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飞到底还是将信将疑的,直到小平把盖有大内玉玺的田契展示给吕飞来看,这才吓得吕飞等人都是跪拜在地,口呼万岁。
苏果果有点飘,可没飘一会儿,就被小平捅咕一下。
苏果果撇眼瞧小平用眼神示意自己,眼珠一转,咳嗽两声道“你叫吕飞是吧。”
“卑职贱名吕飞。”
苏果果开始用眼神示意小平,因为自己不知道接下来说点啥了。
小平心里叹气,合计你平时的伶牙俐齿哪里去了?现在手里这么大权利咋不会用了?小平没办法,只好自作主张,越权了,对吕飞道“你既是守护皇田的校尉,理应好好守田,怎能插手地方上的纠纷?你还想越权,私行逮捕。你可知罪吗?”
吕飞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小平用眼神示意苏果果。
小平以为苏果果会明白他的意思,岂料苏果果没明白,装明白,对跪在地上的吕飞冷道“念你是初犯,就不追究了,带着你的人,快走。”
吕飞都懵了,心里合计这不杀头起码也要革职查办吧!顿时又大喜,磕头谢过苏果果,带着自己的一营骑兵,灰溜溜的就跑了。
小平心里这个气,心合计苏小姐,你,你真是个棒槌啊!你就算不杀他,也得给他革职查办吧!然后把咱们得人安排在军营里。你咋就这么轻易的放走了他呢!
反观苏果果,黑脸上都是得意洋洋的表情,瞧着哆哆嗦嗦的王安。
吕飞的骑兵一撤,就剩下王安一人,瞧着地上的石勇的尸体,可把他给吓坏了,想跑,腿都不听使唤了。
苏果果大量着王安,这人戴着一副眼镜,尖嘴猴腮的模样,一看就是个出坏主意的人。
苏果果一问才知道,这人是王大富的管家。
“原来是王管家。那么好,你给你家老爷带个口信。说我苏果果在景泰酒楼等他。”
“是是是。小的一定把话带到。”
王安骑马跑了,还摸着自己的脑袋,还在肩膀上,恍惚如梦,好像在地狱里走一遭的感觉。
话说王安回到了王大富的府内,把事情前前后后的和王大富说了一遍。王大富一听,不由得锁眉。
打死石勇是小事一见,只不过,她居然有皇田的田契,这在乌苏县好似上方宝剑一般的存在!不过幸好她没有替换吕飞的职务,要是今后起了冲突,她就缺了一个好的外援。
王大富现在反而冷静了,他知道苏果果的厉害了,必须要慎重的对待。
王大富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景泰酒楼的大街上,石勇已经暴尸了快半个时辰了!石家人这才哭哭啼啼的前来收尸。
但没有一个人同情他们家,只是在周围远远的冷眼旁观。
尸体收敛了棺材,拉走。
苏果果在酒楼里冷眼旁观。
正戏来到。
石勇的老娘是县里玉香楼的老鸨子,带着媳妇和只有三岁大的孩子就开始哭天喊地的往酒楼里闯。
“石勇死了,我们也不活了!你们这些凶徒来,把我们娘三都杀了吧!”
石老婆子带着抱孩子的媳妇闯进了酒楼这通哭闹,见没人搭理,开始变本加厉,遇人就打,逢人就抓!居然拿着孩子当盾牌!搞得大伙只能被动的躲避,谁也不敢动她俩,生怕把孩子伤到。
苏果果一看这可不行,在这么闹下去,外面要是有闲话传开,说我们欺负孤儿寡母,岂不是给人落下口实。
苏果果这时候聪明了,王大富就是想到了这一计,让石老婆子使劲闹,最好被打了,然后,就安苏果果一个欺负孤儿寡女的口实!在让石老婆子去县衙告!把事情闹大了!让整个乌苏县所有的人都知道她们两家的恩怨。
“胡庆海,你看好了,这就是石勇的老娘和妻儿,你看她们再闹,就挑个没人的地方送他们娘三去见石勇。”
苏果果这话真好使!婆子撒泼,但并非是亡命之徒,她们也知道杀了石勇的人叫做胡庆海,顿时吓得都是不敢再闹。
不过老鸨子石老婆子倒地见多识广,灵机一动,翻白眼,扑通就摔在了地上装死。
“娘!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呀!”石氏抱着孩子坐在石老婆子的身边放声大嚎。
外面都是看热闹的,见酒楼里一帮人围着石家人,也不知道倒地发生什么了,不觉开始有得没得的议论纷纷。
苏果果急忙喊开了围着石家的农友,让酒楼外面的人看个清楚。
不觉外面的人有些起哄哄笑,说乌苏县第一老鸨子又开始耍赖,玩起了撞死讹人的勾当。
酒楼里也开始起哄。声音之大,顿时把石氏和孩子哭的声音给压下去了。
玉香楼的大茶壶一看不好,急忙找人去了,玉香楼就开在景泰酒楼后面的两条街后,没多远,不一会,四五十个青楼的打手提着刀剑就来了!外面的百姓吓得顿时四散而逃。
苏果果一看青楼的打手到了,嘴里喊着救石老婆子,拎着刀剑就冲进了酒楼。她急忙叫农友们都后退,就石老婆子她们三给彻底晾在了中间。
苏果果冷笑一声,抬手指着地上还装死的石老婆子道“敢紧带着她们快滚,晚了,可真冻死了。”
胡庆海带头发出怪动静起哄。
狗三一看,苏果果人多势众,又心齐,恐怕不能乱中取利,就把三人带出了景泰酒楼。
苏果果带着不少人追了出去,发出各种各样的怪动静奚落他们。
苏果果合计王大富估计是不会来了,而且还赖在景泰酒楼一会指不定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呢,于是乎眼珠一转,有了个坏主意。
她带人进了酒楼,门窗一关,吩咐道“把酒楼给我砸了。”
啊!小平懵脸。
还是胡庆海,二话不说,带着人把这刚开业没有一个时辰的酒楼砸了哥乱七八糟的。
苏果果一边笑,一边对大伙道“以后谁欺负我们,下场就是这样。对了,你们都给我记住了,是玉香楼的人砸的,他们不但砸酒楼,还打伤了我们的人,谁问都是这套说辞,你们给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