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箔歌抱着那一盒子凤梨酥吃的满嘴掉渣,服侍封长治的嬷嬷体贴的拿帕子替陆箔歌轻轻拍掉衣服上的残渣。
封长治与霍归就坐在她一旁边饮茶边看着陆箔歌满心欢喜的吃着。
到了中午,太监们送来了膳食。
本是一人一席,但陆箔歌偏是要与封长治挤在一处吃。
霍归自己坐在下首安安静静的吃着膳食,看着上头的兄妹二人其乐融融,眼里也有些笑意。
陆箔歌吃饱喝足以后倦意袭来,便打着哈欠往她皇兄内殿的里走去。
揉着迷蒙的双眼床上坐下,将鞋子一登,外衣一脱倒床上就睡。
她向来是在封长治这里睡习惯了得,晚间虽然都是睡熟以后被宋嬷嬷抱回去,但中午的午睡却是一直在这里。
封长治看着陆箔歌睡去,又想着今日清闲无事,便和霍归一起去了皇家后山里。
陆箔歌这里理所应当睡惯了,想着她尚且年幼,也就没有过多干涉她。
封长治知道陆箔歌醒来就会自己离开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自己和霍归离开的事情也就没有再去只会她。
大约到了未时的时候,陆箔歌睡了一觉起来觉得神清气爽,被嬷嬷服侍着穿好衣服,随口问了句封长治去了哪里。
得知她皇兄去了后山之后,露出一个了解的表情,然后起身离开了含章殿。
因为给盛柏川的酒被甘老头给没收了,所以陆箔歌还得再往玉酿阁那里跑一趟。
因为指望不上珍珠那个胆子小的,所以她只能自己亲自去取。
玉酿阁里的那个小太监看见陆箔歌今日来了两趟,不免有些好奇,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殿下可还是来去酒的?清晨的那瓶竟是这么快没了吗?”
陆箔歌朝小太监耸了一下肩膀,没有解释原因,只是让小太监再多给她盛两瓶拿上来。
那小太监一听说陆箔歌还有再拿两瓶,两腿一哆嗦直接跪了下去。
“你这是干什么?”
陆箔歌很是不解,不就再让他去多拿点酒吗!
瞧这点出息!
“回,回殿下,这一批贡酒是上一年冬天所制,已经所剩不多。今年距冬天尚且还早,您再拿这酒就快没了啊!”
小太监很怕万一东窗事发,他才刚入了宫,不想年纪轻轻就被砍了头啊!
陆箔歌看小太监惊慌的样子,倒也没有太过为难他。
只让他再去盛一小瓶松鹤贡酒,另外一瓶随便盛些酒窖里库存较多的就行。
小太监不好违抗陆箔歌的命令,只好下去再为陆箔歌取了些。
陆箔歌小心的收好留给盛柏川的酒。
这另外一瓶上好的御酒,是陆箔歌用来做一个测试的!
结果第二天陆箔歌怀揣着酒与小心思准备去证实一个猜想的时候,好巧不巧,太傅大人告假了!
说是身体突然抱恙,这几日都不能来给皇子们上课了。
陆箔歌虽然因为证实的事情要耽搁几天,但一想到这几天都不用见到甘遂那张刻板的脸,一颗心快乐的仿佛就要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