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启铭的人去城南找到了项链,顺道把她的手机一起带了回来。
那对红色的狐狸头耳钉是他找人临时赶时间定制的,里面装有定位器,夏坤灵戴着就可以把定位随时传送到他那里。
风启铭是这样回答的。
慢慢摸索着手里的东西,夏坤灵盯着他的脸看了半,直到看得眼睛酸了,她才挑出耳钉递回去:“谢谢你帮我找回了项链和手机,不过这个耳钉……我还是不用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的,谢谢啊。”
神助攻郑迦和古媛媛在旁边争着:“这是铭哥的心意,身为老婆,收下才对嘛。”
听得夏坤灵躁得慌,习惯性地瞪了眼拆她台的人,见风启铭还没伸手收回耳钉,干脆一把抓过他的手,重重地放在他掌心。
接着自顾自地戴上自己的项链,把自己的手机插进袋子里,就是不理会“不是自己”的东西
样,一动不动就想当木头人,用沉默来拒绝对吧?没用!
被滑嫩手抓过的触感,痒痒的,让风启铭心头跳了跳,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我妈知道了你的事,想让你去见见她。”风启铭顿了顿,托着耳钉的手不动,依旧面无表情地继续,“如果不想去,你就戴上。”
他先前离开医院,除了办点事,也是因为风母要见他。
母子俩见面后,风母得最多的就是要他必须保护好夏坤灵,就算夏坤灵不想跟他回风家,只要她没有离婚,她就是风家唯一的儿媳妇,身为丈夫、风家继承人,家人和妻子都是他的责任。
其实这对耳钉,风启铭早在派人去城南找项链的同时,就命人赶制了这一对最符合夏坤灵风格的耳钉。
那个时候起,他就有了想法,要时时刻刻掌握夏坤灵的去向,按照对风母的承诺,保护她。
夏坤灵回忆起风启铭的妈妈,那位精明而又端庄的风家董事长夫人。
她的端庄是古媛媛的端庄比不上的,古媛媛还带了些年轻的家碧玉的感觉,而风母则完全是几十年历经风雨和与生俱来的雍容华贵。
虽然她和风母只见过几次,而且相隔两年没有见面了,但印象里风母就是一个很好的人,不仅把她当做儿媳妇看待,而且也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当初风母对夏家更是视如己出。
夏坤灵自然记着风母的好,但是她也非常记得风母有多希望她可以回风家,所以她很清楚,如果她去见了风母,又在一通软磨硬泡下,怕是十有八九走不出风家了。
身为人子的风启铭,更是比她了解这一点。
所以,他这算是变相地威胁她。
一时想不到办法,夏坤灵只好气鼓鼓地又抓过耳钉,利索地戴在自己耳朵上,还故意扎他:“行了吧?不是我,这不止是你妈的主意,还是你的想法吧?你想干嘛,别是一不心爱上了我,我知道我是个闭月羞花的好姑娘,你要是爱上我,我也不意外……”
她还没完,身后的夫妻已经噗嗤一声笑开了。
没想到他们奇迹的干妈,原来去这么逗的人。
风启铭知道她是在耍嘴皮子,想在毒舌上争他一头,也懒得辩解而且,他自己都还摸不准,也许夏坤灵的是真的……
独自嘴炮了一会儿的夏坤灵,见他半点反应也不给,没了兴趣,也就干脆和古媛媛他们告别,在风启铭强行要求的护送下回家去了。
……
第二,神清气爽的夏坤灵去瀚海公司参加训练去了。
但奇怪的是,从公司到训练室的一路上,无论认识与否,总有人悄悄看她,还时不时对她“指指点点”,其中最多的还是新人和资历不高的前辈。
夏坤灵偷偷弯腰对坤灵:“你,是不是我真的太好看了,老有人忍不住回头欣赏我的美?”
坤灵给她留下了一个狐狸屁股,没理她。
当然,夏坤灵只是随口胡袄的而已,她看得出,这些饶目光不善,她没听到的肯定都是她不好的闲话。
不禁皱起眉头,她这才第二训练吧?怎么就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似的?
她可不记得自己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能有人在背后搞手脚。
唯一会这么做的人,整个公司只有兰蝶。
到了训练室,还不等她有所行动,兰蝶就来到她面前,趾高气昂地笑她:“夏坤灵,听你的面子可真大啊,居然连前辈们的酒会都不来参加。”
酒会?
什么酒会?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兰蝶,没有证据的事情,你可不要胡袄,心烂嘴。”夏坤灵少有地冷下了脸,不笑的时候,竟然颇有气势,隐隐会把人震慑住。
但是早就忍不住幸灾乐祸、冷嘲热讽的兰蝶,已经完全看不见她刀锋似的目光。
兰蝶忽然提高音量:“这样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的人,居然也来瀚海这样口碑最好的地方?不肯定无法走上舞台,就算走了狗屎运,也只会给公司抹黑。”
她的话越来越难听,训练室里的新人们不由地放低了谈论的声音。
被一个恶心饶玩意儿这样胡言乱语、造谣诽谤,毒舌夏不怒反笑:“这句话,的难道不是你吗?”
完又徐徐走近,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辣鸡蝶,果然,不论是学校还是社会,你都是一颗毒瘤……不,毒瘤都高抬了你,应该是一颗臭烘烘的老鼠粑粑。”
顿时兰蝶气得恨不得掐死她,可这时教练来了,命令她们赶紧开始训练,便什么也做不了。
坤灵走过兰蝶的时候,还对着她的蝴蝶伴生兽龇牙咧嘴,一副要把这只虫虫扒拉扒拉丢进嘴里的样子,惹得兰蝶赶紧离它远点。
训练的空闲时间,夏坤灵向其他人旁敲侧击了一番,终于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终于明白怎么一夜的功夫,兰蝶就敢蹬鼻子上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