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茂名没有想到战歌竟然知道这件事，但是想到战歌既然当上了刑警，明观察力是很出色的。所以能看出来也不是怪事。

战茂名叹了一口气，道

“是我对不起你妈妈。”

战茂名完，就陷入了悲痛里面。

“我的这一辈子过得很失败，没有给过我爱的人幸福，也没有照顾好我本该照鼓人。”

战茂名似乎在诚信悔过，但是战歌却觉得这与自己无关。一个至始至终都对她冷漠的人突然向她诉情感，战歌不仅没有感动的迹象，反而觉得这让了失心疯。

所以战歌也不客气地道

“这些话，你应该对战露。”

只有战露才是这个家的孩子，至于她，最多只是来寄宿的。所以这些大道理，理应让战露多听听，免得战露总是长不大，不懂人情世故。

战歌抵触的态度让战茂名愣了一下，但是他是最早知道战歌真实脾气的人，所以也很快反应过来。

战茂名叹了一口气，真情实感地道

“歌，我知道你不肯原谅我们，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在选择的时候，能选择让自己快乐的那一条路。”

对于战茂名这么苦口婆心，战歌也是没有想到的。战茂名进了一趟牢狱，怎么还成了鸡汤大师了。句句话不理感情，个个字都带着期盼。真的是让战歌大开眼界，只不过活了二十三年，战歌不敢完全理解透人情世故这四个字。但是她也不是纯白的姑娘，所以对于战茂名的这些，战歌只觉得是废话而已。或许战茂名这次是真的想和她话，但是真的已经没有必要了。该选择的和不该选择的，在十年前已经结束了。

战歌带着一些讥讽，道

“一切都晚了，不是吗？对于以后的路，我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战茂名抬眸看着战歌，然后逐渐红了双眼。

“是我们对不起你。”

而这时躲在厨房的林宛听到战歌的话后，更是悲赡不能自已。自从战茂名战歌变了之后，他们就委托人去查战歌在帝皇国际时发生的事情，他们本想从哪些事情里面找出战歌变化的蛛丝马迹。然而委托的人这几才传来消息，只是传来的消息却让他们难以承受。她以为把战歌送去帝皇国际，战歌会受到最高质量的教育，会认识到世界上最优秀的人。然而她以为高贵华丽的学校却住着一群恶魔，那些恶魔一直在欺负着战歌，把战歌逼进了一条黑暗残酷的旅途。和帝皇国际的那群人比起来，她和战茂名才是最可恶的恶魔，是她亲手把战歌送到那里去的，是她亲手断送了战歌的前途。当时，要是她能答应战歌转学的想法，或许现在就不会是这样子了。

林宛捂着脸抽泣起来，让一旁的保姆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夫人，您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如休息吧。”

然而林宛却摇着头。

“没事，鱼洗好了吗？”

保姆点头。

“已经洗好了。”

林宛转身系上围裙，然后一边抹泪一边开始准备。她不奢望战歌可以原谅她，她只希望战歌能够生活在她能看到的地方，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客厅里的战歌和战茂名并不知道厨房发生的事情，所以还在继续没有多少营养的聊。

“你今找我来，应该不是只为了和我这些话吧？”

按照战茂名的性格，应该不会为了这种事而让她过来。

战茂名见战歌不愿意再多听那些话，也就没有再多，于是也就开始和战歌谈起正事。

“歌，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把股份转给你吗？”

战歌挑眉，道

“我更加疑惑你为什么只转给我？战露其实有更大的机会继承华容集团。”

如果战茂名把手里的股份只转给战露，那么战露就是华容集团的第一继承人。但是战茂名偏偏只转给了她，这真的是这几来让人疑惑的问题。

战茂名却笑了笑，道

“露露和这家公司没有关系，而且我就算给了露露，她也会把公司败光的。”

听到战茂名这样，战歌有些奇怪，战茂名这样子是明显知道战露有多不成器的，但是作为父亲，也不打算为最喜欢的女儿考虑考虑吗？

战茂名似乎知道战歌在想什么，于是下一句就解答了战歌的疑惑。

“我知道你疼爱露露，所以我想即使我一无所有了，你也会照顾好露露的。”

这点其实是让战茂名感到最亏欠战歌的地方，他们把所有的疼爱都给了战露，但是战歌并没有把恨转移到战露身上，反而一直对战露疼爱有加。战歌的胸怀，比他宽广许多。

而战歌听到战茂名这样，一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她是疼爱战露不错，但是她不是战茂名和林宛，她不会由着战露这样任性地活着。人都有生死的那一，倘若没有了她们，战露只有吃亏的份儿。

战歌想了一下，还是把心中所想了出来。

“我觉得你太过于相信我了，我给不了战露想要的自由和宠爱。”

战茂名并不觉得战歌的话有什么，反而觉得战歌这样出来挺好。

“让露露变成这样是我们的过错，我现在已经不希望她能有多大的出息，我只希望她能拥有一个好的品校”

战茂名带着一些乞求看着战歌，希望战歌能够答应这个条件。

战歌看着战茂名此时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苦笑。到了现在，战茂名始终惦记的只有战露啊。

“如果有一你们出了意外，我会尽一个长姐的义务。”

战歌最后只能这样。她不想管任何人，即使是从疼爱的妹妹。一句不经意的话，总是会像一把刀子一样杀了一颗热烈的心脏。喜欢依旧，只是没有那么喜欢了而已。

战茂名点零头。战歌这样，就明不会放着战露不管，这样挺好挺好。

一会儿后，战茂名道

“昨晚我听露露，她欠了你一千三百万？”

战歌点头。

“没错，她昨在沈家和夏蔚然打了一架，砸了不少东西。我气愤之下，就让她和夏蔚然各自赔偿东西。”

战茂名本来也没有质问的意思，现在听战歌起来，就更加没有再问其他问题的底气。连沈家的养女都赔偿了，战露不赔偿就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