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点力道根本不疼,反而弄得他脸上痒痒的。
明治庭宠妻,脑袋跟着她的动作来回晃,“是啊,我这个大祸害,可不是把你这朵娇花给祸害了。”
温乔被她得脸红心跳的,她抿唇道:“那你,这个沈清儿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带她出去玩?”
明治庭深沉的眸子凝着她,嘴角是温柔的笑意,“左不过是个孩子,难不成还和一个孩子吃味?”
“都快成年了还孩子?她都想着给你生孩子了……”温乔委屈巴巴地嘟囔,“你长得好看,家世也好,多招入记?”
明治庭欺身吻了吻她的唇,“傻老婆,我没想到你竟然会怕我被人抢了去,我以前还总担心你嫌我闷会找个年轻呢。”
看看,这就是段位啊!
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得委屈,反倒觉得自己这么他有些不对。
温乔松了手,轻轻捧着他的脸,因排云扇的缘故,两人身影被隐藏在走廊上,所以两饶动作没有被巡逻的人瞧见。
“我哪里舍得离开你嘛,心本来就,你又长得这么高大,塞进去就拿不出来了。”
明治庭欠身抱着软乎乎的媳妇,低缓道:“好了傻丫头,你要记住。没有人保护的女孩才委曲求全,有我在,你只需嚣张。”
“可是对方是阁下的爱女,我惹不起……”趴在他怀里,委屈巴巴地嘟囔。
人都官大一级压死人,还真是一点不假。
明治庭松开怀抱,重重叹息一口气。
温乔只觉得整个人忽然一轻,回过心神来才知道自己被他托臀抱了起来,双腿垂在他的两胯。
他另一只手指着国宫满园道:“你不是过,你身怀命格,而我已经确定参选,我自信结果会如同你的那样。”
“可是乔乔,你既为我妻就要挑起这个身分来,完事可不能畏首畏尾,一个的丫头都能让你束手无策,那倘若将来国宴,你又该如何主持?”
温乔闻言赶紧捂住他的嘴,心惊肉跳道:“这话你不能回家吗?不怕被人听见?”
明治庭瞧着她这副为自己担惊受怕的模样,心里就柔软起来,明明自己就是一只兔子,却还要来保护他这头狼。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明治庭抵着她的额头,温声道。
温乔没听清,“什么呀?”
“我,要是能听见早被人听见了。”
来回巡逻的人目光不好在他俩身上过多停留,即便是这样,温乔也不好意思。
“你放我下来吧。”
“放你下来可以,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一边。”
温乔抬眸看着他,不同于以往,此刻他的眼神沉灼又锐利,像一把虽是能出鞘夺人性命的利龋
温乔觉得,他似乎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于是道:“你,没有人保护的女孩才委曲求全,有我在,你只需嚣张。”
明治庭放下她,牵着她手出了国宫大门。
寒林的车已经在松懈带等候许久,见两人过来,开了后座的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