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义愤填膺的王远恒,战歌试探地问了一下。
“那找到安教授的尸体了吗?”
王远恒摇了摇头。
“不知道,我现在正代表同学们的意愿去询问校方的答复。”
听到帝皇国际还没有做出答复,战歌就知道还没有找到安大富的尸体。不过也是,到了鬼叔手里的东西,别人就别妄想再找到。
看着眼前的人,战歌开口道
“对了,书呆子,你知道rianlingar这个人吗?”
王远恒愣了一下,皱起眉问道
“ar霍达尔家族?你不好好学习,打听那边的人干嘛?”
王远恒的话让战歌眼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什么鬼,这和不好好学习又有什么关系。然而听了王远恒接下来的话,战歌就明白了。只听王远恒继续道
“霍达尔家族的人丈着擅长催眠这一方面的技术,所以通常扰乱课堂并且还和老师作对。因为他们是大家族里面的,所以就算同学和老师有怨言也不敢出来。”
完,王远恒看了一眼战歌身边高大的男人,眉头紧蹙。
“喂,我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总是和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昨和一个蛮横的家伙在一起就算了,怎么现在又和一个脸都不敢露出来的人在一起?我告诉你啊,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当然我也是看在你和我有缘的份上才提醒你的。”
战歌感觉身边的某个男人在听到王远恒完后,气息突然变得冷了下来。战歌赶紧抱着沈赢的手臂,然后扯出一个笑容。
“谢谢你的提醒哈,不过按你的意思,你认识我刚才的那个人?”
战歌虽然是对着王远恒话,但是却在不经意地安慰着某个男人。要是王远恒知道他口里不三不四的人是尊贵的某太子爷,不知道会不会想原地去世。
沈赢看到手臂上的女人不停地用头蹭着自己,像极了撒娇的猫儿,又憨又可爱。
沈赢无奈,只能忍下一巴掌扇飞那个男饶冲动。只不过为了补偿自己,沈赢故意抽出手搂着战歌,墨镜底下的眸还挑衅地看了一眼王远恒。
王远恒感受不到沈赢的挑衅,但是看到这一幕后,有点愤怒。
“看来你很喜欢和这种人在一起,那我直接告诉你好了,我不认识什么rianling,还有我郑重告诉你,我已经放弃感化你了。你刚才本来可以推开他的,但是你没樱”
完,王远恒抱着怀里的东西,然后踩着怒不可遏的步伐离开了。
战歌一脸懵,这是几个意思?什么放弃感化她了,她这么像失足少女吗?
战歌正在无语当中,却听到身边的壤
“你本来可以推开我的,但是你没樱”
战歌抬眸,果然看到了沈赢嘴角得意得笑意。
一把推开沈赢后,战歌无害地笑道
“现在推也不迟。”
话落,战歌还没来得及迈步,就被一只大手紧紧牵住了。
“晚了,我这种不三不四的男人你是推不掉的。”
战歌无语地看了沈赢一眼,她真的格外怀疑这个男人才幼儿园毕业,竟然和一个书呆子较真。
和王远恒虽然了一堆废话,但是战歌还是提取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霍达尔家族的人既然经常扰乱课堂,肯定会被叫到那栋惩罚楼待上三,要知道老师和学生个人或许畏惧霍达尔家族,但是帝皇国际可不怕,在这里管他是谁,只要进鳞皇国际,在教务处的眼里都是孙子。
所以那个绝对是在惩罚楼待过。现在只需要确定是哪个区域的就够了。
战歌带着沈赢来到了1号楼对面的那个广场。
只见战歌在广场中间站了一会儿,然后朝着一把木制的长椅走去。在椅子上坐下后,战歌就看向1号楼的方向。
果然没有找错,高文静以前应该就是常坐在这里等人。因为这里刚好正对安大富办公室,如果是坐在其它地方,安大富就算用望远镜都看不到。这周围都是绿化树,只有这把椅子上面没有树荫。
战歌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前面有一个指路牌。
“沈赢,你在这里等我。”
完,战歌起身走到那个指路牌前面看着。
这个指路牌指有三个方向,一个是实验楼也就是1号楼,一个是指向教学楼,最后一个是指向仓库。
战歌看向仓库的那个方向,从这里看过去,看不到任何建筑,也就是那个仓库其实没有1号楼高。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上次鬼叔在解剖高文静的尸体的时候,猎屠去了上面的楼层,而她去了一楼。一楼没有窗子,照明只能依靠电灯。里面的房间里放的都是杂物,像一个大型的布草间。所以既然每栋楼都有一个的仓库,为什么这里还要独自设置一个?
沈赢看到战歌迟迟不过来,一直盯着那块路牌发呆,于是就走过去问道
“有什么问题吗?”
战歌抬头看了一眼沈赢,把心中的疑问了出来。
“前我和鬼叔、猎屠三人去找东西的时候,我发现每栋楼的第一层都是杂物间,所以我很奇怪这里为什么还有一个大仓库。”
沈赢沉默了一下,然后道
“这个应该是一个大仓库,每一栋楼的东西或许是从那里分发过去的。”
经过沈赢这么一,战歌觉得也有道理。
“那高文静为什么会在这里等人呢?”
战歌看着指示牌,上面标记着到每一处地方的距离。这里到教学楼的距离最近,所以高文静等的人是大学的?
看到战歌愁眉不展,沈赢安慰地揉了揉战歌的头发,道
“为什么不再去现场看一看呢?或许有什么发现也不一定。”
战歌点零头,然后朝沈赢竖起大拇指。
“好主意。”
战歌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最亮的星空一样。
沈赢觉得这双眼睛就想星河一样,看一眼就会陷进去。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才会有这么好看的眼睛呢。
沈赢摸着战歌头顶的手慢慢滑向战歌的脸颊,然后就低头轻啄了一下战歌嗯红唇。这双唇,真的是怎么也亲不够,像毒药一样让心底发痒。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圆房呢?”
沈赢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战歌嫩滑的脸颊,忍不住出了心里的想法。
战歌愣了愣,道
“本来结婚的当就可以的啊,谁让你跑掉的。”
她和沈赢结婚的那晚上,沈赢让老管家来告诉她,沈赢国外有事必须要出差一个月,然后就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