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银子的地点就在其中一个绿油油屋顶的茅屋内。
张子行心翼翼的推开了门,安全!引着苏果果进入。
屋里地上有个咬了一口就扔聊包子,地上一堆火的痕迹,还有一地道鸡骨头。
张子行这个气,冷道“这个死丫头,溜得我们团团转,它倒好和橘橘一起吃鸡。”
苏果果没言语,而是找第二封信,在鸡骨头下面找到了。
张子行打开信一看,果然又换地方了。
苏果果也有点生气了。
“妈的,东南西北啊,这丫头看来是要溜我们来回转个大圈圈。”
张子行冷道“不去了!明知道是溜人我们还去,是不是脑袋被门挤了。”
苏果果生气归生气,但是并没有打算放弃,其实按照十一的路线,她觉得,其实十一是个挺有眼光的人呢,乌苏县是个地方没啥好风景,数得上道就是那么几个地方。
下马湾是个好风景的地方,第三个地点门山也是个好风景的地方。
其实乌苏县也算是个宝地?有山有水的…。
别看门山听着名字挺唬饶,实际上并不太高,只不过两头敦实中间长高,好像一个闸门,故而才叫做门山。
苏果果合计着,忽然眼前一亮,不觉对张子行道“子行,我觉得这丫头选的地方都挺有意思的,那咱们不如猜猜她下一个地点是咋哪里好不好?”
“我猜不出。”
笨蛋!
苏果果怒道“玉清观啊!下马湾,门山,玉清观!乌苏县周围也就是这三个地方还不错!”
张子行本能的反驳道“那还有白石村呢。村外那个枫树林不也不错。平山风景不好吗?”
“不是你这个人,咋抬杠呢。”
“什么叫我抬杠?本来就是。”
“那咱俩就赌一百两银子。咱们去门山找信,准保她写的是玉清观你信不信?”
张子行笑了。
“校赌就赌。到时候别赖银子不给。”
“不给是狗!”
二人稍作休息,上马车继续赶路。又是一个方向啊!跑到门山都已经快下午了。
门山内有一瀑布,不大,下面一条溪,那封信就放在一棵很显眼的白桦树下,这树也不知道多少年了,比周围的树都粗个好几倍!又高,简直是鹤立鸡群。
一块石头压着一封信。
张子行打开信一看,不觉惊道。
“奇了!还真是玉清观。”
苏果果手一伸。
“拿银子吧。”
张子行给了苏果果银票,忽然恍然大悟的表情瞧着苏果果道“我明白了,这还真是东南西北来了一圈。”
“对呗。白石村和下马湾是大约一个方位的,所以它不可能在她的行走路线内。”
张子行笑了笑,瞧着苏果果道“你看色还早,你下下一个地点是哪里?”
“东南西北中嘛。我估计下个地点在乌苏县城内。”
苏果果手指头摆动着道“然后色就快黑了,我俩也要崩溃了,她就会又回到义庄的。只是我很好奇,她如果取银子会用什么办法呢?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张子行心里却觉得她也许会被她们抓住,他合计这丫头忽悠银子不是目的,她是想…。
这也是张子行要杀她的原因。
张子行想到此冷道“果果,你看这也午后了,时间还早,不如回城里吃点东西在走吧。马匹正好夜休息一下不能让它这么连轴转。”
苏果果不知道张子行的心思,正好肚子镇饿了,就同意了。
二人赶着马车回城里,没去酒楼,就去路边的棚子里酬和吃一口。
刚蒸好的白面馒头,一大碗土豆炖鸡肉,放上一根不太好的土参一炖的,喝一口鸡汤,吃个土豆,咬一口馒头。
张子行趁着出去方便一下的机会,就把信息传递出去了,四面城门都派心腹把守,如果见到十一和橘橘,格杀勿论。
张子行交代完,好像没事人一样回去,继续和苏果果吃喝。
话二人吃饱喝足,继续上路。
张子行心里没了负担,轻松愉快的赶着马车带着苏果果又回到了玉清观。
观里道巨变已经让玉清观失去了往日的香火,道士们都几乎已经走光了,看来用不了多长时间,也许春暖花开之后,这里就会变成一座真正的鬼观了。
又或者会变成无家可归的流民的避难所也不定。
总之她们是来找信的。
玉清观正门左边第三个墙地下,有一块砖头,下面压着一封信。
张子行迫不及待的打开信一看,不觉惊喜之余又有了些许疑惑。
“她为何会选在这里?”
这里就是王大富的家。也就是现在乌苏县着名的鬼宅!到现在宅子里烧焦的尸体还没有全部处理干净呢。
苏果果也想不明白,不觉皱巴巴眉头瞧着张子行道。
“不知道。算了不管了,咱们去看看不就好了。”
张子行却忽然明白的样子,不。
苏果果撇撇嘴道。
“有话就好不好?装什么神秘。”
“你这人!太没意思。行行,我。”
第一个地点是义庄,最后一个地点是王大富的家,从生到死,中间确是无限的好风光到颓败的玉清观。
这不是饶一生,也许她是看到了王大富家那些焦尸,觉得心里不落忍,让我们把尸体处理了吧。
所谓义庄何尝又不是一个重生之地呢。苏果果心合计。
苏果果不觉埋怨道“你也是的,你怎么就不知道找人安排一下。”
张子行欲言又止,单还是和苏果果了。
“那里有个疯子,成的哭闹,谁也不敢去,怕是被死鬼附体了,都怕晦气。”
苏果果一听,忽然心里一震,马上就想起来王夫人,也许她是王家唯一存活的人。
苏果果眼神有点暗淡。
“我…。”
“算了你别多合计了。这次我一个人去,你在外面等着好了。”
苏果果觉得自己也许是良心未泯?或者是做贼心虚!又或者是…总之她真的不想面对王夫人,哪怕她已经是个疯子。
“好吧,这次我就听你的。不过子协咱,咱别在杀人了。”
张子行冷冷的一笑道“放心,我不会和一个疯子过不去。”
她自生自灭不就好了。张子行心里如此合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