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皓听到叶梨白的话闭上了自己的嘴吧。
因为修罗一族的传统在,就算是他身为男子在修罗一族的地位日益提升。
到最后的时候继承修罗族长的人肯定是女子。
就像是皇室之中的夺嫡一般,赢的人可以得到整个修罗一族。
输的人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哪怕之前的时候自己的白根本就没有参加争夺的名额。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单单只是她的黑色赋就根本不会让白离开。
到最后的时候自己还是卷进了修罗一族夺嫡的旋危
看到叶皓眼中的挣扎,叶梨白叹了一口气:
“哥哥,你究竟有什么不放心的?”
自己的哥哥很好,哪怕是自己之前的时候因为叶绾的原因对自己的哥哥百般的嘲讽。
到如今自己的哥哥依旧是对自己温润的样子。
这样已经很好了。
“你上战场哥哥担心。”叶皓出声道。
这么多年以来自己跟白相依为命,哪怕自己的妹妹对自己再不好。
叶皓也能够很清楚的记得,在他的记忆里血色染红他的世界的时候。
自己的父亲是怎样的不断叮嘱自己要保护好自己的妹妹。
尚在襁褓里的妹妹是自己当初的时候唯一活下去的动力。
时间久了,总是不自觉的想要把自己的妹妹继续的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郑
再加上军营之中的男人就有不少。
虽然修罗一族算是半个女尊,但是上战场的终究还是男子偏多。
自己的妹妹年岁虽但是已经出落得甚是可爱。
难保军营里面不会有动歪心思的。
毕竟,攀上自己的妹妹可以少奋斗上许多年。
等到自己的妹妹黑色赋的事情再传出去,那绝对是妥妥的香饽饽。
现在的叶皓就像是一个操心的老父亲一样。
“哥哥,我在死神一族学的并不是花架子。”
叶梨白抬头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毫不掩饰的紫色光芒从眼中绽开。
原本只是会诞生在男子身上的修罗瞳在自己的妹妹身上出现让叶皓瞪大了眼睛。
“白,你你”你了半也不知道该什么好。
他见过同样的紫色,自己的父亲眼中看到过同样的紫色。
绚烂的颜色曾是是他极为向往的颜色。
若是自己也能够觉醒修罗瞳自己的父亲哪里会倒在血泊之中渐渐的没了声息?!
若是自己也能够觉醒修罗瞳自己的妹妹又哪里会变得这么的早熟?!
若是自己也能够觉醒修罗瞳自己哪里还需要这般的畏畏缩缩?!
叶梨白抓住叶皓的大手眼中满是坚定。
“哥哥,我们这次回来还有着其他的任务在。”
而且她也要证明,修罗一族的女子并不是只是会依靠魅术的女子。
修罗一族的女子照样可以修炼狂暴的修罗一族的功法!
像是放弃挣扎了一样,叶皓点零头同意下来。
自己在修罗一族的军队之中好歹也是混了一个不大不的职位在。
勉强也能够护住白,只要不是太过分自己绝对没有问题。
“莫要让哥哥担心。”叶皓叮嘱道。
早就知道的死神从来不会做没有目的的事情。
这一次白他们觉醒的血脉之力堪称逆,死神又怎么会轻易的把人给放回来?
原来是早就已经做好了打算。
一高一低的身影缓缓地走远离开,暗处的人也回到自己的主人哪里汇报情况。
叶湍听着自己暗卫的汇报,勾了勾唇。
染着蔻丹的白嫩手指抚摸着一个翠绿色的扳指。
犹记得在很久很久之前那个男人也是这样,明明长着一张温润的脸庞。
偏偏做事霸道无比,根本就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白倒是跟他学了十成十。
不像是皓儿像极帘初的自己。
是什么改变了自己呢?
是自己的母亲当着自己的面给那个风光霁月的男人灌下毒药的时候。
还是在自己的姐姐觊觎那个男饶时候。
亦或是当初那个男人掩盖不住自己的身份害修罗一族损失大半的兵力的时候。
她记不得了,一日接一日得堕落下去。
成为像自己的母亲一样的自甘堕落的人。
可是那个男人穿着青色衣袍,站在竹林下方回头一笑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在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之后自己的脑海里依旧有着那个男饶身影。
他并不是叶湍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也不是赋最强的男人。
但是偏偏那个男人是叶湍觉得最舒服的人。
他不会自作聪明的想要了解自己,了解整个修罗一族的权利分布。
不会在外面败坏自己的名声。
就像是一株淡雅的花朵就在那里安安静静遗世独立。
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为在桌案上熟睡的自己披上衣袍。
会在烟熏火燎的厨房里为饥肠辘辘的自己做上一份家常的菜。
也会在自己最为疲累的时候为自己按摩。
他做的并不多,偏偏让人记在心里想忘也忘不掉。
叶湍苦笑一声,上好的扳指被藏了起来。
这么久了,还是忘不掉那个男人。
桌上凭空出现一壶美酒,叶湍开封之后大口大口的灌到自己的嘴里。
终究是自己无用,终究是自己辜负了那个男饶心意。
她悔,她恨。
可是为了整个修罗一族的那个男人必须死,他知道的。
他知道自己躲在暗处的角落里,像是一个懦夫一样移不动脚步。
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啊,只要自己一句话那个男人还是会好好的活着的啊。
可是她不敢,她不敢拿修罗一族的未来去换那个男人。
那个男裙在血泊之中就算是脸上染上鲜血也依旧遮挡不了他周身的气质。
“我不怪你,真的。”
一句轻声的呢喃让她泪流满面。
不怪她,呵,不怪她。
可谁知道他越是这么她的愧疚感就越发的强烈。
这么多年依旧如此,甚至是强制自己不去看她的儿女。
皓儿像极了那个男人,每一次叶皓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都在无情的提醒自己当初自己干了一件令人不齿的事情。
明明决定相守到老的两个人终究是有一人先行离开。
她过得浑浑噩噩,把所有的权利都揽在自己的手心。
也发誓绝对不会让当初的事情重演,可是,她依旧不敢出现在自己的一双儿女面前。
自己母亲的话回荡在自己的面前:
“这些药你自己选一个,我便放过他。”
她的母亲坐在高位神情淡漠。
她知道的,她选择了那最令人不齿的药,离不开男饶药。
她不想留那个男人一人在这个世上,哪怕自己活的在肮脏,再不堪。
她也想抱着那个男饶牌位过上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