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客气的拧着她们弹嫩的脸颊。
太窝火了,这么简单直接的解决方案,没想到就在眼前。
刚才她们有说,黑川悠斗换女朋友,就像是换一件衣服那么随意。但是她可以在那个时候,多补充一点内容出来啊!
黑川悠斗有现女友,而且不久前还一同初入情侣餐厅,渡边姐妹凑巧路过那里,由于她们也对情侣套餐很感兴趣,就借着“亲姐妹就不能恋爱了吗”,用这套歪理强行闯了进去。
没有那对活宝干不出来的事。
哭笑不得令人汗颜,但也间接性的帮了我大忙,现在更是成为我可以力挽狂澜的强力底牌。
这么说,他们昨天晚上才一起吃的晚餐,过了一晚上就分手的可能性
分手饭?
以黑川悠斗的处事风格,确实不是没有可能会发生。
“那个”
“是?”
“他女朋友应该不在我们的学校吧?”
如果她也在同一所学校的话,肯定不会任由黑川悠斗胡来,如果再理智一点的话,就算是被他吸引,也不会和他恋爱。
为什么绯樱薰那家伙这么傻啊!明明自己的底子很不错,非要倒贴那种货色?
一这么想,我全无吃茶点的心情,距离放学还有一段时间,她们现在无法回家,回学校更不乐意。
“要来我家坐坐吗?”
我对她们说。
总不能放任她们在街区瞎逛,这一带还好,如果再往主街区大道一点,冒险者逐渐密集,有些冒险者会仗着自己的身份,肆意勾搭纯真女孩。
“要去!”
她们兴奋的眼睛闪闪发亮,不知道她们在期待什么,也不想知道。
我扣响家门。
“我们家不需要报纸”
诶?
最近还有人来我们这里推销东西吗?
“是我”
“不好意思,是我是我这种诈骗术,对我可是不起作用的”
我不在家时,加奈的态度是这么飘的吗?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再不开门,晚上有你好果子吃。”
我一头钻进门里,一脸“笑意”的对她说。
南宫千冬,也就是那只神宠,不知是不是我最近经常不在家,她一个人感到了寂寞,居然跳起来亲我的脸颊。
“住手千冬,好痒的!”
还好这只兔子不是一般的兔子,不会吃自己的那个什么,不然我肯定
“啊啊啊!务必给我好果子吃”
加奈一边帮我擦湿漉漉的脸颊,一边亲了亲我的额头。
突然,我感觉除了头部还能感受家的温暖,她们俩冰凉的小手,毫不留情的对我展开了恶作剧,同时有什么被脱落的声音,下肢感到了刺骨的寒冷。
“嗯原来这就是男生”
“腿居然和我们差不多粗细,平时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如果再不快点,我宝贵的节操可保不住了。
“茜,欢迎回来,今天回来的可真”
“啊”
“你、你好”
加奈开门,被眼前的风景惊的语无伦次。
我也明白了什么叫顾头不顾尾。
我、我基本上被她们看光了,差点就被玷污了,好过分!
“抱歉抱歉,只是太好奇了而已,一不小心就”
“我可没听说,哪个好奇宝宝,会对陌生的男生做这种事。”
我的表情冷若冰霜。
“陌生?”
“讨厌咯社长,我们三个不是说好要一起生活了吗?”
“茜,欢迎回这是什么情况?奈绪,琉璃,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们这节课应该是班主任的课吧?”
闻讯赶来的春香,包括被课题难住,以及在房间里不断发出哀嚎的小家伙们。
“是晴香姐姐的课没错啦”
由于南宫春香被潜规则时而,而被气急败坏的校方开除,雨宫晴香现在是两个班的班主任,同为年轻漂亮的女孩,不知什么时候会轮到她。
既然如此,不如我先下手为强,毕竟让加奈和春香,负责她们所有的学科,也有点强人所难。
“月伴群星”,这个公会到底还要注入多少无关人啊本来她们不会接触这些。
“茜哥哥欢迎回来!”
“茜哥哥可算回来了,春香姐姐简直就是个大魔头!”
“她嗯”
南宫梦乃不知为何也是一脸疲惫。
“她是有史以来最可怕的狂人,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比那些能把我逼入险境的级任务或魔物,还要危险可怕好几倍。”
原来,春香在教她们课题时,反复教了好几遍,问她们都会了没有,回答的一片整齐漂亮,可是让她们上来板书,却又没有一个能回答上来。
然后就在这时,梦乃她不合时宜的笑了一下,于是大惨事就在她身上上演。
“身为冒险者,连最基本的三角函数都不会算,要怎么执行任务?”
啊这是群攻了吧?
最早的一批冒险者,正是因为不想上学才加入的公会,虽然有必不可少的文化课,而且由于年龄的悬殊过大,初期都还处于独自探索,也没法有效的因材施教,包括现在也是。
所以,对冒险者来说,文化课最后只是变成了辅助。虽然学习是有一定的帮助,但对他们来说,实战经验最为重要。
就算是玩游戏,也不能光用脑子忙着计算距离,力度,预判什么的吧,最主要的还是要凭靠感觉。
说那么多,也没什么实际作用,春香一进入授课模式,不到下课时间,基本上就停不下来了。
这里没有一点公会该有的样子,不去酒吧,更不会去地下旅馆。
虽然她们是冒险者,现在又多了个学生身份。
我的家化身为地狱学院,惨叫声连绵不绝。
既然这样的话
“加奈,你去给妹妹们上课吧。”
“可以是可以,不过为什么呢?”
南宫加奈还是比较温柔的。
“春香姑且也是个老师,让她给这对姐妹补课,再合适不过了。”
渡边姐妹闻之色变,不停的强调她们是来做客,不是来找虐的。
但是我才不管那么多,还是要对她们的学业负责。
“好痛,你这是干什么。”
我一把把脖子上的花怜揪下来,不满的等着她。
“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说怎么了?”
我强迫自己不要在意脖子的酥麻感,温热的液体从皮肤表面缓缓流出。
“不用害怕,这两个人是血族,妹妹不会叮人,姐姐不知道为什么,只咬我一个人。”
我对她们解释,但是她们没有在听。
“喂。”
既然她们采取无视的做法,那我也有我的对策。
“如果你们不好好补课的话,今天我们家的菜谱,就是你们这对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