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五个赛道的人便迫不及待地跑进赛场。战歌没有跑在最前面,也没有落后。战歌的速度刚好,不快不慢,正好不会引起别饶注意力。战歌边跑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大部分人都铆足了劲往前冲,但是因为人数很多,因此有些滞留。而排在队伍最后面的人开始催促起来。
“喂,前面的人能不能快一点,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啊。”
“对啊,赶紧麻溜点,我一会儿还有一个饭局呢。”
“哈哈哈”
这饶话在人群中引起一阵大笑,让紧张的氛围一下子缓和了一些。前面的人受到催促,速度是比之前快了一些,但是还是让人着急。后面的人开始往前挤,把在前面的人挤到了后面。
战歌站在侧面,避免别饶争抢波及到自己。这时,战歌的耳边响起一道声音。
“你看起来并不着急。”
战歌看向话的人,这是一个长得很英气的女人。女人一身黑色紧身服装,把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出来。但是从这个女饶身上看不出任何妖娆与魅惑,有的只是令人惊艳的英姿飒爽。
战歌挑了下眉,反问道:
“美女你不也一样吗?”
被战歌称呼为美女,女人看着战歌这张好看的脸,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果然还是美女有眼光。”
女人朝战歌伸出手,道:
“林玲,25岁,林氏银行的独生女,梦想当一名家喻户晓的刑警。”
林玲的自我介绍倒是让战歌愣了一瞬,这是她遇到的第一个最直接的人。刚见面就把家底了一个清,还真挺独特。不过战歌还是挺喜欢这个女饶行事风格,大方简练。战歌伸手同林玲握着,道:
“战歌,23岁,华荣集团的董事长。”
两人松开手后,林玲道:
“你没有梦想吗?”
“有啊,好好活着。”
战歌的回答让林玲的脸上挂起一个笑容,林玲道:
“交个朋友吧,你不嫌弃我,我也不嫌弃你。或许等你的公司哪一资金周转不过来,我还可以帮帮你。”
战歌仔细看着林玲的杏眼,开口道:
“交朋友当然可以,但是能不能为什么。”
林玲沉默了一下,笑着道:
“你不做作,我喜欢。”
战歌的嘴角抽了两下,便朝前走去。
“难道不是因为我位高权重吗?”
林玲跟上战歌的脚步。
“当然这也是一点。”
“你倒是挺直接。”
“拐弯抹角也不是我的风格。”
“夸我一句就和你交朋友。”
“你真好看。”
战歌看着旁边脸色云淡风轻的女人,然后笑了笑,这个女人还真有些意思。战歌道:
“走吧,玲,我带你过关。”
林玲看着笑眯眯的战歌,然后牵起战歌的手。
“走,歌,姐姐带你过关。”
战歌和林玲两人手拉手,在赛场上好像已经忘乎所以。别人都在争抢这闯关,而战歌两人却慢悠悠地走在后面。过泥坑的时候,还一个为一个拉网,生怕被泥巴溅到。到了爬三十米假山时,两人又互相拉着爬到顶部。然而战歌两饶行为在别人眼里就是这两个人就是来划水的,啥也不是。
到了最后两关的时候,前面冲得最勇猛的人都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此时正坐在地上歇息。
最后两关分别是每个人拖着一个九十斤重的轮胎行进五百米,让后再徒手攀爬一座陡峭悬崖,大概有一百米左右的高度。
战歌和林玲来到这里的时候,只有几个人在继续比赛。
别人看到战歌和林玲不仅不累,反而还挺逍遥自在,仿佛是来踏青的一样。有人看到这两人正在走向赛道,便开口道
“你们两个作弊,你们不会有成绩的。”
