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巧精致的刀,大步流星地走出屋外的空地上。
夜里的风就如一头暴怒的狮子,呼啸咆哮着四处乱窜,将我的裙摆吹得霍霍作响。我好奇地跟在张哥的身后,静静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张哥用刀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十字,然后再演变成一个米字,每一个方向都标注上文字,还有路程远近的距离,完成这一切,张哥得意地对我一笑。
“会了吗?”张哥几步走到我的面前,指着这个大方向盘问我。
我无感的点头回答着,“看是会看,可就怕走错。”
张哥对我投来一记白眼,取笑着我道“你这智商,只适合养在笼子里。白都不认路,晚上居然敢往外跑,你还真勇敢!”
“你以为我想走出去的吗?还不是因为两没洗澡了嘛!”我委屈巴巴的到。
“噗嗤”一声,张哥不厚道地笑出声来。“两没洗澡算什么,我试过最长一个月没洗过呢!”
你是男人,能跟女人一样吗?一个月?开什么玩笑呢!我也给张哥投去一个白眼。
“行吧,有空我再过来看你。”张哥举头看看寂静的四周。
我知道张哥是真的要走了,徐徐的开口到,“嗯。张哥,把你的刀留给我吧。”
“你想干嘛?”张哥听完竟然紧张起来。
“放心,我只是想用来防身,不然逮到兔子都没法杀它。”我到。
张哥轻笑一声,“就你还想逮到兔子?别光顾着追兔子,把自己也弄丢,就不错了。”完,张哥把手中的刀抛向我。
我没能稳稳当当的接住,刀打在我的身上又滚到地上。我只好尴尬一笑,弯腰把它捡起,对张哥着,“张哥,谢谢了。你回去吧。”
张哥无言的点点头,随即又不放心地掏出指南针递给我,“会用吗?这里是北边,南边的反方向,按这个走,明白吗?”
在微弱的灯光下,张哥指着指南针上面的两极,认真的教着我。
“好,明白。你回去吧!”我催促着他。
张哥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边走边对我扬手,示意我回屋里去。
直到张哥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我才回屋,心里忽然有种空寥寥的感觉,看着多出的东西,顿时百感交集,一个数面之缘的保镖都能帮我帮到这个份上,我能不感动吗?
大概这的运动量太大、惊吓也太多,酒足饭饱的我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对外界的一切响声充耳不闻。
第二的早晨,户外鸟的鸣叫声将我吵醒,看着门缝里射进的阳光,我知道今也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气。
而我经过一晚的休息,也像充满电一样。急忙推开那扇木门,去迎接我的新一。但我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不敢置信地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难道我刚才推开的是哆啦梦的传送门?我想要什么就能变出什么的奇异之门?我欢欣若狂地奔出屋外,走到那片大空地前。此时的空地,不能称之为空地,毕竟现在有很多东西堆满这地方。
五六丫被截下来的果树,上面挂满的硕大的果实,比起我昨找到的苹果,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在靠近木屋的角落里用树枝和麻绳建起一个栅栏,栅栏有半个人那么高,里面竟然有四只兔子在乱窜。我笑了,也哭了,除了张哥,我想不到还有谁会为我做这些。只可惜我昨晚睡得太过沉了,根本就没发现。
一群不怕死的麻雀趁我不注意,一直在啄着放在地上的野果,我生气的跑过去驱赶着这些顽劣的家伙,并将那些野果全部收拾好放回屋里。
一番折腾之后,我又出了一身的汗,好吧!现在手里拿着指南针,还有张哥在地上规划的地图,我总算放心的带上一套换洗的衣服和毛巾向水源的地方走去。
但为了以防万一,我仍然做着记号,按着方向一路数着数,一路捡起路边的石头做着标记,有时候还会在大点的石头上,刻上数字。如此反复的操作,耗时又费力,但是没办法呀,谁让我没有方向感呢!
在我数到六千三百五十一步的时候,我终于看到那条日思夜想的溪。
溪被一片翠绿所束拥着,涓涓细流,彷如一条银色的纽带横在绿林之郑叮咚,叮吣流水声奏响了之音,阳光泛起的波光熠熠生辉。
我马上化身为一只遇见绿洲的骆驼,急不可耐地奔往溪边。溪边有几块大石,被汤汤流淌的水流冲刷得光亮顺滑。
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我一脚踏入溪水里,那股冰冰凉凉的感觉直冲击我的神经,使我有股投身于它的冲动。
虽然明知道这里不会有人,但我还是左右四顾,才慢慢地脱下裙子,然后又不放心地抬头看看,最后才脱下内衣,坐在溪边,用毛巾清洗着那满是汗味的身体和头发。
这个地方,当然和ilsn的按摩大浴池无法相提并论。这里没有名牌的沐浴露,这里没有柔软的大浴巾,这里更没有一键按摩功能,但至少青山绿水、鸟语花香,更难得的是那份宁静和祥和,其实也不失为一个好地方,可以让我远离那些险恶的人心。
我不敢耽误太久,匆匆洗过澡之后,我又把脏聊衣服在水里清洗了一番。
忽然,溪里几条穿梭游戏的鱼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一拍脑门,真笨!我怎么就不会带上水桶过来呢!又可以抓鱼,又能装点水回去,这就是缺乏经验的代价!我甚是无语的想到。
幸好,今按张哥的指引,我在路上耗费的时间不算太多,我赶回去的时候,正是日上郑
看着那堆满满的野果,看着篱笆里跃跃欲跳的兔子,我竟有一种归隐田园的感觉,这是我以前生活在钢筋水泥的大城市里所欠缺的。
中午,我坐在门前啃了几个野苹果,喝了几口矿泉水,算是解决了今的午餐了。
吃着吃着,我将恶毒的目光投向了篱笆里的兔子,并暗暗思量着,是否可以生个火,把兔子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