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华卿在太医院擦了药,便回了府邸。
“爷,您这是被谁打的?”邵羽紧皱眉头,一脸的疑惑。
“这几日,你可是求菩萨保佑那姑娘早日出现了?”褪去了华服靴履,燕华卿换上了寝衣,表情微妙,慵懒的倚在汉榻上,折扇油纸伞皆放在榻几上。
“属下日日都在求菩萨,一丝都不敢怠慢!”
“可是虔诚用心了?”燕华修故作严肃的说着。
“属下对天发誓,句句虔诚用心!”为表心意,邵羽指天为誓。
“本王信了!”燕华卿一脸的坏笑。
“王爷,您这是意思……?”
“鉴于你的诚心,本王就告诉你,打我的人就是逍遥馆的那个姑娘!”
“真的?”邵羽惊叹道。
“除了她,天下的女人谁敢与本王动手!”燕华卿摆弄着折扇上的扇坠,意犹未尽的笑着,似乎身上的痛都是甜的,“所以,你也是有功劳的!”
“菩萨保佑,总算如愿了!”邵羽双手合十,闭目低语着。
“还有,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燕华卿撩了一下额头。
“您交代的事属下已查过了,南安侯确实有两个女儿,嫡女叫苏暮姮,是薛夫人所生。至于另一个女儿叫苏暮颜,正如传言所说,是侯爷和一青楼女子所生。只因老侯爷反对,这个女儿便一直与母亲生活在侯府别苑,三年前她母亲去世了,直到去年满了服孝期才回的侯府。不过这两位小姐如今都不在府里,至于去哪了,都闭口不言!”
“原来如此,难怪她性子这样,如同玫瑰一般,虽然好看,但是浑身都是刺,一不小心,就会被扎到。”
“王爷身边的花儿,这么多,也没见您正眼瞧过!如今却对这朵带着利刺的玫瑰另眼相看!可见,这些刺是扎到您的心坎上了!”邵羽嘿嘿的笑着说道。
“是吗?”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您现在就是当局者!身边美人无数,唯独这姑娘,您倒是放心上了!为了见她,还命属下天天求菩萨!”邵羽笑着说道,但说的句句属实。
“你这个旁观者,可能断出这局,本王的胜率多大?”燕华卿一脸自信的笑着。
“这,这属下可断不出,不过事在人为,王爷只当尽力便是!”邵羽颔着首,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好了!将这伞好生收着,不许再弄坏一丝一毫!”
“这伞怎么破这样?”邵羽疑惑的看着伞,思绪迅速游走着,惊讶道:“难不成您身上的伤是被这个打的?”
燕华卿是笑非笑的,平静的点点头。
“一个姑娘家的,怎么能下手那么重?”
“现场,远远超乎你的想象!她打的本王措手不及,本王甚至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燕华卿又一副受害者的表情。
“您是没有还手的余地?还是不忍还手?”
“你猜?”燕华卿邪魅的笑着。
“属下哪知道您的心思?”邵羽故作不知道,心里却乐开了花。
“哦,对了,你刚才是不是说苏家的两个女儿都不在府里?”燕华卿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脸的惊喜。
“是呀,不过不知去了哪里?”
“这就对了!”燕华卿立马来了精神,深邃的眼睛写满了兴奋。
“什么意思?”
燕华卿笑而不语,眼神里似乎尽是无限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