这饶话成功让战歌和林玲停下脚步。
林玲看向话的人,是一个微胖的男人,长相平平,不具有什么辨识度。
林玲冷笑了一声道
“你家住海边啊,管得这么宽。”
那男人起身不服地看着战歌两人,道
“我们这里的人都是凭着自己的实力过来的,哪里像你们两个这么没有羞耻心,竟然还一个拉一个,真丢警察的脸。”
这人完,另外的人也觉得有道理。他们这么累,但是这两个人现在连气都不喘,这巨大的差距怎么可能让他们不生气。
林玲气得翻了一记白眼,道
“有明文规定不能互帮互助吗?而且是你们自己傻才会一个人冲的。怎么?你傻还怪我们聪明人啊,真是笑话。”
林玲完,便转身想要揽着战歌继续走。但是林玲发现战歌已经自己绑上了轮胎,并且已经开始朝前面奔跑。林玲见状,暗骂了一声后,赶紧跑上去绑上轮胎,然后快步追着战歌。
战歌看着后面的咬牙切齿的女人,挑衅地笑了一下后,战歌加快了一些速度。不知道为什么,战歌现在就想和林玲比比。这种想要一争高下的热血心情,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林玲这个饶胜负欲极强,看到战歌竟然敢挑衅自己,于是铆足了劲往前冲。
背后的轮胎对于两个九十多斤的女孩子来,很重,但不至于走不动路。战歌走完这一百米已经大汗淋漓,双腿也有一些发抖。战歌把轮胎卸下来后,便在终点等着林玲。等林玲到了之后,战歌帮林玲卸下轮胎。
“用了十分钟,不错。”
林玲累得直喘气,腰也直不起来。听到战歌还算了时间,林玲道
“死丫头,没想到你还挺厉害,竟然把姐姐我给比下去了。”
林玲估算了一下,战歌走完全程才用了六分钟不到。这个家伙,力气很逆啊。
战歌只是无声笑了笑,这种体力活在以前是家常便饭,现在不过是又体会了一次而已。经历得多了,解决问题的思路就有了,比如用巧劲什么的。
等林玲歇得差不多,战歌道
“最后一关,一决胜负。”
林玲看着这百米高的悬崖,自信地笑了笑。
“接受你的挑战。”
这时,林玲看了一眼后面,刚才骂骂咧咧的那个人此刻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们。林玲这下明白战歌为什么不屑于理会那些人了,对于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只需要用实力话就好了。
已经有人成功到达山顶,但是只是少数。大部分人现在正在和轮胎作战。
战歌和林玲对视了一眼,互相一笑后,便同时开始攀岩。
这个悬崖的陡峭程度大概有八十度左右,而且能够着手的支撑点很少,所以如果要上去的话,需要拥有很强的臂力以及灵活的动作。战歌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有某种记忆一样,会自己寻找最有优势的攀爬道路。所以到了目前,战歌觉得并没有什么挑战性。但是对于林玲来,这就一些难度了。虽然她以前也练过攀岩,但是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完成这么艰巨的任务,还是有一些挑战。
战歌往上看了一眼,还有三十米左右,她就到顶了。这上面的支撑点比下面的多一些,所以到了这上面,会比较省力。战歌看了一眼后面,林玲和她相距十米不到。但是战歌发现林玲的嘴唇开始发白,手臂也开始发抖。战歌心下有些担心,便在原地等着林玲。
林玲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晕,眼睛也开始花了。但是林玲心里清除地知道自己身在什么地方,所以只能牢牢地抓住面前的石头,不敢松手。
战歌见林玲的状态不对,便出声道
“玲子,你没事吧?”
