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溪尊者起身就走,这种愚昧的女人,他一眼都不想多看,连在这间柴房用过椅子他都不要了,嫌弃!
他从后窗翻进陈玄灵的房间,陈玄灵正在绞头发。
陈玄灵:“喂你,正经走门,可好?”
左溪尊者不在意地笑笑,抽了抽鼻子,“你换香露了?”
陈玄灵:“之前那瓶用完了。”
左溪尊者撇嘴,“还是那个味道好闻。”
陈玄灵点头:“我也觉得。”她丢了帕子,“诶,不是,你刚才去后面干嘛了?啧,你脸那么臭,该不会打那女人去了吧?”她说着就要往窗边走。
左溪尊者伸手拉她,他越是这样,她越觉得他打了人家。
陈玄灵拿出发带随便一绾头发,翻窗出去了。
左溪尊者在她身后笑出了声,“刚才是谁说要正经走门的?”
陈玄灵停步,侧身看来,“是你。”
左溪尊者笑着点头,“行吧,是我。”
柴房门大开着,里面多了一张椅子,一张帕子,疯女人却不见了。
“人呢?”
左溪尊者:“我帮你问了些问题,她知道的也不多,就放了。”
某个被左溪尊者号称放了的女人,此时正被卡在某枝高大的树桠上下不来……
陈玄灵去抬那张黄梨木雕花圈椅,“问出了些什么?”
左溪尊者连忙伸手拦,“那个作祟的大概是个水鬼,不少年了,往年失踪一两个人没引起注意,今年胃口忒大了些,这才被发现,去河边看看,说不定能掏他的老巢。”
“嗯,好,我稍后去看。”陈玄灵又用力搬椅子,却再次被左溪尊者按回了原地,她挑眉看去,眼中尽是疑问。
“这椅子不要了,你要喜欢,回门派后,我让人给你送一套一式一样的过去。”
陈玄灵上下打量左溪尊者一眼,“真浪费!”她批评完人,嘻嘻一笑,“我不要这个花色,我要云纹镂空的。”
左溪尊者按着陈玄灵的肩膀,把她往外推,“知道了,快些走吧。”
手下湿哒哒的,他垂眸一看,陈玄灵的头发洇湿了好大一块地方,他推了推陈玄灵的脑袋,“你这人真是……怎么活得那么糙!”
回了房间,他按着陈玄灵的脑袋,用布擦了好大一阵头发,才放开了陈玄灵。
“去把衣服换了,我们去河边看看。”
陈玄灵没所谓地摆手,“一会儿就干了。”
小二站在门边敲门,“姑娘,大夫来了,说人不见了。”
左溪尊者俯视着陈玄灵,“去换衣服,还是去付诊金,你选一个。”
出诊,大夫来了就得付出诊费,这是规矩。
陈玄灵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套衣服,转身去了里间。
左溪尊者开了门,递了十两银子上去,“柴房那个女人自己走了,不用理会。”
小二连一眼都不敢多看,拿了银子就走。
程明娇正在客栈里探头探脑。
陈玄灵长得格外惹眼,她一路打听着陈玄灵找到这客栈,她就不信找不着陈玄灵了。
小二一让开,她就看到了白师弟。
哈,白师弟在这里,陈玄灵还跑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