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事了,令挽硬生生凭着众人对她的羞愧和她言辞中对神医谷的向往以及一点制药的天赋,成功的留宿神医谷,成了神医谷唯二的客人。
相处几日后,看着破旧不堪的神医谷又很识相的拿出了几张银票,更是让众人对她愈发有了好感。
最后,凭借几瓶好酒加上几张稀有珍贵的药方,令挽成功的贿赂了神医谷的谷主,玄心,酒痴加医痴,破例成了关门打杂小弟。
当然,不得不说,那四个小萝卜头也是为她说尽了好话。
至于为什么是关门打杂小弟,那老头还颇为严肃地说:“年超十二者,神医谷向来不收,不过看在你很有诚意又有点天赋的份上,就破例让你进了神医谷,不过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不可废,你就先从打杂小弟开始做起吧!”
“……”我信了你的邪!确定不是看我好欺负,还有实在没人来!
不过嘛,这个,也不是不可以。
此时的老头很满意令挽的识相,只是,后来啊……
“你说说你,你怎么就这么笨啊!和你说了多少遍了都,还是记不住,连明空都不如,他十岁就能做好的事,你都十五了还做不成。”
“你看看你,几次了,这都第几次了,还是做不好,你这是要气死我这老头子啊!”
“唉,悔啊,就因为贪了那么一点酒,就要把我老头子的名声都赌上了,后悔啊!”
“师傅,徒儿知错,这几瓶酒就留给您当赔罪吧!”
之前还暴跳如雷的老头满意地摸了摸胡须,踱着步,慢悠悠地走了,教导不是重点,指责也不是,美酒才是,自从令挽来了,他的生活水平呀!
那可真是直线上升,时不时从这坑点小酒,再让绿绣那丫头做几个好菜,岂是一句苏爽可以形容的了的!
以前还是自己想不开,害得寒酸了这么些年,后悔啊!早知道就不说那些大话了,害得自己浑身上下最贵的就是那几本医书了。
幸好这丫头来了,现在也吃喝不愁,时不时还能逗弄一下小徒弟,爽!
最重要的是不会被打脸了。
踱着步的老头内心盘算着什么,对此令挽什么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又被骗了。
该死的老头!惯会演戏骗她,还经常胡编乱造,嘴里没句实话,不过,医术确实不错,她也算是受益良多了。
而且,原主小姑娘想的很开,只想咸鱼的活下去。所以,姐姐满足你,神医谷什么的,养老还是很合适的。
神医谷的人员构成也极为简单。
谷主,玄心,医术最好。
大师兄,明德,稳重沉默。
当然,对明空这小子说的话令挽表示很怀疑,稳重就算了,沉默是什么鬼?
不过,他确实是这么介绍的。
几个师弟,明空、明净、明悟,就是三个调皮捣蛋鬼,其中明空是那个最调皮的。
师兄弟四人都是谷主玄心外出看病时捡回来的。
当然,捡回来令挽是信的,神医谷算是彻底没落了,报名台虽然每年都设,可都没什么人会来,今年也是如此,偶尔会有那么三三两两的人路过,当然也只是路过,也会有附近的一些村民来这看点小病,仅限于此。
看病什么的,着实不太像。
因为从她初来乍到,如今已经不知来了多少天了,就没见那老头挪过窝,整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过得要多嚣张有多嚣张,还整天溜鸡斗狗、惹是生非,不干点儿正事。
对此,师兄弟几人都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嗯,整个神医谷空荡荡的,占地面积却很广,就他们五个人,厨娘小厮什么的,没有,他们的一日三餐,都是自己随随便便做出来凑合着吃的,幸好还有他们的医术,不然早就被某某黑暗料理毒死了。
如今还要加上打杂小妹令挽和绿绣。
神医谷,出乎意料的穷。
对此,四人都很淡定,俨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浑然不在意,令挽却很好奇,终于某天逮到一个机会,问出了口。
“明空,咱神医谷为啥这么穷?这不合常理啊!看病多贵,你说是不是。”
“那些什么朝廷权贵不是最惜命了吗!看个病动辄不就是几千两。”
对令挽说出的问题,明空翻了几个白眼,“你当钱是大白菜呢!白捡?”
“还有,你觉得就咱们神医谷这么多老弱病残,医术还只有师傅最好,谁会来?你怕不是想钱想疯了!”
“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点秘密。”
然后说出了一段不为人所知的往事。
然后令挽就得知了一段惊天秘闻,谷主的往事,想当年,神医谷谷主也是风华正茂的翩翩美少年,然后遇到了武林第一美人,然后呢?
“什么然后?”
令挽急切地说:“后来,谷主和第一美人。”
“哦,后来啊,后来神医谷就成了这副破样子,师傅也变成了个糟老头。”
摔,什么破孩子,说的什么破故事,不知道说完吗?害的她的好奇心都离家出走了,现在不上不下,太难受了。
而明空为什么说到一半不说了?是因为他的恶趣味?
并不是,只是他觉得有些事没必要再说了,说再多结果也不会改变,也只是多个人骂骂林老头罢了,而且他觉得他作为一个乖徒弟,有义务维护一下他师傅的濒临破产的形象,说多了,就太丢人了,对比实在是太惨烈了,不能比,实在不能比。
他师傅已经成功用他自己证实了‘岁月真的是把杀猪刀’,实在是太惨了,他还是不说了,说了,他肯定会生气的。
神医谷待着感觉还是不错的,她之前的想法也没错,经脉不通此事,神医谷确实可以改善,她的轻功可以练起来了。
在神医谷当了一年‘咸鱼’后,令挽成功的被几乎所有人讨厌了。
不仅因为她与神医谷以救人为中心的思想极其的格格不入。
对此,令挽表示,我也不想的,只是无奈自己制毒太过厉害,制药也还行,看病就不咋地,还是那副衰样。
为此每次,那老头都是一副她欠了他的样子,想要借此从她这坑点东西,令挽也是无言也对,不过,还是很给面子,令挽每次都用一种近乎同情而诡异的眼神看着玄心‘孤独’的慢慢走远。
算了,他太可怜了!
至于令挽脑补了什么,谁又知道呢!正所谓,一知半解是最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