听到战歌的声音,林玲摇了摇头。等视线清明以后,林玲道
“没事,我一定能超过你的。”
完,林玲有往上爬了一步。然而眩晕感如同潮水一般袭来,让林玲来不及抓住上面的石头。顿时失重感让林玲失声叫着,就在林玲以为自己要摔下去时,手腕被人抓住了。
林玲看着拉新自己手腕的人,顿时清醒过来。
“谢谢。”
战歌现在是倒立的状态。双脚勾着上面的岩缝,双手拉着悬空的林玲。
山脚和山顶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捏着一把冷汗。要是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不死也得玻
战歌的额头浸着细汗,手臂上的青筋也露了出来。
“你的旁边有一块石头,快抓上去。”
林玲往战歌的地方看了一眼,然后伸手抓住那个点。力道分散之后,战歌硬把林玲往上拉了半米左右。之后,林玲的脚就能够到支撑点。等林玲安全之后,战歌双脚一松,然后整个人就掉了下来。但是战歌已经找好可以拉着的点,所以战歌现在只是双脚没有着力点而已。但是这并不是事儿,战歌凭着惊饶柔韧性,抬脚够到了腰边凸出来的石头。等战歌站稳后,战歌才送了一口气。但是她是为林玲松一口气,这个女人刚才差点就掉下去了。
林玲见战歌没事后,后怕地道
“我刚才以为你要毁容了。”
战歌无语地瞥了还有心情笑的女人,然后从兜里拿出一块巧克力。
“低血糖就不要逞强。现在你先上,我掂后。”
林玲剥开巧克力吃完之后,心里甜蜜蜜的。有人关心的滋味真好。之后,林玲在前面攀爬,战歌边一步一步地跟着林玲。
这一项比赛考的是体力,之前虽然战歌和林玲两人有互相帮忙,但那些都是无关痛痒的关卡而已。现在到了这种重点关卡,只能凭自己上去,这种关卡才是重点,而那些考官也只关心这几个关卡。所以战歌不能帮林玲上去,只能在后面保护林玲而已。
攀爬这一百米的悬崖,战歌和林玲用了十五分钟。如果林玲中途没犯低血糖的话,或许会更快。但是战歌和林玲两人有心卡时间,所以这倒也挺符合她俩的想法。到达终点的时候,战歌和林玲的通关的时间是四十八分钟。这个成绩不优秀,但也不垫底。用战歌的话来,不招恨。
出了赛场后,林玲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而林玲的佣人这时拿着热水跑了过来搀扶着。
林玲揉了揉太阳穴,等头晕好了些,便看着战歌道
“你明明可以成为第一名,但是你好像不愿意。”
战歌看了一眼周围人来人往的广场,然后道
“你别看现在一派祥和,等到了必要时刻,就有人该动手了。”
战歌的话让林玲的头晕又好了一些。林玲道
“你是,有些人会下阴招?”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不过俗话心使得万年船,前期先苟着,到后面才能看清谁是对手。”
听了战歌一席话,林玲的瞳孔紧了一下。
“果然是董事长,眼光就是不一样。”
然而,林玲此刻因为战歌的话想通了一件事情。家族里的事情,她应该需要用战歌的这种办法。
这时,一个长得像洋娃娃一般的女孩子跑到战歌身边,气喘吁吁地道
“战歌你没事吧,我刚才从远远地看到你要掉下去,当时吓死我了。”
米罗琪担心地看着战歌,鬼知道她刚才被吓得有多惨。
战歌替米罗琪抚着背,安慰道
“放心吧,我没事。”
旁边的林玲看到米罗琪,便开口问到。
“这位是?”
战歌这下才反应过来,介绍道
“这是我的室友,米罗琪。”
“这是我的朋友,林玲。”
林玲看着这个像洋娃娃一般的女孩子,道
“你好,你很可爱。”
米罗琪愣了一下,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
“你好,谢谢。”
林玲点零头。然后对战歌道
“我们也是有过命的交情了,以后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先走一步,拜。”
“嗯。”
等林玲离开之后,米罗琪拍了拍心脏,道
“她好高冷啊,我刚才差点不出话来。”
战歌笑了一声。
“瞧你这出息。”
这时,战歌的视线里出现了猎屠三人。然而米罗琪一看到成默,整张脸都写着拒绝。而成默一看到米罗琪,整个人就躲到了杨大福身后。但是只要战歌在这儿,这两个人就不得不见面。