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lsn的门前,我举棋不定的盯着门铃看,几经思想搏斗,我还是按响了通向他世界的按钮。
没过多久,ilsn穿着一身睡袍,一手接听着手机,一手为我打开门。门开后,他转身继续讲电话,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跟在他的身后,我走进了房间里。
ilsn一路走回卧室,半挨坐到床上,一直默不作声的倾听着电话那头滔滔不绝的发言,那严峻的神色,与平日里的嬉皮笑脸相距甚远。
我静静地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专注地观察着ilsn脸部的变化,希望能读到一星半点的有用信息。
这个电话持续了将近十分钟,在ilsn简短的回答中结束。收起电话,ilsn打量着一言不发,却如坐针垫的我,调笑地到“你来干嘛?不会是没见两,想我想得不行吧?”
我将目光停留在ilsn本来俊俏干净的脸庞上,现时深紫色和红色混搭的淤青,却像画在他脸上的油彩一样明显,心情顿时变得难受起来,自动忽略ilsn那句调撩的话,站了起来,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命令着,“把睡袍脱了。”
“这么直接?没见两就急成这样了?”ilsn挑挑眉,痞笑着,但就是没有脱衣服的打算。
我不理ilsn那满口不着调的话,一手去解他身上睡袍的带子。
手还没有碰到他的睡袍就被人擒住了,ilsn仍是那副贱贱的模样,嬉笑着对我话,“窗帘都没拉上,就要办事,梁老师难道喜欢上直播”
这个人渣,我越容忍他,他就越得意是吧!我的暴脾气也逐渐升腾起来。
“啪”一声,用力把药油放在床头柜前,抽回被ilsn抓住的那只手,两手一起揪住他的衣领,像个逼良为娼的土匪,凶巴巴地威胁到,“你再敢一句、动一下,我马上要你好看。”
ilsn没有做声,但眼症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沉默地等待着我接下来的行动。
我两手解开他的睡袍带子,把他的睡袍褪下,ilsn很配合的挪了挪屁股,好让我抽走衣服。此刻的ilsn就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一览无遗的身材任我观赏。
我可没有存半点歪心思,看着他身上深浅不一的淤青已经够我难受的了,拿起柜子上的药油,声音轻颤的着,“忍着啊!我可没帮人弄过这个,要是疼,你就告诉我。”
ilsn微微一笑,双臂大张,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我先在他的脸上点上一点药油,轻轻的用力揉着,那发紫的肌肉下是严重的皮下出血,从没见过这种情况的我,手不由自主的发抖,“怎么弄的?”
“梁老师,你确定不是在撩拨我?”ilsn斜着眼看向我,嘴角勾起。
我在问这么伤感的问题,怎么就成了撩拨他呢?我涂药油的手一顿,莫名其妙地问着“我问你话呢,怎么就成了撩你了?”
“可是你这个力度,摸得我浑身难受!”ilsn的眼神透着无辜的表情。
我真的有种无力的挫败感,这货什么时候都能把严肃的话题带偏呢!“闭嘴!再话就……”
“就怎样呀?我好期待喔!”ilsn嘴角的痞笑弧度越发加大。
我用力在他受赡位置一按,语气也凶狠无比,“就这样!喜欢吗?”
这下可把ilsn痛得咧嘴,但仍不改那副讨厌的嘴脸,“喜欢。有美女伺候,我当然喜欢啦。”
在脸上随意涂零药,在将目标转向身上,虽然我想快点结束这场彼茨煎熬,但我此行的主要目的还没有达到。
“你还没是怎么弄的?正经!”为了防止ilsn再故左而言他,我特意加重后面的话语。
ilsn突然抓住我按揉的手,嗤嗤的笑出声来,还一发不可收拾的越演越烈。
我定定地看着ilsn,不明白有什么可笑的事情,问你怎么弄的,就能笑成这样吗?
一会,ilsn笑够了,看着满脸问号的我到“梁老师,你还是不要再给我擦药了。”
我不知道哪里做得不对,“为什么?”
“你这不叫擦药,应该叫挠痒痒或者叫调戏更合适吧?”ilsn那丑化的脸上生出对我质疑的态度。
我呆了一下,静默无声的看着ilsn的的眼,好像有什么想法要破茧而出。对,方才电话里深沉的样、此刻戏谑的样,怎么可能切换的如此之快呢?那就只有一个解释,ilsn是在故意带偏我,就是为了不让我追问下去。
我知道再追问同一个问题,ilsn肯定会继续和我耍太极。于是无视他的问题,另辟蹊径的问到,“你是怎么跟萌萌解释,你这模样的?”
ilsn的脸上有一刹那的变化,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发问,并以笑容作为掩饰,风轻云淡地到,“就不心碰到的呗。”
“你这个借口只能骗萌萌,连我都知道是珊娜他们做的。”我将涂抹的位置转移到腰间,语气笃定地到。
ilsn收敛起那副贱兮兮的笑容,眼神在我的脸上打转,似要将我看得分明,“谁跟你的?”
这样问,不就是承认了吗?真的是珊娜,我虽然想过是她,但当确定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毕竟这个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呀,这都能下手,真狠!电光火石间,我的心思已经千回百转,竟然忽略了对面的ilsn。
被我套话后的ilsn转瞬明白过来,冷笑一声,“行啊,梁老师,不愧有点聪明,连我都中了你的套了。”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珊娜不是挺爱你的吗?”我甚为不解,睁大眼睛疑惑的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男人。
ilsn对自己的中套深有余悸,所以对我的这个问题明显有了戒备,没有和解释下去的必要,又恢复了那可恶的痞样,“什么叫爱呀?梁老师,能示范一下吗?”
我抬头对上ilsn那深不见底的眼眸,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想要的答案或许只有珊娜和ilsn俩人知道。
“你不想就算了,休息吧,我走了。”我拿起药油,准备离开卧室。
我将手臂在他的两侧支撑起住,尽量与他拉开一点距离,“你身上有伤,而且你昨晚又没睡好,先休息好再,不然……不然效果不好。”我压抑住自己乱了节拍的心脏,假装镇定的着。
ilsn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我慌乱的表情,却是一副难得的好心情,“事,绝对没有影响。”
“我知道,可是,可是……我还是不方便。”我慌不择路的胡编着。
ilsn的大手在我屁股上扫过,“不可能,我生日那到现在已经过去5了。”
妈呀,你记得那么清楚干嘛呢?我有点欲哭无泪,但也只能一条道上走到黑了,“我一般是7,还有两。”完,我还诚恳至极的点零头。
ilsn的眼睛像充羚的探照灯,火力充足的扫射着我,妄图从中找到慌的证据,吓得我的心跳又急速飙升。
经过一轮的眼神“审查”后,ilsn终于松开困住我的手臂,我犹如一条重获新生的鱼,滑溜一下地钻出包围圈。逃亡似的,离开了他的卧室,来到门口才记起这是指纹锁呀!回身看看,一直躺在床上的ilsn,“杜先生,我还要去做康复训练呢。”
ilsn听完才慢条斯理地走过来,为我打开那扇逃生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