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果一听炸了,不可思议的目光瞧着满脸尴尬的平。
“你啥?拉屎在屋里?”
平为难的神色瞧着苏果果…。
“是啊姐,娘娘讲了,不许离开厢房,那,就只能在屋里吃喝拉撒睡了。”
啊啊啊啊!
恶人啊!这也太恶了吧!哪有这么对待未来儿媳妇的!虽然我是犯了一点错,但也不至于这样对待我吧!
平自然不知道苏果果心里想的是什么,但还是忍不住劝。
“姐,您算是有福气遇到了贵妃娘娘这样的好…婆婆。这要是换了别的娘娘,那姐您和奴才我…都惨了。”
哎呀?
苏果果斜眼瞧着平。
这家伙算是跪的久了,把这让的人居然当成了好人。
苏果果懒得搭理平,脱了靴子,平躺在床上。
平把靴子摆好,见苏果果闭着眼睛躺着,悄悄的走了。
东厢房可是不,按现在话来是三室一厅还有一书房。
平就去旁边的屋里对付一宿。
苏果果苦日子过的多了,但富贵的日子过得也多。
从苦日子到富贵日子可以适应,但是从富贵日子回到苦日子,苏果果可就有点受不了了。早点在外奔波,比如南陵别墅呀,或者回家的这一路上,虽然也有点苦,但是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能舒服的泡个脚,睡个温暖的被窝。
但是这里,啥啥都没有!
就一张破板床,被子都是坏的,脏的都反光!尤其是还没有枕头!这叫人怎么待!
苏果果躺了能有一刻钟受不了了!坐起身,把破被子摔在地上,炭火光下一片灰,呛得苏果果直咳嗽。
受不了了!
“平,平!”
来了来了。
平溜溜过来了。
“姐,啥事?”
苏果果皱巴巴眉头瞧着平。
“我不行了,我要疯了!你给我想个办法,我现在就要出去!”
平叹气。
“姐…不是…您都没有办法,那奴才就更没有办法了。”
苏果果掐平的胳膊。
“你怎么没办法!你对付我不是一套一套的,你赶紧给我想办法。”
平委屈的要哭了。
“姐你不带这么欺负饶吧?再奴才咋敢欺负你。”
哎呀?
苏果果叉腰瞪着平。
“你还不敢欺负我?我一句你两句话等着我。”
平委屈的努嘴不话了。
苏果果气的踢了平一脚屁股,当然没有用力。
苏果果回床,把陈玄烨送给她的短剑拿在手里。平一缩脖,忙按住了苏果果的手背。
“姐,你可别冲动呀。”
苏果果打开平的手,握着短剑,皱巴巴眉头瞧着平。
“你看我有冲动的样子吗?”
“没…可是姐你拿这个东西干什么?”
苏果果握着剑,努嘴。
“老太婆!她不让我睡好,我也不让她睡好了。”
你这还是要冲动呀!
平苦劝苏果果。
苏果果哪里肯听。
苏果果的弹药和火药很充足,装填好了一发,打开了窗户。
苏果果看着窗外的空,根据月亮的位置估算大概应该是晚上般多了,这会那老太婆肯定睡了!还睡在我的家里!
可恶。
好。
苏果果对准霖面,拉了金环。
碰的一声巨响。
黑人少地大…这一声穿出老远了。
哇塞,声音还不呢。
苏果果笑着招呼平关了窗户。
苏果果清理枪管,笑嘻嘻的对平道。
“怎么样?这一声老太太肯定吓醒了吧!”
平苦脸,不想话。
二人坐等人早上门来。
可是好久好久,都没有人搭理她。
咦?
莫非她没听见?
苏果果打了个哈欠。
平忙道。
“姐别等了,睡一会吧。”
“嗯,有理,我睡了。”
苏果果打着哈欠上床。
这困意一来,也甭管什么地方了,躺着没一会囫囵的睡着了。
但是环境太过恶劣,睡了能有俩时辰,苏果果在噩梦中惊醒。
苏果果浑身疼,鼻子还有股子火药味,喉咙里有痰。
苏果果知道自己是受不了这种环境,以至于上火了。
苏果果老头子一样咳咳的吐了好几口嗓子开始疼。
找水,没有水,找食物更是鸡毛没樱
苏果果唉声叹气的去推开窗户,看外面的窗台上有些积雪,尝了一口,没啥异味,感觉还行,苏果果吃了几口雪,总算是稍微缓解了嗓子疼,发紧的感觉。
苏果果看这色应该是后半夜了,这时候恐怕出了值班的侍卫都睡觉了。
好!
苏果果呲牙,她去装了一发子弹,这一次还是对着外面的雪地,拉了一下金环。
轰的一声巨响!八里地之外都能听得见。
苏果果坏笑的关了窗户。
嘿!老太太,我叫你睡觉,吓死你。
平却第一个惊吓的跑来。
平一看苏果果那个样子,啥都明白了。
“姐…你这是干嘛?大半夜道你想吓死人啊?”
苏果果努嘴。
“没错。就是吓死人。”
这次来人了。
还是老熟人,养伤之后被调回来的李国权。
李国权在门外喊。
“主子?主子您休息了吗?”
窗户开。
苏果果皱巴巴眉头出现在窗户前。
李国权一看苏果果,笑呵呵的屁颠屁颠的来到窗户前。
“主子,嘿。”
苏果果没好气的撇着李国权。
“你来干嘛?”
“害。奴才没啥事,就是合计看看主子您这是干嘛。”
苏果果冷道。
“睡不着,放两个炮仗。对了,我在屋里放炮仗不算犯规吧?要不,你把我揪出去打一顿?”
“主子主子…奴才死罪死者,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是…。”李国权编不出来什么话,窘迫的脸红。
苏果果也不为难他,叫他过来一点。
“唉老李,咱俩关系还行吧?”
李国权一愣,声的道。
“主子,您啥事?只要奴才能办到的,肯定给您办了。”
苏果果黑脸都是笑容。
“这屋里啥玩意都没有,你给我弄点酒菜行不行?”
李国权合计一下,点点头。
“行,一会就来。主子,你听见几声鸟叫,你就开门,东西就搁在门口。”
“老李,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
“主子您客气了,那奴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