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歌打开文件袋后,里面有两沓资料。战歌把资料都拿出来,然后拾起上面写着云啄两个大字的资料。
战歌深呼吸了一下,然后郑重地翻开第一页,这一叠纸可是记录着她过去的东西啊。
云啄,十岁那年加入野狼佣兵团,十二岁成为野狼佣兵团的核心人物,曾暗杀过国的三大高官,国的总统以及三道里的老大雾必行,是全世界年龄最但是最可怕的雇佣兵。云啄在十三岁时凭一己之力建设生魂殿,十五岁和云媚两人共同捣毁野狼佣兵团的基地,从此闻名遐迩的野狼佣兵团覆灭。脱离雇佣兵身份后,云啄不再接受暗杀的任务,而是一直精心经营生魂殿。然而在两年前,云啄被身边的人暗杀身死。
看完后,战歌有些迷惘,她怎么不记得这些。她看着这些信息,完全就像在看别饶故事。十岁那年她的确被扔进了野狼佣兵团,但是在她的记忆里,她没有暗杀过谁,她第一次杀人是把那个带她去训练的恶毒女人推落悬崖。为了能够存活下来,她表面听野狼佣兵团的话,但是每次出任务她都会以对方太厉害为理由而告终。因为她一直不愿丢失内心最后的光芒,不她愿和野狼佣兵团同流合污。在那种环境里面,战歌非常清楚地知道,一旦开始杀第一个人,就会杀第二个人,直到失去自我。十五岁的时候,佣兵团在一夜之间被覆灭,但战歌明明记得是一个特别厉害的女人干的,并不是自己。野狼佣兵团覆灭之后,她就回到鳞皇国际继续念书,只是时不时地会出去晃荡几而已。毕业之后,她就回战家了。之后,就是最近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
所以,她到底失去的是什么?云啄这个人是一定存在的,那么这些资料肯定是真的,但是现在需要确认的是她和云啄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她的记忆没有任何缺失,云啄就好像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战歌放下手中的资料,然后拿起生魂殿的资料。战歌翻看了一下,这里面讲的内容和她之前了解到的差不多。生魂殿在十年前崛起,专门收集各种情报,然后再进行贩卖。但是生魂殿的性质在三年前发生改变,生魂殿开始接手暗杀任务。
战歌想到云啄是两年前被人害死的,距离生魂殿发生改变的时间不长,所以生魂殿之所以会接手暗杀任务,只怕是那些害死云啄的饶主意。
想到这里,战歌觉得自己有点矛盾。云啄杀了那么多人,但是她却不觉得云啄是一个坏人。身在佣兵团,为了活命就得听话,所以云啄接受任务倒也是无可厚非。而且,云啄离开佣兵团后,就没有再杀过人,并且建立的生魂殿也只是为了生存而已。所以,云啄这个人内心是善良的吧……
战歌现在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待问题,她觉得云啄不坏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在佣兵团里待过,因此也不排除某些偏见。等沈赢回来后,可以让沈赢做做评价。不过想到沈赢,战歌还是止不住难过。她把沈赢惹生气了,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哄。
“唉!”
叹了一口老气后,战歌打开抽屉,拿出前几沈赢给她的东西。这是关于付子澜的资料。付子澜是前任黑道老大的儿子,本来早就该死聊。但是途中被云啄救了回去。因为付子澜的为人不错,所以一直被云啄带在身边,成为了云啄的得力助手。在云啄出事后,付子澜在云媚的扶持下成为生魂殿的老板。最近,付子澜正在召集能人异士,根据知情人透露,付子澜可能要给自己的父亲报仇,然后成为黑道的下一任老大。
战歌翻了翻后,就把这三叠资料都放进了抽屉里面。战歌觉得付子澜不是要报仇,应该是要对付她和沈赢吧。想到这里,战歌就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沈赢啊沈赢,你再不回来你老婆快郁闷死了啊。
战歌的脑海里算是沈赢生气的样子,就像魔咒一样,让战歌不得清净。
“罢了罢了,自己老公嘛,哄哄就行了。”
战歌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后,就起身走到床头柜边拿起电话,然后闭着眼睛按下了接听键。然而,在铃声响了三十秒后,电话就被沈赢单方面给挂断了。
战歌现在无比震惊,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刚开始的时候沈赢就来这一招,现在把她睡完了又来这一眨战歌双目冒火,开启骂骂咧咧模式。
“好你个沈赢,吃完了擦擦嘴巴就走人是不是?现在挂我电话,看你下次打电话过来我接不接。哼,道歉,老娘还真不道了,生气就生气呗,反正老的是你又不是我。等你老了,我还年轻漂亮,到时候我就到处去找帅哥,让你干瞪眼……”
“让谁干瞪眼?”
“还能是谁,当然是沈赢那个气鬼啊。”
“哦原来在你心里,沈赢就是一个气鬼。”
清冷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把刚反应过来的战歌吓得半死。战歌现在的脸色就像吃屎了一样难看,骂人被逮着,谁特么不尴尬啊。
“不是知道错了吗,哪里错了?”
沈赢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战歌弯弯的睫毛一动一动的,像蝴蝶的翅膀一样灵动好看。沈赢再看着战歌带着婴儿肥的脸颊,便忍不住抬手捏了捏。而战歌以为沈赢要掐死自己,吓得一激灵。所以战歌在一秒之内做出反应,转身,然后把整个人挂在沈赢身上。
战歌双手抱着沈赢的脖子,双脚夹着沈赢的腰,而后闭着眼睛大声地道
“我错在不该不和你商量就去比赛,错在不该不遵守约定,错在不该没有及时哄你,错在不该在背后骂你。嘤嘤嘤人家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嘛,沈先生。”
战歌嘟着红唇,可怜兮兮地靠在沈赢的肩膀上。
沈赢瞅了一眼,无语,他没有委屈,这个女人竟然还委屈上了。沈赢把战歌放在床沿上坐着,然后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我也错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