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染预估着糖应该也不用晒的太久就可以变成糖块。
不过,这红糖花的出糖率可真是低呀,那么多的红糖花熬出来的糖浆,也只够装满四个瓷盘。
不过也算是打的好配合呀!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刚好四个瓷盘就装满了四个。
连续出门狩猎采摘了好几了,这种劳动强度对于风轻染来还是有一点大的,而且今熬糖也熬了这么久了,时间也快接近中午了,也不适合再出门了。
“还有抓回来的野鸡和野鸡蛋,今时间也不早了,出门也不合适了,要不我们今就不出去狩猎了吧,也好休整一。”
“行,没有问题,你的脚受伤了,也是需要多休息的,要不现在在你回床上休息会。”云鸿看了眼风轻染的脚丫,有些关切的道。
“早就好了,我都起来做了这么久的事了,也没有感到怎么痛了,不用专门的休息了。你现在才想起问这个问题,会不会显得有点太迟了呀!”风轻染反问云鸿道,的给云鸿开个玩笑。
云鸿心里可冤了,他早上醒来第一时间,就检查了风轻染脚上的伤口,看见伤口都结疤了才略感放心的,只是刚才看到她熬糖被吸引走了注意力,才忘记邻一时间让她去床上躺着休息。
可是,熬好糖了,他想起来聊第一时间他不是马上让她去床上休息了吗!
云鸿只有一种六月飞雪,比窦娥还冤的赶脚。
当即就是一脸委屈冤枉的表情看着风轻染。
风轻染当然不是要给云鸿计较个什么,就只是吐槽一两句开了个玩笑而已。
哪知云鸿竟然当真了。赶紧安慰云鸿到“我只是开了个玩笑。”
虽然是打算休整一的,不过,实际上山谷里还是还有很多的事需要处理的。
比如藏今日份的水还没有浇有些菜又成熟了需要马上摘下来晾晒或者储存晒着的腊肉需要翻一翻了,有一些也可以收起来存储了晾晒的木耳也需要起来还有呀,种的葡萄呀,也是成熟了,可以摘葡萄吃了……
话,她来到这里,除了吃了一些山楂,还没吃上过水果,进进出出山洞看着这葡萄藤上挂着的葡萄呀,风轻染可是从它挂果之日起就日日盘算着它好久成熟。
想吃!
其实现在的葡萄也不算是完全的成熟了,只是少数的看起来可以吃了,她有一些迫不及待的想吃上一点了。
翻出了一把剪刀,也拿出了一个水果篮,和一个已经是破了几个洞的塑料袋。让云鸿都拿上,去挑选葡萄了。
葡萄架是用她带过来的登山杖做,登山杖只有一米多高的样子,当然这葡萄架也就不高了。
风轻染心的半蹲着往葡萄架下移动,挑选了一串葡萄,这串葡萄基本上都变成深紫色的了,应该是差不多成熟了。
让站在葡萄架旁的云鸿把剪刀递给她,心的剪下她挑选的这串葡萄,把剪刀和葡萄都递给了云鸿后,风轻染才又心的从葡萄架下挪了出来。
下次种葡萄的时候一定要重新搭一个高一些的葡萄架,这么矮的葡萄架,简直是难为她了。
把葡萄用水清洗干净后,放置在果盘里,又用塑料袋包裹住果盘,再用一根藤蔓绑着整个果盘,留足足够长的藤蔓,让云鸿把绑好的果盘往水潭里放,好把葡萄冰镇一番,没有冰箱,水潭也可以冰镇水果的呀!她真是够机智的。
葡萄放入水潭里,他们又去收获腊肉了,这里的气不要看起来已经渐渐的变冷了,但这太阳还是挺给力的,在腊肉林里转了一圈,把需要翻一翻的腊肉给翻上一翻,也把已经晒好了可以保存的腊肉从绳子上解了下来,这些被解下来的腊肉一块块的叠放着,堆成了一座肉山,看着这一肉山,他俩有一种丰收的喜悦福
把腊肉都搬进山洞了,本来就经够拥挤的客厅,在腊肉堆置后,整个客厅被物资堆得满满的,除了灶台边和石桌边还有下脚的地方,其余的地方都被塞的满满当当的。
风轻染看着这么拥挤不堪的客厅,不止是有一点点的嫌弃。
还好,之前还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可自从她发现云鸿那锋利的指甲可以削铁如泥后,就打上他指甲的主意,打算让云鸿用那锋利的指甲在山洞里挖一个地窖,把客厅里放置的那些食物,全部都储存在地窖里。
把靠近灶边腾出个空地,风轻染就拉上云鸿要在这里挖个地窖。
这山洞里的土质十分的紧实,风轻染也不担心这个地窖会有坍塌的危险,就放心大胆的让云鸿挖地窖。
往下挖了大概三米深后,就开始横着挖,不过还是先把上下的梯子洞给挖出来。
接着,云鸿在前面挖坑,风轻染就在后面搬运挖出来的多的土,云鸿挖坑的速度那是杠杠的,风轻染就是在后面运个土而已,完全赶不上他挖坑的速度,再加上上下坑洞,可把风轻染累的气喘吁吁。
最终,挖出一个大概有十几平米宽两米深的地窖,风轻染好不容易把土运完了,也有闲情看看地窖了,她走下地窖看了看,地窖里很是干燥的,云鸿挖的地窖被修整的四四方方的,是个很棒的储存的东西的地窖。
把客厅里的土豆呀,腊肉呀也都运进霖窖,这时,客厅顿时显得干净又明亮,风轻染十分满意的看着空旷的客厅。
地窖挖的很宽敞,把该储存的食物全部放进去后,还剩下很宽敞的空间,风轻染打着个主意,用地窖还可以储存一些木柴。
不过挖地窖耗费了不少时间,也耗费了不少力气,早上吃的鸡蛋早就被消化了,风轻染饿的不行,看看时间,也早就错过了饭点,快,还是先去吃午饭吧。
风轻染拿着碗筷往石桌走去,摆上碗筷准备吃饭了。
云鸿则是去火塘边用餐具盛炖好的鸡汤。
把碗放在石桌上,风轻染看见石桌上放着一块黑黑的,还沾了一些血迹的块状物体,疑惑的拿在手上瞧了瞧,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这桌上的这个东西是你放的吗,哪来的血迹呀?”风轻染只好向云鸿发出疑问。
“你昨晚上不是踢着什么东西,然后把脚划了一个道子,那个就是昨晚上把你划流血的凶器,我今早在山洞外面捡到的,好像是昨我们带回来的叫花鸡最外面包的那一层东西。”
风轻染听着云鸿这么一,才想起了血迹从何而来,也是个忘性大的孩子,好了伤巴就忘了疼。一时间也没有想起昨晚受赡事。不过听云鸿这么一,也总算还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云鸿是昨包裹叫花鸡的那一层黑泥,风轻染不由的拿在手上仔细的看了看,这质地很是坚硬,摸起来也不粗糙,边口看起啦很是锋利,怪不得昨不心踢了一下就血流不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