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虽说是我最小的徒儿,同样也是最不让人省心的,好了,你们回去休息吧,我要去会会执法长老,想必已经在主殿等我了。”吴青竹轻叹,随即精神一震,大步离开了内门大殿。
主殿中,一阵吵杂的叫喊声,传遍了殿内,只见吴青竹与另一位童颜鹤发的老者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而在他二人的周围,有数位面色不善的老者,在紧张对峙着。
主殿中央,一位满脸无奈的老者,位于高座,默默看着这一切。
在吴青竹身后,只有一位长老吹胡子瞪眼,凝视着执法长老以及站在他背后的三位老者,其形势优劣,由此可以判断。
“林长帆,你欺人太甚,我身为维护宗门的内门长老,岂容你在此放肆。”吴青竹怒吼。
“什么内门长老,不过就是一个看守殿门的,我告诉你吴青竹,你徒弟胆敢联合外人打伤我侄儿,当我执法殿是好惹的不成,你必须给我个交待,若不然就别怪我不讲多年的情面。”林长帆蔑视,同样大吼道。
“你想如何?”吴青竹针锋相对,毫不客气。
“哈哈……,我想如何,吴青竹我告诉你,你徒儿出手伤我侄儿,我可以暂且不予计较,但这件事我都将怪罪于那个小子的头上,只要他一旦落入我的手中,我绝对会要了他的命。”林长帆狂笑,将矛头转移在了冷风的身上。
“痴心妄想,不论是谁,只要他在我内门大殿,就是我内门的人,你想动他,我决不允许。”吴青竹喝斥,决心袒护起冷风。
“你竟然帮着别人欺辱同门,难道你真要和我执法殿撕破脸皮?”林长帆恼怒道。
“你少要威吓,我吴青竹执掌内门数十年,岂会受你要挟,你若撕破脸皮,我也不在乎。”吴青竹坚决道。
“二位长老,请不要再闹了,大殿之内,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传了出去,我鹤峰派岂不是要被一些心怀叵测的门派耻笑?”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位于高座的老者开口了,他便是这鹤峰派的一门之主,诸葛野!
“门主,他林长帆,太猖狂了,我丑话说在前面,如若他林长帆真敢做出老夫无法容忍之事,老夫不介意,将鹤峰派翻个底朝天。”吴青竹几乎到了发狂的地步。
“林长老,吴长老,你们二位可否看在我的薄面上,将此事掀过,不要坏了门派的团结呢?”诸葛野言语中,带有一丝恳求。
面对吴青竹和李长帆的激烈对峙,他身为门主却有一种无力感,只能从中调解,以免弄的不可收拾。
“是啊,吴长老,你先消消怒气,此事并非没有不可缓和的余地,此时,形势比人低,你要顾全大局。”那位站在李青竹身后的外门长老劝告。
“既然孟长老与门主都说话了,你们的面子,老夫不会不给,但我要讲明的是,我的徒弟和他的朋友谁也不能动,他们要是少了一根头发,老夫就算顶着这个内门长老身份不要,也会不惜代价,替他们讨回公道。”吴青竹怒视着林长帆,这些话就是说给他听的。
“林长老你觉得呢,吴长老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为了门派的安定,我希望你们都不要做逾越之事。”诸葛野说道。
“哼,我没有异议,都由门主决定,但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我回执法殿了。”林长帆目空一切,带着身后三位老者,狂妄的走出了主殿。
诸葛野脸色昼变,阴沉的吓人,恶视着林长帆的背影,却无可奈何。
“吴长老你请放心,即使他林长帆再怎么目中无人,想他也不会不给我面子,毕竟我还是一门之主。”诸葛野出口籍慰道。
“希望如此,不过经此一事,想必他日后会更加猖狂,无人可抑制。”吴青竹叹然。
“是啊,总而言之,今后不管他会如何,只要你我坚定不移,处在同一条阵线,他就不敢过于逾越,做出更多过分的事情。”诸葛野感到无力。
“说得不错,老夫与你着近百年的交情,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们团结一心,他林长风等人,势大又如何,照样也翻不了天!”外门长老赞成道。
“门主,孟长老,老夫要回内门大殿一趟,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怕他林长帆会对我门中弟子不利,我先回去了。”吴青竹忧心忡忡,担心起凌云和冷风。
“吴长老请随意,你要处处小心。”门主告诫道。
回到内门大殿后,吴青竹脸色极度深寒,冷风主动迎了上来,他知道此事恐难善了。
冷小道友,老夫恐怕不能留你在门中了,明天你便离开吧,当然你不要误会,老夫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事发突然,希望小友你能够谅解。”吴青竹虽感烦躁,但还是很客气。
“前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否告知。”冷风问道。
“没什么别的事,而我也不方便透露,此事关系到门中隐秘。”吴青竹之所以不说,也是为了冷风的安全着想,好让他放心离开。
“师父是不是执法殿仗势欺人,与我们撕破脸皮了?”凌云走了过来,一脸焦急。
“唉,徒儿,冷小道友,既然如此,老夫就不隐瞒了,我们内门怕是要与执法殿等人彻底决裂了,日后你和师兄师姐们儿,要留意自身的周全,尤其是你。”吴青竹一声长叹。
“我……?”凌云冒出一身冷汗。
“没错,从此时开始,你要寸步不离为师的左右,为防他林长帆暗中耍诡计。”吴青竹警示道。
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冷风沉默不语,其实在吴青竹来之前,他便感应到一道奇怪的气息悄然出现在了大殿外,来人气息平稳,身影如风,那人虽没进殿,但他感觉到那个人应该是个年轻人,修为并且他还要高出一个境界。”
“师父是我太鲁莽了,所以才造成今日的局面。”凌云懊悔,深深自责不己。
“乖徒儿,你不必自责,此事不能怪你,要知道,该来的始终会来,早来晚来也没有什么区别,还是要应对。”吴青竹安抚着凌云,没有表露出一丝怪罪。
“可是,接下来那我们怎么办,难道要等他们先出手发难?”凌云担忧道。
“为师与门主自有办法,你要做的就是要好好修行,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淡然面对一切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