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定不是真的,这不可能!”
我告诉他我的同伴身体不适,等会儿再过来。如果可以的话,可不可以把这里的奴隶全部带出去,光线太暗,我也不好分辨她们的容貌。
我这么跟他展开周旋,也许他已经真的许久没有见过钱,他欣然同意我的要求,从破旧挎包里掏出一大串钥匙。
我带若月花怜离开地窖,感叹能呼吸森林里的空气真是谢谢地。
娇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大颗泪水从她的眼眶涌出。
这几我连她的笑都不曾见过,一直都是什么都无所谓的懒洋洋的面容。
然而我第一次看见她露出的表情,居然是撕心裂肺的绝望。
“没事的,还有我在”
我的话一定很苍白无力。
我没有兄弟姐妹,所以我无法想象她的心情。
若月花怜的肚子大声咕噜着,胃里仿佛翻江倒海,我只能陪在她身边,轻拍她的后背。
最近好不容易长零肉,现在又基本上只剩下骨头。
当青木姐告诉我们,她曾经是“鼹鼠”里的一员时,我感受到了若月姐姐掩饰不住的愤怒。
还好她不是坏人,硬要的话就像是卧底,专门刺探里面的一些情报,若月姐姐这才释怀。
“你知道地下里面,有没有叫若月浅香的女孩子?”
她有这么问过。
青木姐姐抱歉地回答:
“我不知道,我已经脱离鼹鼠有一些时日了,她们我是叛徒,如果我晚走一,恐怕我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吧。”
若月姐姐眼里是遮不住的失望。
青木姐姐心翼翼地问:
“请问那位浅香姐是?”
“她是我妹妹,我们一起被拐骗进来,结果她帮我逃出来了,自己却”
“先不要伤心,请往好处想想。”
青木姐姐安慰她:
“这样吧,你们听好了。如果在地下有人问你们的保荐人是谁的话,你们就是从我这里打听来的情报就好。”
“好的,谢谢你”
不管能不能派上用场,多一个帮手总是好事。
“好消息是,地下只有一个奴隶主,所有的奴隶都是在他手里,如果你是从他手里逃出来的话,应该对他有很深的映像。”
“我死也忘不了那个人。”
若月姐姐恨恨地。
从那起,若月姐姐就寝食难安。
“去吧,心点就好,我会和主人我要留下来看家的。”
樱井姐姐看出若月姐姐的心事,就这样把她快递打包到了新玉中学。
我摸了摸手里的那张黑卡,里面剩下的存款虽不足千万,也差不多了。
还好没到她们的发薪日,不然这些存款又会蒸发至一半左右。
虽如此,这张卡还有一个功能
无上限借记,也就是,只要有能力,这个卡就刷不爆。
“你感觉怎么样?”
若月姐姐双眼浮肿,悲伤痛苦后的她,漂亮的蓝眼睛变成了珍贵的红宝石色。
“我肚子饿了”
“要吸血吗?”
我声地发出邀请。
这大概是她转换能量的一种方式,不是我能理解的,我只知道如果快濒临渴死的情况下,血液也是不错的水源。
虽然不痛,而且被吸血,听起来感觉好像还挺浪漫的,但是实际经历过就浪漫不起来的。
尖牙刺破皮肤的那一瞬间可是超痛的!
“不用了没有胃口”
“你在这里稍微歇一歇,剩下的交给我好了。”
奴隶主照我所的那样,把所有的女孩带到我指定的地点。
她们一个个看起来病恹恹的,精神还不太好。
“怎么样,有没有您中意的?”
他搓着手,热切地看着我。
“你开个价格吧。”
“哦,那就和森川隼人”
“你想死吗?”
我抽出苦无抵在他的喉头,轻轻用力,血珠立刻渗透。
既然这里有这里的规矩,那我就入乡随俗好了。
奴隶主被我给吓了一跳,他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裤子湿了一大片。
呵呵,也不过这点能耐。
“我再问最后一遍,如果你还是这么不知好歹的话”
“一、一百万全部带走!”
他惊慌失措的对我。
这个价格可以接受。
但是,就是不知道他有拿钱的命,有没有享受的机会。
我依次解开她们的束缚。
“你若月浅香已经死了?”
“是的”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扬起手里的苦无,要他识相点。
我们再次返回地窖,借着微弱的灯笼光,我算是知道这里的味道为什么会这么刺鼻了。
下雨是她们的洗澡日,平时就像监狱一般,方便的地方也很简陋。
我看见角落里躺着一个的人儿。
果然是姐妹,身体娇似乎是生的,只不过妹妹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看起来比清水花音还要瘦削。
“这是我的了,可以吧?”
“当然当然。”
上面有若月姐姐帮我看守,我不用担心那些孩子的安危。
不过
如果她看见自己的妹妹是这副惨状,可能
突然,我感觉怀里有不易察觉的动弹。
是我的错觉吗?
“听好了,如果我要是知道你再从事这个职业的话后果自己掂量着点。”
走出地窖,我对她们宣布,从今往后我就是她们的主人,她们必须无条件的喜欢我,爱着我。
要不要这么装腔作势啊
其实我都是装给那个奴隶主看的,如果被他看出我是外厉内茬,可能就走不出去了。
回地上再慢慢收拾他。
若月姐姐看见我怀中抱着的,立刻离开我很远。
赶鸭子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她们有些已经虚弱的站不起来。
请再坚持一会儿,马上我就能让你们吃到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我用手机给我的后宫群发了一条定位,上官姐姐立刻表示医院已经准备完毕,只不过林茵千冬已经很久没有上线了。
差不多走出一段距离。
我低下头声对怀里的女孩:
“如果你再不醒过来的话,我就要把你给埋了哦”
“不、不要”
若月浅香惊恐的睁开眼睛向我求饶。
她大概以为我会伤害她。
若月花怜突然顿住脚步,一弹一弹的耳朵表示她刚才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我轻轻的把她放在地上,对她们道:
“你们慢慢的叙旧,现在有的是时间了”
前方有一只逃窜的野鸡。
我想我找到可以让她们恢复一点体力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