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他也知道祁子睿用不着他帮忙,但在感情这件事情上祁子睿懂的过于少,根本就没法看透彻自己的想法。
他不同或许他也没有什么经验,然而家中父母自小的教导让他在这方面要比祁子睿了解更多,生在帝国本就没有什么感情,所有人都只为地位算计活着,祁子睿又一心只想报仇,哪里有闲情逸致去在意谈情说爱。
所以他敢肯定若是任凭祁子睿自己发展,最后结果只有一个,两人老死不相往来。
轩辕策敢肯定绝对没有第二个更好的结果,祁子睿什么样暂时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在有一点他看的出来金凤兮在这方面的认知并不比祁子睿好多少,这两人在感情方面纯属半斤八两,任凭这两个自由发展的结果绝对没有多好。
他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祁子睿前半生的苦已经够多,无论作为属下还是兄长,他都不希望这个孩子将来的生活依旧如此。
地确,按照祁子睿的实力他确实可以大一统,那然后呢?独自一人坐在冷清的皇宫大殿之上孤孤单单过完余生?若当真如此他觉得倒不如就这样,至少如今他还有人陪着,哪怕祁子颖并非真心,至少有个人不畏惧躲着他。
可是轩辕策很清楚,坐上那个位置祁子睿是必然要的,既然他身为属下无法阻止事情的发展,只好凭借自己仅能做的事趁早拉祁子睿一把,让他将来不至于变成那种,顾忌,冷漠,心底冰冷一片的人。
如今的皇帝陛下如今为何还尚存期待,没有对这个残酷的世间彻底冷漠?便是因为他有自己爱着的那些人,皇太后也好,已死去的北冥羽母妃也罢,祁子睿也好,至少他的心里有处柔软在适时散发出温暖将他焐热。
若祁子睿当真坐上皇位,他身边不会有母妃的陪伴,更不会有父皇的陪伴,就连皇太后也会离他而去!人的生命有限,不是谁想活着便可长存于世,如今太后年事已高,有出眼下这种事,即使她被救治回来寿命也只在这几年之内。
如江天医曾经说过那般,他只是一名大夫与神仙没有关系,他或许可解百毒,治许多病,但是那有个限度,这人世间的种种根本不是一名医生凭借自己高超的医术方可解决彻底。
如若江天医当真能做到,他又怎么可能无法让自己长生呢!当初的长寿只是一个意外,而这种以外根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有幸得到,天地有规则谁该活多久都有记载,饶是江天医这种被人们称之为神仙的人也逃不过。
“席大夫就不打算请我回客栈喝杯茶什么的?我这逛一整天又来保护你可很累,要知道身为普通人我的体质很脆弱。”
在外人那里他是没学过武的废柴左将军府公子,即使阁中内部大多数人也只知道他算账,做生意的本事了得,从来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的身手如何,实在是他平日里只靠头脑对付人,谁也没见过这位左公子出手。
据皇宫内部得知,大将军左云一生仅有一女一子,女儿小时候因为身子弱左将军反倒时长教导武功,至于儿子他从来没管过,不仅如此他甚至还严令禁止找武术先生教导自己儿子。
对这件事旁人搞不明白左将军的发什么疯,皇宫内那些人却很清楚。
左将军这是为了保护家人不惜让自己的儿子一生普通啊!至于女儿,他们这个大陆虽然对女子较为开放,但也不是什么事都可以做,好比上阵领兵打仗这件事女子便不可参与,除非那个人身为一国之君。
女子身手方面且先不提,就力气身高这方面便比不了男子,他们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因为知道女子去打仗,伤亡人数必定要比男子多,与其无故多死人他们更希望女子不要参与这么危险的事情中来。
谁家娃儿不是娘生肉长的,男娃出生的时候家中便已有所准备,自知长大后必定要进入朝堂之中面对危险,即便死了也只有悲痛欲绝到还不至于崩溃,女娃则不同。
所有人生养女孩时只有一个想法,将来嫁个好人家生两三大胖小子,遵守三从四德,体贴丈夫温柔外人爱戴孩子,安安稳稳过完余生,所以女子若上战场没了,让他们这些为人父母的怎么活!?
皇家是无法逃避,这个大陆对于皇室便是如此,谁有能耐谁当皇帝,至于最后能不能坐稳这个位置还得看自己。
这是一个残酷血腥的大陆,彼此之间争斗不断,也是一个多情多爱的大陆,他们知道何时该取舍!
金凤兮斜睨了轩辕策一眼心里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要不是这里有外人在她的白眼可就不止在心里翻一翻那么简单了,估摸着早就化为实际行动冲对方丢了过去。
自然如今她二人作为互相不熟悉的陌生关系,还得客套客套才行免得被发现破绽。
金凤兮为难的向外看去道:“如今巷子外好像不太安稳,咱们如果出去怕会被抓,所以还得委屈轩辕公子一段时间,待到那些人停止搜寻或者北冥羽回来之后在出去。”
“你那徒弟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他去找太子殿下未免有些过于慢,我可等不来那么长时间。”
在外人眼里他还是亦如当年那般不学无术,虽然手底下的确有生意,然而性格却没有多少变化。
而且当初之所以做出那个决定做生意,在外人得知便是为了气他父亲左云,如今旁人也只以为他是为了这个。
实际上他之所以做生意为的并非如此,他之所以做生意仅是因为祁子睿要求他这样做。
而祁子睿要求开店,一来是想垄断市场,二来为了打探消息顺理成章穿插入别的国家,再者便是掩盖阁内的发展。
一举几得祁子睿如果想成功将所有国家收服就必须这么做,到时候只要垄断各个国家的生意往来他就能断了资源让那个国家自己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