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我磨磨唧唧都没有过去的意思,不禁加大了语气“过来!”我被他声音吓了一跳,缓慢的向他走了过去。
在我还没想好说辞的时候,男人一把将我推到在床上,我禁不住发出惊叫,男人视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向我微微一笑,随即把自己的上衣一扯,露出麦色的胸膛,然后也探手过来脱我的上衣。
我胡乱的挣扎着,口中连忙说到“等等,等等,我还有话说。”其实我还没想到该怎么说,只是想为自己挣取多一些时间罢了。
男人用结实的胸膛压着我,不满地皱着眉“说”,我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分隔开一点距离,有些心虚,也有些惊慌,“其实我们都是同一个民族的同胞兄弟姐妹,何苦为难自己人呢?你说是不是?你放我回去吧,需要多少钱我尽量凑给你,行不?或者我打电话给我老公,先付一半……”
我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单手钳制着我下巴,发狠般吻住我的嘴唇,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钻到我衣服里到处作乱。我吓坏了,想抓住他手,可是根本不够力气拉开,羞怒,委屈同时袭来,一直强装镇定早就荡然无存了,眼泪如缺堤的洪水,滚滚而下。我停止了无谓的反抗。
男人感觉到我在哭,自上而下的看着我,大概是感到厌恶吧,眉头紧锁,“就这么不愿意?”并松开了对我的禁锢。我急忙坐起,拉好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衣服,蜷缩在角落,眼泪仍是止不住的落下。
男人无声地打量着我,然后在我面前拿起手机,只说了一句话就挂了。“David,过来把那个女人接走。”
我突然警觉起来,他让人接我走,是去哪里?去拍卖吧!我立马扑向他,说“不要。”
“不要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他冷冷地嘲讽着我,把我推向一旁。
我顾不上什么形象,满脸泪痕也没擦,卑微的请求他,“请你不要送我去那里。”
男人好整以暇的靠坐在床沿上,两腿分开,看向我,不怀好意的笑着说“我的人半小时后到,你如果在这段时间里能取悦到我,就让你留下来。”
我一时间之间不知道他说的取悦是什么意思,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去取悦男人的经验。和我老公虽说结婚一年多,但是老公经常出差,夫妻生活本就不多,每次也是老公主动的,我又何曾主动去取悦过男人呢?
心是这样想,但是我不能说呀,说了就等于惹恼了他,直接判我死刑了。我慢慢靠近他,心不知有多矛盾:我既不能做对不起我老公的事情,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我有没有命活着回去还是未知之数。
男人闭着眼睛等待着,我走到他身旁,卑微的半蹲着,与他平视,不遗余力的说着,希望他能对我网开一面“其实我这人无才无色,你要不考虑放了我吧!”然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男人的神色。
男人瞄了我一眼,之后没有说话,依旧闭目养神,不理会我。我见他不说话,使出在老公面前百试百灵的撒娇技巧,继续说“你就行行好吧,你又英俊又有钱,多的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燕廋环肥的美女前赴后继啦!我不值钱,也不是处女,放了我吧,好不?”
男人仍是无动于衷,闭目假寝,我心越发慌乱,真的担心来接我的人马上就到。我鼓起勇气,一扑到男人胸前,抱住他麦色的胸膛,哀求到“放我回去,好不好?”
男人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戏谑到“你就只会这样取悦男人?”然后把我轻轻一推,独自站了起来,把散落在地上的衬衣穿上,一个一个扣子扣好,最后看也不看我一眼,走到了卧室外的客厅,点燃了一根雪茄。
我屹立在卧室和客厅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房间内响起了门铃声,我浑身冰冷,知道要接我走的人终于来了。
男人起身准备去开门,我想也没想就扑过去抱住男人的瘦腰,苦苦哀求到“不要开门,不要送我走,行不行?”
男人脸无表情,一掌拂开我,“时间到了。”我被他推得倒退了几步。
随着男人的刷指纹动作,房间门应声而开,一个金发白人青年走了进来,看起来年龄不大20来岁,虽然穿戴的是名牌衣服和名表,但是也遮掩不住那贱兮兮的样子。进门后目光一直不断在我身上游移。“这么好的货色都不要呀?Wilson你不要,我可不客气了呀!”然后对着叫Wilson的男人一脸坏笑。
我心里害怕到了极点,现在除了这个叫Wilson的男人,无人可以拯救我。我拼命拉着Wilson的手不放,眼神哀怨,牙齿咬着下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估计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对我施予怜悯。
可我预算失误了,Wilson将我毫不怜惜推出门外,在房门快关上的时候,飘出一句话,“悠着点,不要弄废了,否则买不了好价钱”。这显然是对那David说的。
David噙着一抹奸笑,回到“尽量吧。”我站在房门外,想着刚才Wilson那句“别弄废了”的话,回头看了一眼走廊的尽头,还有那个宽大的露台,一个极其冒险的主意跃进我的脑中。
David拽着我的手说“好了,宝贝跟我走吧。我能让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我看着David,一改刚才的哀怨,甜甜的冲他一笑,以极其动听悦耳的声音,向David说到“请稍等我一下,OK?”
David被我的笑容所迷惑了,在他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之时,迅速的挣脱他束缚我的手,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飞身跑向露台,一跃而下。
我听见David在身后大声的呼叫声“No”,我听见耳边呼呼而过的风吟声,我听见自己跌进湿润草地溅起的水花声,我听见自己骨头震得生响的碎裂声,然后,天璇地转,痛传百核,一切都归于平静,而我无力地合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