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0章 随意说说(1 / 1)酿琼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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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妃自从进了宫里,很是得熊颉恩宠,熊颉来的最多就是她这里,而曹皇后那个年老珠黄的女人,熊颉自然不去了。

说到底,她赢在了年轻上。

可是最近熊颉似乎怀旧,总去曹于淑的茗霜宫,鲜少踏足她的芷萝宫,这让她怎能不气?

即使她不稀罕,但也不能让别的女人得到!

木雨把衣裳放好,犹豫了会说:“娘娘,奴婢回来的时候碰见了三公主,这,不要紧吧?”

百花园傍晚平时都没人的,谁知道三公主会突然去那里。要是知道,她晚走一些也好,或者叫那宫婢晚走都可以,要是被三公主发现,这事情可就坏了。

木雨本不打算说,但想到事情牵涉众多,又是极为重要的,想想还是和艾妃说了。

她害怕艾妃会责怪她办事不力。

艾妃注视着红红的指甲,保养嫩白的指尖如葱一般,十分精致。

“无事,那个蠢货成不了大气候!”她眼中满是不屑,“不过,以后做事最好还是避着她,不能出错!”

木雨忙道:“奴婢遵命!”

“也不知道曹于淑那个老妇怎么生出的尽是蠢材,或许,这就是报应!”

艾妃想到熊瑞瑾还经常来找熊佳璇玩,把他的亲姐姐放在一边。

两个都不是什么好的,都一样的蠢笨!

艾妃心中得意,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灿烂了起来。

她的儿子可是太子,以后登基为君,她要把这一个个看不起她的人踩在脚下!

木雨看到了艾妃眸中的冷芒,忙低了头不去看。

辛芷宫的晚上,随着一声痛苦的轻呼,床上一道人影坐了起来。

黑暗中,揽月的身上全是汗水,皆是冷汗凝凝。她抓着被子,闭了一会儿的眼,那藏在眼底深处的慌乱才褪去了。

“夏风,夏风!”

在一外间睡觉的夏风忙披衣起身,点亮了烛火:“公主,您怎么醒了?”

今晚上公主睡得早了些,难道是睡足了?

夏风不由得想着。

“做了个梦,突然就醒了。”揽月借着亮光看清了夏风昏昏欲睡的小脸,暗笑道,“让人准备温水,我要沐浴。”

“奴婢这就去。”

揽月站着沉思,脑海中一些东西快速闪过,来不及抓住。

夏风回来了,把灯笼放在一边:“公主,您可是做噩梦了?”

“噩梦?算是吧!”揽月心不在焉说着,发现夏风在一边,脑袋时不时朝下,又忙起来,显然是困极了。

“你先去睡觉。”

“奴婢一点也不困,能陪着您的!”夏风忙站直了身子,努力睁大着眼睛。

揽月再三地说了,夏风才去睡觉了。

沐浴之后,揽月坐在凳子上,按着脑袋,垂眸想着方才做的梦。

烛火幽幽,灯下佳人独坐着。

第二天,揽月去给景太后请安时,见到几个太医,说是来给她看看的。

揽月哭笑不得,她虽知道这事景太后都会知道,没料到这么快。

对上景太后担忧的视线,揽月乖乖听从了。

景太后看着揽月的黑眼圈,觉得影响容貌,又让常嬷嬷找一些法子来消除去些。

一群人几乎是围着揽月转了。

朝堂上,又是一片混乱。

阴南灾害严重,有些朝臣还把责任推到了褚文琢身上,说他当时推荐了一个没有真才实学的季三,才造成如此局面。

太子提出让左司马林安去镇压那些叛乱的灾民,被楚君驳回,之后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提议,几乎都是没有用处。

低低的气压笼罩着,朝臣纷纷不安。

又是一天退朝后,楚君让褚文琢留了下来,再次询问了季三的事情,得知季三竟是另有人推荐的,心中怀疑这季三是不是别国派来的奸细。

但是熊颉自己也知道,他当初已经调查过季三的身世,此人的确是楚民,这不能有假。他也考验都季三的才能,是个胸中有丘壑之人。

他把所有的权力都交予了季三,可不成想到这季三还是个不成事的!

如今灾情严重,他顶多派了一些信得过的人下去管事,还是不能治理好。

或许,是阴南城的官员和朝臣有勾结,提前得到了消息?

熊颉当了多年的君王,对这些事情是有预料的。

如今他派出去的密探还未回来,自然不能听信一些人的一面之词,把灾民当作是叛民直接处死。

熊颉最终还是让褚文琢走了,没有问罪于他。

令是他下的,还不至于怪罪到一个臣子身上。

他如今希望派下去的官员能好好做事,把事情妥善处理好,免得让他再次失望!

褚文琢缓步走出章华殿,心中思绪乱如漫天飘飞的柳絮,落在地上也不知道去哪里。

他举荐季三,虽不是本意,但也没人强迫。算来都是他做不好。

可究竟是哪里出错了,季三明明是个有本事的,难道是纸上谈兵?

褚文琢一边想着,一边摇头。

他还是相信季三的。

“褚大人。”一柔和的女声传来。

褚文琢看去看,是三公主熊揽月。

她穿着再寻常不过的宫装,腰肢极为纤细,脚步极快,扬起的风吹着裙角翻飞,宛如蹁跹的蓝色蝴蝶。

揽月很快到了褚文琢面前,褚文琢行了礼问候。

“褚大人,父君可是在里面?”揽月望了朝褚文琢背后望了眼,笑道,“这几天父君似乎很忙,我也不敢来多打扰,让他烦心,能不能问问褚大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秋华和夏风低着头,当自己不存在。

女子眉眼纤长,如沉浸了时光一般温柔,时而沉静时而灵动的双眸极为好看,如暗夜里发着光的夜明珠,似乎沾染上了那纯净无暇的月光,清浅动人。

褚文琢忙收回视线,比平日难得多说了几句:“阴南灾情不停,国君为之忧心。”

他大致把事情的经过跟揽月说了一遍,也说了是他举荐的季三,却没有效用。

说这话时,褚文琢不免露出一些后悔,不知道是因为季三还是因为他自己。

揽月听着微微点头,她说:“季大人是父君任职的,这当然不会有错,也说明了他有这个能力。我听说,阴南久居南方,离都城极远,令不达,官不从,或许不是季大人的原因,可能是阴南城的官员与朝臣勾结,趁机作乱,牟取暴利。抑或是,他们想把阴南之地从楚国的国土中分离出去呢?”

她似乎在说笑,也不认真,好像当真是随意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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