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了……”
李柏摊摊手,道:“真的不能怪我们。”
南风道:“嗯,她没事就好。”
“老大你可放心吧!”李柏眉飞色舞道:“没想到她进步那么快,我去,居然给方琼收拾了!那在斗兽场可是出了大风头的,你可真是白担心了,一睁眼就让我去救她。”
没人理他,他也不自知,继续。
“我老大,你是真的瞧上这姑娘了对吗。挺下血本啊,刀都上身了。”李柏道:“你府上那已经够多莺莺燕燕了,这不会还是为了做给李娩娩瞧的吧?”
“清理干净了吗?”南风看向楚然。
楚然点头道:“方琼的根并不大,很好打理,只是他背后还有人。”
“查。”南风漠然一笑,道:“没想到还真给她扯出来了。”
“是啊!”楚然道:“不然谁能晓得那人居然在这个地方混有底子,毕竟炎沙镇如此偏远,谁也不会想到来这里查。”
……
“你们到底在虾米?这么神秘……”李柏一脸茫然又带着不忿,道:“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话?”
“我真是……”楚然转身离开时又忍不住道:“怎么会有这么个弱智搭档……你留下来照顾老大。”
“为什么是我?!”李柏追出去,道:“你什么意思!”
“因为你比较适合做这个。”楚然丢下这句话消失在屋顶之上。
他悻悻回来,却不料老大一脸抑郁的看着他道:“你似乎很不乐意照顾我……”
李柏:“我……”
太难了。
……
云虞心忧离的状况,她两没回去了,托了徐风和众百姓的福,她很快就找到了路,吩咐徐风将芳娃送回县衙去找她爷爷后,自己便一人回了客栈,没想到刚准备敲开离的房门就见她推门出来,跌跌撞撞的差点将她撞倒,她有些懵,看见忘言一脸无措的站在里面,顾不得其它就追了上去。
“你为什么追我?!”离失忆后的行为状态让云虞很是难以理解,她恶狠狠的回头凶她道:“你这个丑女人,别追我了!”
“你什么你个死丫头!你不跑我不就不追了”云虞骂骂咧咧道:“你这个死丫头,你不要以为你失忆了就可以这样吼我啊!”
“那你别追了……”离感觉身后这个女人似乎对自己有莫名其妙的威慑力,就好像自己以前对她言听计从一样,她软了声音道:“你别追了我就不跑了。”
“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停下来。”云虞心道这死丫头体力可真好,纯跑了两条街:“一,二,三!停”
两人仰面坐在楼梯上,云虞道:“没发现你这么有潜力啊!跑的这么快”
“彼此彼此”
今的可真蓝,抬头看的时候好像所有的坏事都能烟消云散一样,但是离的眼里总是掩不住的悲伤,尽管她藏着掖着,云虞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毕竟时一起光着腚长大的。
云虞道:“怎么?有心事?”
离道:“没樱”
“我知道,离你是不是喜欢忘言那光头和尚?”云虞道:“你可瞒不住我。”
离一拳头捶在地上,生猛的很。
“我就知道!一个陌生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情,那个臭和尚咋就一窍不通?!”
云虞点零头,又摇了摇头,她这话听着真奇怪。
“他毕竟是个和尚,你理解一下。”云虞道:“底下男人这么多,你干嘛吊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回头我给你介绍个俊俏的。”
“我不!”离道:“我就要他”
“那时因为你没见过俊俏的,你要是见了,定就将那和尚给忘了。”云虞着抬头就看见徐风往这边走,喜滋滋推了推离,道:“你瞧你瞧,这个怎么样?”
厌离抬头,就看了徐风一眼,道:“太丑了,你什么眼光啊?!”
云虞当场愣在原地,她冷不丁扯下面巾道:“你瞧我长的丑不丑?”
厌离依旧是看了一眼,嫌弃道:“我你还是把面纱戴上吧,能遮丑。”
徐风和云虞当场楞在原地,云虞心道:这丫头的审美是叫那忘言和尚给掰弯了啊。
哪知徐风没姑上那么多,拉上她就要走,:“衙门里出事了!”
“出事?”云虞摆摆手道“那个穷的叮当响的衙门,能出什么事啊?”
“你先跟我走再!”
云虞就带拉上了厌离,道:“你也随我一起,指不定见识多了就能想到追和尚的办法了。”
“真的吗?”厌离飞快跳起来,拍拍屁股道:“衙门在哪呐?!快带我去长见识!”
“这……”云虞叹了口气,隐隐觉着这丫头可能是要来真的,道:“怎么回事?”
“我送芳娃去衙门的时候,发现衙门大门紧闭,敲门没人开,于是我就直接闯了进去。”徐风依旧很惊讶,道:“没想到里面被人翻了个低朝。”
“芳娃她爷爷?”云虞有些忧心道。
“哦!他没事,只是叫人打晕过去了!”徐风道:“我已经托人将他们送回家了。”
眼见三人已然走到衙门门口,大门大开,从外面就能看见里面一片狼藉,云虞道:“走,我们进去看看。”
云虞话刚落,厌离就已经进去了……
在堂厅处,云虞看见了那个被闪电貂咬赡曹瀚的尸体,她上前一步,刚要细察,便听见徐风道:“我查过了,不是死于中毒,他头顶处有一根八公分的银针,银针穿脑而死。你们跟我来……”
厌离瞧了又瞧曹瀚的死法,只觉得有些熟悉,但心下有别的事占住,就没有再去管,跟着云虞他们弯弯绕绕的走进了后花园,停在了一处荷花池旁,荷花池上有一座弯弯桥,徐风指着水面道:“我们要下水了……”
三缺下就下了水,水不深,只到大腿边上,徐风带着她们往桥下走去。
走到桥底桥墩之处时,徐风停下了,伸手在桥墩处摸索,只听到咔嚓一声,头顶桥身处居然有一扇暗门!
“这暗室设计的真够变态啊!”云虞艰难的爬行着,道:“主人家每次这样爬进来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一瞬间的,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