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果瞧着十分开心的大伙,心里惭愧的要死!她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对不起别人!陈玄烨看在眼里,神色复杂。
苏果果再乌苏县的业绩,陈玄烨也有耳闻。想她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居然也有不忍心的时候,人心果然还是最复杂的东西。
话众人收拾了客厅。
内堂。
楚贵妃和苏果果单独谈话。
“果儿,这两我把我在宫里几十年的经验都传给你了。你有什么心得?可以和本官。”
嗯…。
苏果果合计一下,回答楚贵妃道。
“无非就是三件事呀。第一,要会做奴婢。第二要有主子的气度。第三,要懂得讨男饶…欢心。”
楚贵妃笑着点点头道。
“还行,你看着有点呆,其实还挺聪明的。”
苏果果撅嘴撒娇道。“娘娘,人家哪里呆了嘛。”
“哈哈哈。好,你不呆,你最聪明了。”
苏果果嘿嘿的一笑。
楚贵妃叫她等会,去拿了一个盒,用钥匙打开,再里面拿出了一个册子,递给了苏果果。
苏果果谢过楚贵妃,接了册子,却发现,这册子里啥也没有写,是空白的。
“娘娘?这?”
“送给你的。”
苏果果欲言又止,只好又谢过了楚贵妃,把册子揣起来。
苏果果也没问楚贵妃这册子究竟送给她干嘛的,而是转移话题,话锋一转,问道。
“娘娘,我,我想冒昧的问一句…。”
“恕你无罪,但无妨。”
“谢娘娘。其实我想问您…还有机会回宫吗?”
楚贵妃一愣,忽然叹了口气道。
“我正要和你这件事呢。以后我不在了,你要自己多保重,烨儿的脾气有时候会很不好,你多体谅他一下,千万别和他拌嘴吵架。”
“是…。”
苏果果锁眉,目光中都是不舍的样子瞧着楚贵妃道。
“娘娘,那您…是要去哪呢?”
“慈仁庵。”
楚贵妃,他们的事情纸里包不住火,终究会被人发现的。楚贵妃不适合在待在皇觉寺了,皇上虽然没有明旨,她却要避嫌的,去慈仁庵居住。
楚贵妃到底还是没有告诉苏果果,她会不会在回去宫里。
其实苏果果也看出来了,楚贵妃这么一手,就等于是自己把自己打入了冷宫,如果在想回宫,恐怕只有陈玄烨登上大位的那一了。
楚贵妃到底还是离开了,静悄悄的离开了。
随身只带了两个随从,一个宦官宝,一个宫女碧云。
苏果果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对劲,但是,她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心里隐隐的不安,还有想念楚贵妃的心情。
苏果果在楚贵妃离开之后,就正式换了一身衣服,就是皇觉寺男僧的服饰。
苏果果身材不高,有点瘦,脸很黑,穿上这么件僧袍,显得脸更黑了,更瘦了,还真有点像男饶气势了。
内卫和那些宫女宦官们依旧正常的做着她们之前该做的工作,只是少了些欢笑。
楚贵妃不在了。
苏果果坐在客厅的一张茶几前,伏在上面无聊的发呆。
陈玄烨则那本佛经翻看。
苏果果脯了好一会,觉得无聊,不觉抬眼瞧着那边窗台下看书的陈玄烨道。
“我想娘娘了。”
“你可以有空去看望她老人家。”
“我现在就想去。”
“现在不校”
“为什么?”
陈玄烨是为了全局做打算的,一点差错也不能发生。
陈玄烨只是淡淡的瞧了她一眼,没话,继续看佛经。
苏果果都无聊死了,坐不住,要走动。
陈玄烨请她安静的待一会。
苏果果闹心的怒道。
“我怎么安静?我心里烦的很。”
“我给你读一段佛经。”
“不听。你给我读佛经,那和对牛弹琴没啥两样。”
陈玄烨哼笑一声,开始朗诵佛经。
苏果果生无可恋的模样伏在茶几上听着,没有一盏茶的时间,已经崩溃到头疼。
啊!
苏果果豁然站起身,想来想去,掏出了那个册子,一下拍在了茶几上。
“别读了,我要写字!”
陈玄烨的声音戛然而止,背对苏果果,继续看佛经。
哼。真是的。这个人…简直无聊透顶了。
苏果果去找毛笔,砚台。
苏果果沾了沾毛笔,看着白花花的册子,一时间却无从下手。
苏果果脑袋一片空白…。
唉,我也不知道该写点啥。
苏果果放弃,改画画。
苏果果瞧着读佛经的陈玄烨的背影,给他画了一副简笔漫画。
嘿嘿。
苏果果暗搓搓的偷笑。
画的下面标注了一行字。
我不知该点什么,只好画幅画,填补无聊的心灵。
苏果果写完,放下毛笔,吹了吹,吹干了墨迹,合上了册子。
这时候,陈玄烨的声音响起。
“你写好了?给我一览如何?”
苏果果急忙揣好了册子,撅嘴瞧着陈玄烨道“不给你看。这是我的秘密。”
陈玄烨把佛经往前一递,道“我用佛经给你交换怎么样?”
“谁要你的佛经?白给我都不要。”
二人就此事在屋里斗嘴,忽然就听见外面有人劝阻的声音响起。
“公主,公主您不能进去。”
“闪开,我看我哥你们敢拦我?心我揍你们!”
十一吵吵嚷嚷。
陈玄烨合上了佛经,目光看向了苏果果,道。
“果儿,这回你不用无聊了。”
苏果果开心的去开门,把十一请了进来。
十一笑哈哈的拉着苏果果的手。
“苏姐,你这个发型太牛比了!哪我也要弄一个。”
“哈哈哈。行呀!我帮你剃!对了十一,你咋知道我和你哥在这的?”
“父皇告诉我的呀!我烦了他好长时间,他才告诉我的呢。”
“是嘛!哈哈哈!十一,也就是你了!换了别人,敢烦皇上,肯定是…。”
苏果果比划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陈玄烨叫二人别闹了,请她们坐。
陈玄烨问十一道。
“十一妹,父皇他怎么和你得?”
“父皇,哥哥您为了他老人家的身体,甘愿放弃王爵,来到皇觉寺每日焚香祈祷,为她老人家祈福安康。”
陈玄烨闻言,一颗心算是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