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歌看着沈赢严肃的模样,问道:
“为什么?”
沈赢语气强硬。
“没有为什么。”
战歌的手还搭在沈赢的脖子上,而且并没有放下来的意思。
战歌皱起眉,道:
“我和娄文信只是生意关系而已,而且我看他也不像坏人。”
娄文信的面相带着正气,眼神也没有污浊,依战歌多年的经验,娄文信是坏人的可能性不大。
沈赢听到战歌竟然替其他男人解释,心头突然就变得烦躁起来。
只见沈赢冷笑道:
“人是用眼睛就能看清楚的吗?”
说完,沈赢挑起战歌的下巴,他决定战歌敢再为那个男人多说一句,他就让战歌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战歌松开环着沈赢脖子的手,把沈赢的手从自己下巴处弄开。避免沈赢再动手动脚,战歌用两只手紧紧握着沈赢的一只大手。
战歌眯起眼睛,神神秘秘地问道:
“难道你和娄文信有仇?”
沈赢任由战歌做小动作,把战歌的腰搂紧了一下,沈赢冷漠地道:
“没有。”
战歌挑眉,眼里带着质问。
“那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沈赢依然没有告诉战歌原因是什么,沉默了几秒后,道:
“这次就算了,把事情办完后,不准再和他见面。”
战歌可能已经答应帮娄文信了,他不会让战歌食言,但是他会让战歌和娄文信之间的交易在最短时间内完成。
听到沈赢还是不愿意告诉自己,战歌不满意地道:
“到时候再看吧。”
战歌刚说完,就感受到了沈赢的死亡凝视。
战歌赶紧抓紧沈赢的手,然后紧紧贴着门板。这个男人动不动就亲人的臭德行真的有必要防范。战歌觉得自己已经安全了一点,就打算捍卫自由,道:
“你是我丈夫,又不是我”
战歌话还没说完,就被沈赢打断。
“你还知道我是你丈夫,乖乖听话,要不然你回庙里继续待着。”
沈赢不费力气地抽出被战歌握着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战歌的脸后,就抽身往后退了一步。
战歌听到沈赢又拿那破庙来威胁她,恼怒之下指着沈赢的鼻子。
“你,行,算你狠。”
战歌怒冲冲地收回手,然后打算绕过身沈赢去睡觉。太气愤了,这个死男人每次都这样,理论不过就用这种卑劣手段,太卑鄙了!然而可气的是,她还真怕这个威胁……
然而战歌刚迈出右脚,就痛苦地呻吟了一下。
“嘶~”
刚才战歌指着沈赢的时候,沈赢本来有一些不悦,这二十五年来,没有人敢指着他。战歌这个女人有一点放肆!
不过生气归生气,在听到战歌的呻吟,沈赢还是第一时间过来关心。
“怎么了?”
战歌直接坐在地板上,然后把鞋脱了,一看,苦着脸道:
“啊?我的脚底板怎么出血了?”
战歌看了看自己的鞋子,鞋垫上已经浸血,看起来有点吓人。
沈赢赶紧蹲下身,握着战歌的脚腕,道:
“我看看。”
沈赢看着战歌的脚底,皱起眉,
“怎么这么大的伤口?”
战歌的脚底有一个大约三厘米长的伤口,鲜红的血液正从伤口里面流出来。
沈赢看到战歌不哭不闹,像个没事人一样,心底便有些心疼。看着已经发肿的伤口,沈赢用大拇指轻轻碰了一下,这一碰,让战歌忍不住将脚往回缩,疼啊这玩意儿。
沈赢看到战歌难受,直接将战歌抱了起来,然后把战歌放在沙发上,吩咐道:
“好好坐着,我去拿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