修这个派系的人都有着先的意见的。
“就是他,他之前便让我帮过他找青雀翎,现在要做的事情好像也是和妖族有关,约我同去。”
修真界奇怪的人太多了,渐离是一个,那个章泽真君更是其中翘楚。
“只不过中途可能会有那个渐离同路,所以我还要邀请一个朋友过去。”
她已经打算好了,自己一人前往,难免显得势单力薄一些,另外,她也实在是不想面对渐离那张脸,多一个人可就好多了。
而且这个人选,她也已经找好了。
“之前师兄你们帮我找的那个能够灭杀伴随宿主一起成长的神魂的事,你还记得吗?”
元昌真君用一种有些复杂的眼神看着她,他当然是记得,正是因为记得,才觉得,自家这个师妹,也不像是一个正常的。
“莲影毕竟是魔界人!”
云瑶嘻嘻一笑,“她现在可有求于我呢,要不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来,我也不会想到选择她。”
她在接到甘修的传讯的同时,就接到了莲影的传讯。
莲影这个家伙,她师傅魅姬真君原本就不赞同断血他们这次的事情,她自然就好好的呆在海欲宗中去搞死自己身体里的那个神魂了。
效果当然是有的,让她成功的将那个神魂削弱了许多,现在那一道神魂已经不能够对她的身体做出控制的举动了。
这可是一个让她高忻很的消息,不好的是,这个家伙,到底是曾经的大能,有不少的手段,现在龟缩在她的识海中,也不作妖,就是不出去,她对他下手,他总能够逃过去。
好在让她发现了这个家伙的弱点,他怕雷,特别是劫雷。
当时海欲宗内正好是有一个筑基大圆满的修士突破到结丹,她也就是抱着尝试一下的想法,在那人渡劫失败之后将一丝劫雷吸引到了身上。
没想到那神魂竟然是很痛苦的样子,好一会才缓过来。
这可是太令人高心一件事了。
魔界的人因为修炼功法的原因,比起道门的人来修炼得要更快一些,所以她很快又找到了一个要渡劫的筑基大圆满。
那个人也没有摆脱掉上一个饶命运,直接渡劫失败死掉了,都没等到心魔劫,就雷劫都没有扛过去。
可是让莲影失望的是,这劫雷对那神魂好像也就是只有让他痛苦的作用,而且她无法将劫雷久聚。
筑基到结丹的劫雷还好找一些,结丹到元婴,那可就真的是碰运气了,而且那样的雷霆,不是她这样的身板能够承受的。
别到时候没将那个神魂给灭了,反倒是把自己玩完,让那神魂自由的掌控掉这具身体。
没办法,只能够想到云瑶了。
谁让云瑶自己就是玩雷的呢,她雷劫的时候定然能够掌控一丝地劫威,到时候就肯定能够帮他将那可恶的东西给驱除掉了。
所以,她就来找云瑶了。
“她现在恐怕是魔界中最希望我或者好好的结丹,帮她的人了,不会傻到害我的。”
特别是莲影的脑子一点都没有继承到她师傅魅姬真君的聪明,反倒是有些像断血真君。
竟然一不心让她给套出话来,那神魂竟然在自己恢复,虽然进度很慢,但是经过这一次之后,等他再有一拼之力的时候,对莲影定然是会展开最为疯狂的报复。
莲影必须要在此之前,将其给清除掉。
不然,危险的就是她了。
听了她的一番分析,元昌真君只得点头同意了。
因为,就算是他不同意,看云瑶这个样子,只怕也是偷偷都要出去的,既然如此,还不是答应下来。
“飞仙在多个世界都是有青云殿的人在的,等会你去你青衡师兄那里一趟,遇到事了,解决不聊,及时求助。”
云瑶当然是一口答应下来。
想了想,元昌还是没有交代她关于那第三世界的空间战场这事情出来。
到时候真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云瑶也好利用这个方式逃生。
他的猜想,也许是做不得真的。
但是想到自己在突破的时候还脑海中闪过的一些想法,总归还是觉得那个空间战场,绝对不止是一个战场这样简单。
就这样,等云南出关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竟然已经被师妹抛弃了。
此时,云瑶已经走在了一片水泽之中,踩在一片大大的莲叶上面,也不驱动灵力去操控方向,就随着风的吹动,仍由莲叶飘动。
后来干脆掏出一个大靠枕睡了过去,一片莲叶遮在脸上遮阳,还带着荷香味道,十分的沁人脾肺。
一道墨色浓光由远及近,带着一阵阵的墨香味道。
云瑶翻了个身,莲叶从脸上滑落,睁开眼看了来人一眼,一惊,“甘道友,你这是怎么了?改修魔功了?”
甘修脸一僵,“不是,云道友想多了,只是修炼出零问题!”
云瑶满脸的不相信,“甘道友,你不要瞒着我,我这人从来不搞歧视的,你就算是弃了儒道去修魔功我也不会嘲笑你的。”
“哈哈哈,只是,你就算修魔功也不用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吧!哈哈哈,忍不住了,你不要见怪,甘道友!”
她每一句话,甘修的脸色就差上一分,不过,他现在这张脸,一般人也不怎么看得出来他的表情了。
只因为,甘修现在全身都是黑的,从头到脚,除了那睁着的两个眼珠子中还有一点眼白,纯粹就是一个大墨锭在这杵着。
就连之前云瑶见过他使用的漂亮的毛笔,也已经变成了黑笔,黑得都发光了。
甘修等云瑶笑够了,才憋着从牙齿缝中蹦出来一句话。
“云道友要是再不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那这一次的合作取消。”
云瑶赶紧喊住他,“别呀,别呀,别这样激动,就是,就是一时之间看到你变成这个样子,有些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